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与两个女人的两次性经历让我无法回首(4)

情感口述 2020-08-11182未知SHI
 
    那晚醉酒后的结果是,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与肖红,一丝不挂地睡在了我那张,宽不过一米二的小床上。
 
    我对自己的行为有些懊悔。可看肖红不但不气,似乎还有几分窃喜。
 
    既然事情发生了,我也不能无耻地不认账。那不是我做事的风格。
 
    我与肖红同居后,我体会到了肖红对我的关心与付出。她那是发自内心的。
 
    我在雨桐身上就从未体会到。与雨桐在一起后,一直都是我在付出,她在享受。
 
    肖红洗衣做饭,收拾屋子,帮我一起做零活,都是一把好手。肖红还用她的钱,给我买衣服鞋子。尽管我对穿从不讲究。可我依然很感动。
 
    我一直催着肖红,“我俩回老家领证结婚,办酒席吧!”
 
    肖红却说,“不急”。她说按照她们大山里的习俗,一般都是等生下了孩子,再领证结婚。
    
    我为肖红家乡这奇葩套牢女人的恶俗,感到愤慨。
 
    我更加怜惜肖红。我也开始对肖红掏心掏肺。
   
    我们的日子过得平淡、又不泛滋味。肖红经常会跳她们家乡的一种舞蹈给我看,肖红说,那是一种庆贺丰收的舞。
 
    我受的情伤,在肖红带给我的欢乐中,慢慢被抚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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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肖红怀孕后,我欣喜若狂。在胎儿稳定后,我为了奖励肖红,特地拉她到珠宝店,买了一对黄金手镯送给她。
 
    在付钱时,看到收银屏上写着两万元时,我竟然眼都没眨一下,爽快付了款。
 
    我为自己的大方感到讶然。看来,爱情的力量,再一次让我从“葛朗台”,变成了“大方哥”。
 
    肖红欣喜地赏玩着手上的黄金手镯,跟我开玩笑说,她没想到自己,找了个有钱的“钻石王老五”。
 
    我摸着鼻子偷笑。我不想让肖红知道,这十年来除了给母亲的钱,我的存款七八十万是有的。
 
    我准备到时领了结婚证,就将经济大权交给肖红。
 
    肖红怀孕以及产女,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女儿降生后,我化身成了女儿奴。我的所有情绪,被女儿的一哭一笑一闹,牵动着。
 
    我给女儿换尿布,喂奶粉,洗澡,穿衣服这些事,我做得比肖红,比母亲都熟练。
 
    我怀疑,自己高大的男性躯体里,是否住着一个女人。不然,我怎么会对女儿如此耐心、细心?
 
    只要稍有点空亲,我就会抱着女儿玩。我看着像极了自己缩小版的女儿,感慨着遗传基因这东西,真是奇妙无比。
 
    肖红看我对女儿,比对她还好,经常还吃些干醋,噘着嘴抗议。母亲在一旁偷着乐。
 
    眼看女儿都半岁多了,还没有户口。我再次跟肖红商量:“要不,我带着户口本,和你一起回趟你老家,问候岳父母,顺便领证结婚?”
 
    肖红看着窗外沉思了几秒后,喃喃说了句,是该回去一趟了。
 
    肖红看我用不解的眼神看她,她连忙说等再过两个月,等孩子再长大一点点。
 
    肖红说到那时,她老家也过了梅雨季节,进入了初夏。天气转好,孩子也不容易感冒。
 
    我想着,这样也好,反正也不差那一两个月。
 
    两个月仿佛是一眨眼就过去了。母亲因为家里有点事,在几天前回了乡下。
 
    我记得那日的天气非常好。肖红跟我提出,她想一个人带着孩子,回一趟老家。
 
    我坚决不同意。我说孩子小,路途又遥远。她娘俩在路上要有个好歹,我会连死的心都有。
 
    我还是提议,我跟肖红一起回去。
 
    肖红死活不答应。肖红最后哭求我,说她顶多十天,就拿着户口本回来,跟我领结婚证。
 
    我最终无奈答应了。因为我见不得肖红掉眼泪。
 
    我给肖红买好车票,路上吃的东西后,我另外又给了肖红一万元,让她回去零花,孝敬父母。
 
    肖红说我太大方,根本用不了那么多。我依然让她带着。
 
    肖红母女俩走后,我心里变得空落落的。双眼皮每天跳个没完。还有些心神不宁之感。
 
    我不知这种感觉,到底预兆着什么。
 
    确定肖红安全到家后的第二天,我又追了个电话给肖红。
 
    可竟然没打通。我连拨了五六次肖红的手机,都提示机主关机。
 
    我以为山区里信号弱,嘴上安慰着自己说没事。可事实上,我心里急得寝食难安。
 
    又过了三天,仍然打不通肖红的电话。这回,我已经感觉情况似乎不太妙。
 
    我想报警,又怕是自己想多了。那种煎熬的心情,实在难以形容。
 
    我希望肖红能主动打电话来,因为我连她家的具体地址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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