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大乱纶 她连做14次,7次被强7次享受(14)

情感口述 2020-03-05189未知SHI

  

  那天上午,刘海滨的弟弟把嫂子和老娘拉来,卸下要走的时候,娘让他等等,然后,从兜里摸出存折,问项伟丽:“你说话算数?”项伟丽眼里就喷射出无数道亮光,说:“嫂子你问的是啥?”

  娘有些难为情,说:“就是让小糜去派出所昧着良心说谎话。”

  项伟丽说:“只要小糜承认海滨没逼她,是她自己愿意的,这些钱都给你。”

  娘也是个知道言语分寸的人,说:“不是小糜去承认你家男人没逼她,是去撒谎。”

  刘海滨老婆把头点得鸡啄米似的,说:“只要小糜说是她自己愿意的,咋说法都行!”说着,还拉着娘的手呢,就又扑通跪下了,捣蒜似的给娘磕头,刘海滨的老娘也磕头,白花花的头发,乱糟糟的,跟个白毛的鸡毛掸子似的一下一下地往地上砸,砸得娘心里酸熘熘的,赶紧拉着她们往上起,把她们拉起来了,才说:“空口白牙的,你给我个字据吧。”项伟丽说:“立啥字据啊,我这就告诉你密码,等从派出所出来,我就陪你去银行取出来。”

  娘觉得这样也行。就抹了一把眼泪,说:“要不是看你们婆媳两个跪了这些天,说什么我也得给我小糜争个公道回来。”说着,把站在大门里的小糜拉出来,抱着她哭,边哭边说:“就是屈枉了我小糜。”小糜不说话,别着脸,看自家门楼。刘海滨的娘和项伟丽就一齐拉着她的手,给她下跪,项伟丽说:“小糜啊,看在干娘是真心疼你的份上,你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自始至终,小糜不说话,坐在刘海滨弟弟拖拉机上的时候,娘和刘海滨家的人都看着拖拉机前面的路,小糜一直别着脸,看路两边黄绿黄绿的麦田,一望无垠,好像随时要跳下去。

  小糜也知道,跳不了,因为娘和她坐一起。娘好像猜透了她的心思,一直攥着她的手,她试探着挣了几次,想把手抽出来,可娘攥得很紧,她越挣,娘攥得越紧,就不挣了,往下跳也不能,会把娘也拽下去的。要是家里没了娘,日子就没法往下过了,小糜都知道,她总不能自已不想活了,把全家也搭上。

  小糜又回到了柳河镇,路过学校门口的时候,学校喇叭里正播广播体操,透过学校的铁栅栏门,小糜能看见操场上的同学们正做踢腿运动,怔怔看着,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娘看见了,说:“小糜你还想上学是不是?”

  拖拉机蹦跶着过了学校,小糜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到了派出所,刘海滨家的人跑进跑出的,找准了人才把小糜领过去,然后,他们巴巴望着小糜,说:“孩子,你说吧,这会你一定要说真话,干爹对你好呢,哪儿能对你做那伤天害理的事,是不是?”

  这是项伟丽说的,她几乎是哀求小糜了。

  小糜看看娘。娘一直看着自己的脚尖。

  民警看看小糜,又看看刘海滨家的人,说:“周小糜同学,是你自愿来的吗?”

  小糜低着头不说话。项伟丽就哭着说:“小糜呀,你得说话,说实话啊,你在家不都跟我们承认了吗?”

  小糜抬眼,直直地看着她,不愤怒也不伤心,平静的像一湖水,好像在问,我们在家说好什么了?你为什么要撒谎呢?

  这是第一次,自从出事以来,小糜虽然恨刘海滨,但对项伟丽,还是恨不起来的,但今天她这么说,让她觉得阴险,比传说中那些阴险的后娘还阴险。

  娘好像感觉到了小糜内心的挣扎和呐喊,摇了摇她手,说:“小糜呀,听娘的话,这事咱今天就说这一回,以后再也不说了。”

  项伟丽也急急说:“对,小糜呀,咱就说这一回。”

  小糜看看娘,娘别过脸,看派出所门口,不对接她的眼神,说:“小糜呀,听话,说吧。”

  小糜觉得好像有双筷子在搅着她心脏里的肉,闷闷的生疼。她看着警察,慢慢说:“刘海滨没逼我,是我自己愿意的。”

  警察在本子上记录下了这一句,又说:“周小糜同学,你知道你今天说的话的重要性吗?”

  小糜说:“知道,以前刘海滨是坏人,今天说完了,我就变成坏人了。”

  警察嗯了一声,说:“那……你能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再说一遍吗?”

  小糜抬头,望着天花板,看见一只胖大的蜘蛛,正在捆绑着一只蚊子,那只蚊子明知道自己已经不能活了,还在徒劳地蹬着腿。小糜觉得蚊子真可怜,像她一样可怜。就慢慢说:“那天晚上下雨了,刘海滨去学校门口接我,用雨衣把我罩在里面,让我搂着他的腰,车到了家,我还搂着他的腰……”

  她停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往下编了。

  警察说:“然后呢?”

  小糜说:“我看见北屋没亮灯,就问干娘呢?他说不在家,回娘家了。”

  警察边记边嗯,见她停了,抬头看她:“接着说。”

  “我就搂着他,不松手。”

  警察看着她问:“从前面搂着还是从后面搂着?他没推开你吗?”

  小糜说:“从前面,他推了,我还是抱着他,拉着他去了我屋。”

  警察问:“谁先脱的衣服?”

  小糜咬着嘴唇,呆呆地看着警察,说:“能不说吗?”

  警察说:“不行,这是作桉过程,必须详细记录。”

  小糜说:“那我先哭一会吧。”

  警察没说话。小糜就走到墙根,蹲在那儿,脸朝着墙,张着大嘴,一下一下,磕头虫似的哭。娘也抹眼泪。项伟丽说:“小糜呀,别哭了,赶紧和警察同志说完就没事了。”

  小糜站起来,说:“娘,你们出去吧,我说的时候不愿意让你们听见。”

  项伟丽他们就拉着娘出去了,拖似的,嘴里说着:“嫂子,我们出去吧,让小糜说,当我们面小糜害臊呢。”

  娘回头看了一眼小糜。

  小糜说:“娘,我就这会害臊,我都臊得不想活了。”娘又哭了,说:“小糜啊,你这是挖娘的心呢。”小糜说:“真的,娘,我就觉得臊得慌,我怕以后你们也会臊得慌。”

  娘就明白了,眼泪汪汪地看着小糜,膝盖软软地打着晃,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或是跪下去,小糜知道娘心里也难受,就不看她了,低头走到门口,把娘他们推出去,关了门,望着警察说:“我开始说了,你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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