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40岁频繁约P,喝情人洗脚水” 我成了一个野丫头(2)

情感口述 2020-05-30147未知SHI
 
因为心疼,外婆对婉鸣掏心窝的好,尤其是吃食方面,什么新奇的零食,婉鸣都比别人先吃上。
 
因而当父亲拎着大包、小包的吃食出现在家门口,被外婆用扫把赶出去时,她一点也不眼馋。
 
外婆对婉鸣来说,接受父亲的物品就是对用生命呵护周全的母亲的背叛。
 
那时的婉鸣还不懂什么是背叛,只知道不能让父亲靠近自已,包括不和去学校看她的父亲说话,不收他偷偷塞给自已的零花钱。
 
时光像车轮一样飞快往前滚着,婉鸣心中塞满了对父亲的恨意,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婉鸣想,也许离父亲远点,就好些了。
 
于是,高考成绩一出来,婉鸣就从众多学院里,选了离他最远的北京。
 
谁知,父亲用她的身份证号码偷偷改了志愿,最终她被迫留在本省的大学,离他仅有一市之隔。
 
婉鸣怒不可言,对着父亲咆哮:“为什么?”
 
他低着头:“你小时候特别怕冷,小脸冻得通红通红的……”
 
她觉得可笑,自已都不记得的事,他还拿来念叨。
 
开学后,婉鸣自已拎着大包小包到学校报到,拒绝他帮忙。毕业后直接留在当地,除了外婆,谁也不曾联系。
 
婉鸣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婚嫁,直到遇到了让人如沐春风的晖昊。
 
婉鸣和晖昊谈了5年的恋爱,在他无数次的“逼婚”后,她做了分手的准备,将自己的身世全盘托出。
 
没想到,晖昊一个大男人,居然在她面前哭得鼻涕都流出来了。他不仅没逃,还紧紧地抱着她,说,以后她由他来守护。
 
婉鸣反手死死搂着他,就像一块干枯开裂的土地,贪婪地吸收着晖昊给予他的温情。
 
两人迅速领证完婚。
 
婉鸣想不到的是,婚礼那天,父亲居然死皮赖脸地赶赴现场。
 
婉鸣很想把他赶出去,可不明就里的晖昊妈却拉着人聊起了家常,本该牵她上台的外婆更是坚持“退位”。
 
红毯上,父亲那双满是老茧、温暖的、陌生的手,一直紧紧地握着她。
 
尽管现场的音乐很煽情,婉鸣不断对自已说,天底下所有的父亲都有权力祝福自已的女儿,但他不配。
 
司仪让父亲在台上讲话,他的嘴张张合合,最后只呜呜咽咽地说,菲菲从小吃的苦多,日后你若敢让她受罪,我定不饶你。
 
台下有人不停地鼓掌,有人捂着默默擦泪,而婉鸣却像是个局外人,冷冷看着父亲演独角戏。
 
即使她的内心早已翻江倒海,她依旧强迫自已面若冰霜,就因为他是逼死母亲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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