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寡妇的第二春:痴傻大汉把寡妇浇灌得松软肥嫩(2)
在赵虎和娘家哥的帮助下,赵春月的“春月土菜馆”开业了,规模不大,却别有风味,紧靠着她家院子,经营起来很方便。
山上野味的鲜香,再加上赵春月的好手艺,土菜馆的生意很快风生水起。赵春月盘算着,再赚上半年钱,俩孩子就能去山外上寄宿学校了。
赵虎也经常来土菜馆吃饭,只是,每次他都是一个人来,专挑晚上不忙时,来了要两个小菜,烫一壶白酒,有一搭没一搭和赵春月闲聊。
平心而论,赵虎是个有能力的人,对她也颇多照顾。赵春月35岁的成熟女人,哪能看不出赵虎的心思。可她不能走这步,一是赵虎有家有室,二是她赵春月不想赚个贱名声污了孩子的脸。
她还是热情招待,却隔了一层疏远,赵虎是个明白人,也没挑破。只是,赵春月烦恼,毕竟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讨生活,身边没个男人心里没底。
这天雨后,赵春月上山去采蘑菇。她爬到一处山凹,正要伸手去摘一从白生生的慈蘑,突然听到一旁草窠里传来呻吟声。她定睛细看,是一个男人,衣衫褴褛趴在地上。
她急急跑过去,男人伤了一条腿,垂头耷脑地没精神,赵春月伸手一探,男人额头火炭一样。
她架起男人胳膊一瘸一拐下了山,回到自家院子,把男人扶到自个的床上,又照顾他吃了药,男人很快昏睡过去。
直到第二天黄昏,男人才醒来。赵春月让男人梳洗了,又找来哥哥的旧衣让他换上。
赵春月做了两菜一汤,唤男人过来吃饭。梳洗整齐的男人坐到桌前,赵春月竟看得心下一跳。
男人40来岁的模样,面容白净,身材欣长,虽是又土又旧的衣裤,穿在他身上说不出的好看。
赵春月问男人的姓名,来自哪里,为啥会在山上受伤。男人目光恍恍惚惚,说话还结巴,只说记得名字叫尹深,其他的一概摇头。
赵春月心下就有了可惜。唉,可惜了这副好皮囊,竟是个精神不正常的痴汉子。
自此,尹深留在了赵春月家,算是做了赵春月的帮工。他白天在土菜馆干活,晚上放下单人床睡在土菜馆的雅间里。
赵虎再来,看到尹深,眉头皱成个疙瘩:月妹子,留下这么个不知根底的男人,你能放心?
赵春月就笑,有啥不放心的,他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干活,连句话都说不囫囵,脑子还不清不楚,能咋地?唉,都是苦命人,连个家人都没有,能帮一时算一时吧。
赵虎面上不悦,来得也就少了。
一转眼,半年过去了。赵春月逐渐习惯了尹深的进进出出,更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有尹深在身旁,赵春月的日子竟有了些许安心。
她不由感叹,家里有个男人,就是不一样。哪怕是个呆瓜,硬戳戳往那一站,小山一样。
赵春月攒了一笔钱,把两个孩子送出了大山,去上了城里的寄宿学校。
送孩子走那天,赵春月哭了又笑,晚上还跑到院子一角给死去的男人烧了一刀黄纸,嘴里念念有词:当家的,你就放心吧,俩孩子身体都壮实,还上了城里的好学校,我算是对得住你了。
说到伤心处,赵春月哭得肩膀打颤。夜晚的山里,清凉如水,有山风吹过,林涛阵阵。
这时,她感觉肩上一暖,赵春月回头去看,正对上尹深乌黑的眼眸。她想站起身,腿上的酥麻却让她一个趔趄,身子往旁边倒去。
尹深胳膊一伸,就将她揽在了臂弯里。两个人贴的很近,一股浓浓的男性气息冲进赵春月的鼻孔,瞬间又钻进她心里。
赵春月心跳如鼓。这股男人的味道,还有那双结实有力的臂膀,唤醒了赵春月沉睡了三年的身体。
若不是尹深,她恐怕早已忘了自己是个三十多岁的俊俏女人,更忘了她丰满身体里其实埋了火山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