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男人的口述：情人在客厅伺候我 妻子躲在卧室故意不出来(3)

    直到有一天深夜，南京那边的工地突然出了状况，领导要我立即赶赴。

    当时我们都还在公司加班，小妖应该是随时关注我的，她追到车库对我说：“我跟你去吧，你今天才从无锡开车回来，应该很累，路上我可以陪你说说话，还能帮你开一段路。”

    车子走在深夜的高速路上，空旷，寂寥，像穿越时空隧道，仿佛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人。

    她突然问：“你爱我吗？”

    我被她的问题吓了一跳，她却显得很冷静，说：“我喜欢你，我愿意跟你结婚。你的婚姻我悄悄了解了，并不和美。我爱你，我觉得应该让你幸福。当然，我并不知道你到底爱不爱你的妻子。所以，我想要你深思熟虑后做个选择。如果你不想离婚，那我不会跟你这样暧昧下去了，因为这样对我们三个人都不好。”

    很显然，她认真准备了很久才跟我说这些。
     

    可我从没想过这些，我只知道自己喜欢跟她待在一起，龌龊的是，我当时想的就是能不能跟她上床而不结婚。

    我也不是说自己有多舍不得我老婆，就是觉得离婚太麻烦，那时我只在老家四线城市有一套180平米的房子，我想着一旦离婚，这房子我老婆肯定得跟我分，还有女儿该怎么办，我那会薪水并不高，一旦离婚经济上更加被动，还有我老爸常年疾病缠身……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一不小心车子就开错了路，要走很远才能掉头，她说：“你认真开车，明天再答复我。”

    第二天，忙完事已是晚上，我决定在南京过夜，是的，我没安好心。

    虽然开了两间房，但我洗完澡后溜进了小妖的房间，我的底气足了很多，因为她自己说她喜欢我，还愿意跟我结婚，那自然是愿意跟我上床的。

    我抱她，吻她，她激烈地回应我，我发现这种感觉与跟我妻子时完全不同，就是浑身的细胞都是欢快而激动的，不只是某个器官。

    可是，就在我将她放倒在床上时，她问：“你考虑好了？”

    这个时候我才懒得回答她呢，我心里只想着先要了她再说。

    她却用力阻止我再进一步，说：“你还没有考虑好，是吧？”

    我知道逃避不了了，敷衍着说：“一旦离婚，我什么也没了，拿什么娶你。”

    “一旦离婚，那你就有你这个人了，你现在在我面前才是什么也没有。”

    “那我总不能就光溜溜一条娶你吧？”

    见她不说话，我开始油腔滑调：“你看，我现在不就光溜溜一条给你嘛，你要不要？”

    她把衣服递给我，说：“你出去吧，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我贼心不死，想勉强她，她说：“一定要难堪吗？”

    看她那个样子，我有些赌气，说了喜欢我，又这样拒绝我，不是耍我吗？于是气冲冲出了门。

    第二天，我看到她眼睛红肿，想说点安慰的话，却赌气故意一句温情话也不说，反而回归领导样，板着脸给她下各种指示。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我，真是丑陋不堪，一个对猎物没有得手的男人，下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