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明目张胆的婚外情_我在写作业男朋友在后面作(2)

情感口述 2022-10-0479未知admin

 

白晓晓的手里提着礼盒,一身素色长裙,明眸皓齿眉眼带笑,“海棠姐姐,明天就是伯父的生日了,我最近勤工俭学,买了些补品。伯父住院有一阵了,明天我们一起去看他吧。”

 

白晓晓口中的“伯父”,是我的父亲,父亲积劳成疾,卧床半月有余。也正是因为父亲的身体原因,工作上的很多事,都交由陈景天接手。

 

看到白晓晓的一刻,原本跌入谷底的糟糕心境,稍稍有了缓和。

 

从我和白晓晓相识起,我便待她如自己的亲妹妹,五年来,我资助她读书一直到大学,承担她的生活开销。在我心里,晓晓是个温善之人,乖巧听话。

这一瞬,我很想把陈景天出轨一事,诉苦给晓晓听。可话到嘴边,我强迫自己忍了回去。

 

我默默在心里下着决心,在我亲手抓到陈景天的出轨证据之前,我会吞下所有委屈,让陈景天付出他背叛我的代价!

 

白晓晓将礼盒放到餐桌上,随即主动收拾起了家务。

 

白晓晓婀娜的身姿在餐桌旁来去扭动,不知何时开始,此前还是出水芙蓉的妹妹白晓晓,竟出落的愈加有女人味了。

 

我尽量放松心情,不让晓晓看出我的情绪。

 

晓晓背对着我,声音柔和的开口道:“海棠姐姐,我听说你要做试管了,既然做试管,那是不是一定会生男宝宝啊?”

 

白晓晓转过身,目光温和。

 

我忽觉哪里不对,开口询问,“你怎么知道我要做试管?这件事……蒋琴早上才刚跟我提起……”

 

我疑惑不解,注视着脸色略有发虚的白晓晓。

 

白晓晓应付一笑,“当然是景天哥哥和我说的啊!他前几天和我提了一嘴,你们两口子要做试管的事儿,所以我就来问问你。”

 

我仍旧觉得哪里不太对,“你前几天……和陈景天见面了?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白晓晓愣了愣神,随手指向桌子上的礼盒,“是呀,我前几天给伯父买礼盒,拿不准应该买什么牌子,就找了景天哥哥,咨询了一下。然后,就顺嘴聊了你们要孩子的事情……”

 

不知为何,看着白晓晓不太自然的神情,我下意识觉得,她似是有事瞒着我。

 

这时,家门口传来很轻微的敲门声,沉闷的“咚咚咚”,听上去无力又杂乱。

 

我回过头,走去家门口。

 

猫眼里,我并未看到大人的身影,只是视线下方,我看到一个小小的脑袋瓜,似是一个孩子。

 

我隔着房门询问,“谁呀?”

 

门外,圆圆小小的脑袋瓜向后退了几步,一张稚嫩可爱的面庞,出现在我的视野之中。

 

我即刻意识到,门口的这个孩子,是楼下603住户的那个小女孩!

 

此刻,我的心狂躁不安,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就在我怀疑那孩子是否为陈景天私生女的同时,这个小女孩,自己走到了我家门口。

 

门外,那孩子奶声奶气,“阿姨,我被锁在家门外了,你能帮帮我,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吗?”

 

孩子的声音清晰入耳,只是,还未等我开口,身后的白晓晓忽然惊声尖叫。

 

我惊吓回头,白晓晓摔碎了一个玻璃花瓶,右手割出了血。

 

我顾不得门外的孩子,急忙跑到白晓晓身边。

 

我快速寻找纱布和碘伏,一旁,白晓晓心慌道,“海棠姐姐,你帮我处理地上的碎片吧,我去门口看那个孩子。”

 

一时间,家门外突然出现的小女孩,以及屋内打碎花瓶的白晓晓,让我乱了阵脚。

 

我刚从柜子里找到药箱,白晓晓便直接冲到家门口,她推开家门,随即又“哐当”一声,将家门关合。

 

整个过程迅速干脆,不过眨眼的功夫。

 

我傻眼蹲在原地,抱着药箱。

 

白晓晓的行径太过突然,而地板上的玻璃碎片,在窗口阳光的闪射下,格外刺眼。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白晓晓的反应明显过激,而且她完全没必要,在走出家门后,又迅速地将家门关合。

 

我放下药箱,没有处理地上的玻璃碎片。我朝着家门口走去,每迈进一步,脑子里便浮现出一些糟糕的设想。

 

推开家门,白晓晓和那个小女孩全都不见了踪影。整个过程,我甚至都没听到那个小女孩的谈话。

 

我转身朝着安全楼梯走去,呼喊白晓晓的名字,“晓晓?你带着孩子去哪了?”

 

忽然,楼梯口出现了白晓晓的身影。

 

晓晓喘着粗气,唐突的站在我面前,开口道,“海棠姐姐,孩子找到自己的家人了,她奶奶就在楼上找她呢,我给送回去了。”

 

我愁眉不解,“小女孩的奶奶?在楼上?”

 

白晓晓连忙点头,“嗯,那孩子是楼上住户的,不知道是几楼,自己跑出来找不到家,走丢了。”

 

白晓晓随意的挥着手,“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白晓晓伸手拉开家门,一个人进了屋。

 

而我,陷入了迷雾之中。

 

明明,刚刚来敲门的小女孩,是楼下603住户的孩子,而603住户的女主人,正是陈景天的出轨对象。

 

可刚刚白晓晓却和我说,那孩子住在楼上。

 

小女孩来敲门时候,明明说过,自己是被反锁在了门外,怎么可能是走丢?

 

孩子的话不会有假,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也没必要骗人演戏。

 

我转过身,看向屋内正蹲在地上收拾玻璃碎片的白晓晓,霎时间,某些不好的联想,开始一点点吞噬我的内心。

 

我走进屋,随手关了门。

 

白晓晓蹲靠在沙发边,右手掌还流着血,她拾起碎片,二次割伤手指。

 

我拿过药箱,抓过她的手腕,“别捡了,我给你消毒。”

 

白晓晓目光专注的看着我,许久,她缓缓道,“海棠姐姐,有你真好。认识你,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这五年里你对我的资助和爱,我都记在心里。”

 

同样的话,我听白晓晓说过不下十遍。

 

以前听闻这些暖心的字眼,我倍感温馨。可如今,就是刚刚那一刻,第六感告诉我,很多东西,似乎并没有我双眼看到的那么简单。

 

我总觉得,白晓晓和刚刚那个小女孩,有着某些牵连。

 

我没有将心里的想法挑明,晚上,白晓晓留在家中用餐,陈景天下班回家,同时带回了婆婆蒋琴。

 

家里顿时嘈杂了起来。

 

陈景天一边脱鞋进屋,一边埋怨,“海棠,你晚上怎么没去单位接我?我今天手术连台,回来的时候差点在出租车上睡着。”

 

陈景天看到餐桌上乖巧端坐的白晓晓,眸光一亮,“晓晓来了?怎么……没提前说一声。”

 

婆婆蒋琴看了一眼屋子里的白晓晓,见怪不怪,“晓晓来了啊,呆多久了,是要留在这里吃饭吗?”

 

白晓晓侧头看了一眼厨房里的我,说道,“海棠姐姐,我今晚就在你这里住下吧,不回学校了。明天一早,我们一起去医院看伯父,给他过生日,可以吗?”

 

家门口,陈景天和蒋琴都未开口说话,但很明显,蒋琴的脸色极其不对劲,似是有话要讲,但始终没开口。

 

我心绪复杂,强装云淡风轻,“可以啊,晚上让景天睡书房,你和我睡一张床。”

 

陈景天和蒋琴都没说话,陈景天脱掉外套朝着浴室走去,蒋琴坐到餐桌上,话里有话的点着我。

 

“我说海棠啊,反正你明天也要去医院看你爸,不如直接把妇科检查做了。看看到底是哪出了毛病,为什么迟迟生不出来。”

 

蒋琴故意大着嗓门,“你也没比晓晓大几岁,你看晓晓这身子骨,就是一副好生养的样子!”

 

听闻此话,我僵住了身,我转过头,看向蒋琴,“是吗?你怎么知道白晓晓的身子骨好生养?你见她生过?”

 

一时间,餐桌上的蒋琴和白晓晓,尴尬不已。

 

蒋琴清着嗓,转移了话题,“明天你去看你爸,记得跟你爸说,给景天买新车的事。你爸卧床不起,景天帮他分担了多少工作上的麻烦!景天还差个科目四就能拿下驾照,你催着你爸,赶紧买车!”

 

蒋琴的话,让我越听越窝火,我扔下菜刀,回头道,“什么叫陈景天替我爸分担麻烦?如果没有我爸,陈景天能有今天吗?家里的房子、车子,哪样不是我爸出的?妈你说话能客气点吗?”

 

蒋琴一掌拍在餐桌上,“赵海棠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景天是个多优秀的孩子,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们老陈家吃你们家软饭了?啊?”

 

我冷笑在原地,白晓晓在一旁劝架。

 

没一会儿,浴室里的陈景天仓促的披着浴袍走出,安慰恼火中的蒋琴。

 

我一个人站在厨房,无人安抚,无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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