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在老公小三家当保姆,扭转了我的婚姻。_那么多水是不是又想了(3)
03
但我尚未成功上垒。卫文彬总是很忙,忙工作,忙他正怀着二胎的妻。
我并不恼,反而对他欲拒还休的姿态很是满意。
最厉害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我们这是在互相狩猎彼此,拉锯线越长越有快感。
今天是他妻子的生日。
我提前吃了晚饭,打发走了候姨,看着她洗好碗提着垃圾出门之后,我就冲进厨房用刀切开一个橙子。
刀刃很锋利,轻轻划破手指皮肤的时候我没有迟疑,只是摸出手机将这一幕拍下,将照片发送给了卫文彬。
不过半个钟头,卫文彬便来到了我的住所。带着怜惜,还有隐约的怨气。
我忽视掉他的不耐烦,乖巧地看着他替我贴上创可贴,用嘴轻柔地吹气安抚我,我的手指撩上了他的耳垂。
他红着脸抗拒,却没有逃避。
片刻后,他最终还是将我推开,孕妻带着大女儿已经到达定好的餐厅,他必须去。
我望着被重重带上的房门索然无味,原以为自己都已经有了皮肉之伤,至少能换一场不顾一切地欢愉。
看来下一回要严重一些才行。
正想着,房门被敲得咚咚作响,我以为是卫文彬回心转意,亢奋地拉开门。
门外站着的,却是候姨。
04
候姨一眼就看到了我手指上的创可贴,声音都在打颤:“你在做什么?你别做傻事!”
我一脸茫然:“什么傻事,我只是切橙子时不小心伤了手。”
“橙子,你不是要自杀吗?”侯姨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她进门坐下,长吁了一口气,“方才我去倒垃圾的时候,被一个自行车划破了垃圾袋,看到落出来两个药瓶,上面写着‘阿普唑仑’,我查了是安眠药的一种,所以……”
我愣了半晌,笑了起来,被人关心的感觉挺不错,便耐心解释道:“我确实失眠,那是医生开的药。先前忘了丢,所以囤了两个空药瓶。”
我看着侯姨失措的模样继续逗她:“再说,若真要自杀,你这都快一个小时了才上来,黄花菜都凉了吧?”
侯姨脸红到了脖子根:“我不认识‘唑’字怎么读,倒腾了半天才弄明白。等我上来找你时,看到一个男人进门了,我便候在楼梯口,等他走了才来敲门的。”
她看见了卫文彬?我轻哼了一声。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随口答着:“他是我男朋友,听说我手指受伤了,来看看。”
“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侯姨的追问让我厌烦,我不再看她的眼睛,闷声闷气敷衍道:“没什么,今天他老……老家来了客人,我便撵他先走了。你没事也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侯姨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在我的逐客令中熄了声。
她用极其缓慢的步子走到门边,眼看正欲伸手拉门,却突然回过头,一字一顿地问我:“你男朋友,他已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