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揪出老公在外面的女人后,我却只能和她和平共处,没钱交房租让房东睡我
情感口述 2022-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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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admin
原本是个浪漫的日子,好像和西餐玫瑰更搭,油腻甚至有些狰狞的火锅,有些不像纪念日的菜。吃火锅是我提议的,我的本意,其实是想听到杨硕的反驳意见,然后带我去个更适合这种节日的场合……说到底,吃什么并不重要,我只是想看到,对于这件事情,杨硕是用心的。可是,杨硕却说:“好,那我们就吃火锅!”那种心不在焉的应付,暴露无遗。结婚纪念日是周六,可是,认识杨硕这几年来,每隔一周,这天他雷打不动要出门。而且,是一个人!我们刚认识时,我追问他的去向,他还会找个借口,说要见客户,要回乡下看母亲,要跟老同学聚一下……当谎言被我一一拆穿后,杨硕皱着眉头说:如果你不信任我,那我们就分开!我当然心存疑惑,有什么事情,非得藏着掖着呢?可是,我不想跟杨硕分开。那时,我应聘到杨硕的公司上班没多久,公司在创业初期,活多钱少还加班,好几茬同事都辞职走人了。我是冲着杨硕才留下来的,他魁伟帅气,沉默稳重,工作特别拼命……我信赖他的人品,相信他创业能成功。那时我是三十出头的恨嫁老姑娘,要是错过杨硕这个村,很可能就没有下个店了。我安慰自己,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夫妻间也应该有各自的空间和隐私。后来,我和杨硕结婚了,隔年就生了女儿,公司也逐渐步入正轨。为了照顾女儿我做了全职妈妈,生活无忧,也算岁月静好。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杨硕每隔半月,周末就要独自出门这件事情,像一颗毒瘤,不断地分裂变异出畸形细胞,把我折磨得寝食难安。我越来越笃定的认为,杨硕是去和另外一个女人约会了!我不是没想过,跟踪杨硕挖出真相,可是我又很害怕,因为当猜测被证实以后,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能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沙子里,假装危险并不存在。我心里愤愤不平地憋着一口气:这样过结婚纪念日,还不如不过呢!
在火锅店坐定,服务员端来调料碗,我一看碗里油汪汪的辣椒,就皱起了眉头:我不喜欢吃辣椒!服务员把芝麻蒜泥的调料碗端上来,我说:怎么放了耗油?我其实也不是故意难为服务员,心里本来就堵得慌,调料再不如意,那这顿饭怎么能吃下去啊?“请问,你们店里的调料碗有几种口味?”杨硕抬头问服务员。服务员弯着腰回答说:先生,你看一下,调料碗有十种口味儿,要不再换一种?“除了这两种口味,剩下的八种都上一份吧?”杨硕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平静地说道。红油在锅里翻滚,杨硕把一份毛肚倒在锅里,他招呼我说:快吃吧,煮久了就不好吃了!杨硕叫了一桌子的调料碗,他这是跟我叫板,还是嫌弃我事多挑剔?反正……在我看来,他这不是宠溺和体贴!我想把调料碗都扒拉在地上,掀了桌子,让锅碗碟盆“哐哐当当”砸在地上,碎成一地狼藉……然后,我指着杨硕的鼻子问他:我受够了!今天你必须说清楚,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可是,我什么也没做,我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掉在了蒜泥芝麻酱料碗里。我和杨硕的生活,一直都是这样,他看起来是个好丈夫,但是他的“好”,却常常让我感觉不舒服。
结婚后,杨硕一直想把母亲接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婆婆却说舍不得老家的左邻右舍,舍不得她养的猫狗鸡鸭……我也配合着杨硕,劝婆婆来省城和我们一起住,不过我的态度也没有多么诚挚。十对婆媳九不和,如果和婆婆朝夕相处,我担心处理不好婆媳关系,从而影响我和杨硕本来就罅隙丛生的感情。一大早,邻居老太怎么敲门都敲不开,她感觉情况有些不太妙,就叫来邻居踹开了门,把倒在地上的婆婆送进了县医院。杨硕听说母亲病了,当下脸就白了,他拿手机的手都哆嗦起来。杨硕父亲去世得早,他和母亲相依为命,感情非常深厚。杨硕的状况看起来开不了车,我把女儿丢给我妈,开车载杨硕回老家。杨硕向医生询问婆婆的病情,他眼巴巴的样子,看起来像个惶恐的孩子。医院的走廊里,我搂着杨硕的肩膀安慰他:医生都说了,咱妈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你就别太担心了……妈的情况好一些了,就把他接过去跟我们一起住!杨硕伏在我的怀里,突然就哭了,我第一次感觉,我们的心贴得是如此之近。只要我尽心尽力地孝顺婆婆,杨硕的心就是块石头,也会被我捂热吧?婆婆在县医院住了小半个月,出院后,杨硕就把她接到家里来了。我是想把婆婆当亲妈一样侍候的:一天三餐,我都特意给婆婆做老年人容易消化的病号饭,我严格遵照医嘱,每天定时协助婆婆做康复运动,得空就把她推到楼下晒太阳……那天早上,我把婆婆搀扶到卫生间,让她刷牙洗脸蹲马桶,婆婆有些便秘,我帮她用开塞露,耽误的瞬间有些长……女儿在卧室玩拼图,大概她想出来找我,下床的时候摔倒了,头磕到床头柜角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哭声。我扔下婆婆去卧室看女儿,见女儿的额头出血了,我手忙脚乱地找纱布给女儿包扎伤口,女儿哭,我也跟着哭起来……婆婆在卫生间听到我和女儿都在哭,就想出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右半边身体本来就不利索,在马桶上坐的时间也长了,挣扎着一起身,就跌倒了。患脑血管的病人就怕跌倒,担心婆婆病情加重,我夹着女儿拨打了120后,又给杨硕拨打了电话。杨硕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我一见他,眼泪就出来了:对不起……女儿摔伤了,我给女儿包伤口,妈就跌倒了……杨硕抱了抱的肩膀表示抚慰,可是他的眉头一直皱着,他心里应该是怪我的吧!
所幸婆婆没有大碍,做了一番检查,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就回家了。杨硕跟我商量说,女儿还不到两岁,还不能送幼儿园,家里这老的老小的小,我难免会照顾不过来,不如请个保姆,这样我不会那么累,老人孩子也不会有什么闪失。谁料,我又是跑中介公司又是扒拉网络平台,好容易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保姆,婆婆却闹起了情绪。婆婆一辈子节俭惯了,听说雇保姆每个月得花好几千元,她立马就要把保姆赶走:我手脚还能动弹,我又不是地主家的老太婆,花那冤枉钱干啥?婆婆处处给保姆找茬,我担心惹恼保姆,人家拍屁股走人,就只好从中周旋。而在婆婆看来,我分明是胳膊肘子向外拐,伙同保姆跟她作对。加上婆婆患病,脑子也有些糊涂,尽管我一再退让,我和婆婆的关系还是处得磕磕绊绊。后来,我们还是找到了一个比较好的解决方案:杨硕租了一套小房子安顿婆婆,然后顺着婆婆的意思,从老家找了个远方亲戚,给婆婆说,亲戚在家里没事儿想来省城见见世面,她照顾婆婆是不要钱的。躲开婆婆,我们按照市场上的价格付保姆费,一分钱不少。
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我才突然发现,婆婆生病一个月来,每个周末,杨硕都陪在婆婆身边,他再也没有单独出门了。祸兮福所伏,婆婆生病虽然把我的正常生活都打乱了,可是照这样下去,杨硕就此和外面的女人断了也说不定。那天,我带着女儿和煲了好几个小时的鸡汤,去出租房看望婆婆。敲开门,除了保姆,屋内还有一个陌生的女人。女人看起来三十出头的样子,白皙,有几分姿色,穿戴考究,她正在喂婆婆吃葡萄。她剥掉葡萄皮,去掉葡萄籽,然后才把葡萄肉送到婆婆嘴边:妈,张嘴,咱吃个葡萄!就如一个闷雷从耳边滚过,我身子晃了晃,差点瘫坐在地上。回过神来,我把鸡汤递给保姆:趁热,喂我妈喝点汤吧!好在婆婆这会儿不糊涂,她跟我招手说:这是小喜,我的干女儿,从小和硕硕一起长大,跟硕硕亲妹妹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