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一场无耻的婚外情。
2007年正月我欢天喜地地嫁给李刚的时候,全然不知道他的“好家庭”会怎样改变我的命运。
那年,我算是高攀了李刚。
李刚身材高大相貌堂堂,在县城有份体面的银行工作,独生子,他爸是县某局的小领导,他妈在县医院做后勤,家里有房有车,听说,他还有几个叔叔在县里当官。
对于我这个自幼跟着单亲妈妈长大、高中毕业在商场做着不稳定的售货员的乡下姑娘来说,这样的婆家已经无可挑剔。
因为自知条件不般配,结婚前,公公提出几点要求:免了彩礼,彩礼钱用来给我安排正式工作;不买结婚首饰,这钱给以后的娃存作教育基金;因为婚礼要花不少钱,所以暂时不装修新房,我们跟公婆一起生活。这些要求当时听起来勉强合情合理,我妈当场全答应了。
我没有意见,20岁的我没见过任何世面,在朋友同事亲戚的啧啧夸赞和羡慕中,我满足于这点浅薄的虚荣,一心想的是早点办婚礼,恨不得全县的人都知道,我嫁了这么个好人家。
婚礼上,盛装的我光彩照人,一众同事都叽叽喳喳表达着对我的羡慕嫉妒恨,在司仪的煽情下,我在舞台上给公婆敬酒,改口叫“爸妈”,他们也按照风俗,给我两个改口的红包。
我拿到手里,心咯噔一下,两个红包很薄很薄,太薄了,我们当地的改口红包,每一个应该都在1000以上,可我捏着俩红包,感觉最多只有200块。
整个婚礼我都揣着一颗忐忑的心,终于坐下来吃饭,我偷偷从羽绒外套口袋里扒出这俩红包,在桌底下偷偷打开,一看,我真是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包里10块钱!
真是奇耻大辱,改口费10块钱,说出去别人得怎么笑话我?
其实,他们家并不缺钱,结婚一切从简的,甚至连旧房子都没翻新,只是把李刚房间换了张新床,挂了对新窗帘而已。
喜宴的钱?谁都知道份子钱用来订酒席绰绰有余啊。
我万分失落——我一无所求地嫁过来,没想到公婆竟然如此轻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