口述:少妇做网络主播的经历被老公知道后(2)
情感口述 2020-01-19127未知SHI
这年9月,银行数次发送催缴房贷、车贷短信。而家中流动资金仅2000元,我向父母求援。双亲从宝鸡棉纺厂提前内退,一次性打来7000元。我如释重负:“这个月算是过关了。”吴其飞听了,一脸羞愧。性功能障碍,巨大的经济压力,让吴其飞悲观消沉,多次登录自杀网站,我的心揪得生疼。
这时,我无意中从网上了解到,网络女主播年薪少则几十万,多则上百万,我心动了。2014年11月,我偷偷辞职,伪装成未婚女孩进入北京夜色温柔直播平台做了一名女主播。公司为我取艺名“唐唐”,工作时段为每天下午3时到6时,夜里8时至12时。我向吴其飞撒谎,说跳槽到北京电台做编辑,吴其飞信以为真。
网络女主播门槛低,一只话筒,一台电脑,一个摄像头,就是全部工作平台。担心粉丝流失,直播期间我不敢喝水不敢上洗手间。因语言、动作中规中矩,一个多月过去了,我仅发展十多名粉丝,他们送给我的全部礼物价值加起来不过8000元。
一次直播时我给粉丝唱歌,有人打出一行字:“脱外罩,量胸围是C还是D,我送你5000元礼物。”我严厉斥责对方,结果总监扣了我当月奖金。
此后,公司领导经常给我说“瑶瑶”等网红迎合粉丝,一天礼物就超10万。我很是不屑,努力靠智慧吸引粉丝。2015年1月,总监警告我,若业绩再无改观,月底自动离职。我的心疼起来……
抛却诗和远方,女主播沉沦中年“超级铁粉”
房贷、车贷、丈夫巨额医药费,仿佛三把利剑,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几度挣扎,我决定屈从现实。
通过观摩“瑶瑶”、“黑玫瑰”等公司网红的直播,我咬牙决定,改变自己。2015年2月,我向闺蜜借款3万元,网购4顶金黄、葡萄紫等不同色系的假发、假睫毛,及5套性感低胸上衣、超短裙。
随后,我努力提升自身“软实力”,做到“色艺双全”。上午没直播,我穿着高跟鞋去中央民族大学学舞蹈;丈夫上班后,我嘴衔筷子,对镜子露齿练巧笑;会议间隙,我躲洗手间练“浅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