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单挑三个男人,现场太惨烈,老乡们惊呆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夏七七确实没有料到,在自己的家门口还能发生这样的事。
三个男人力气都极大,互相之间配合十分默契,就感觉——这恐怕是惯犯。
夏七七试着扭动了几下身体,发现自己完全在桎梏之中,而且捂住自己嘴巴的男人手里好像还藏了什么东西。
虽然男人冲上来的瞬间,自己应激反应就先闭了气,但恐怕还是吸入了微量,现在感觉整个嘴巴都在麻木,头也开始有点儿晕晕乎乎的了。
这可是糟糕,夏七七拼命挣扎,奈何对方有备而来,全都死死压着她不肯松劲儿,根本挣脱不开!
就在这时候,车门外传来了一声低低的狗吠。
夏七七心中一喜,还是大黄靠谱,从来不记仇,刚才出门的时候自己狠狠瞪过它一眼,结果吹个口哨,它还是能不计前嫌地跟过来。
夏七七拼命向侧方后仰了一下,挣脱了捂着自己的男人的手,三个男人都是一惊,身后的男人操了一声骂道:“不怕,够用儿了,小娘皮劲儿贼大!”
夏七七张嘴就要喊人,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鼻腔口腔都在火辣辣的疼,这特么是什么东西?!
然而机不可失,夏七七猛地将头撞向旁边的车窗,发出了碰的声响。
但是很快又被男人固定住了脑袋,男人板着她的脸狞笑道:“说不了话了吧?一会儿就全身都软绵绵了。
小丫头性子还挺烈!
放心,哥几个拿钱干活儿,肯定能把你伺候舒坦了!”
车外的大黄还在绕着车低吠,一人担心问道:“黑,黑,黑哥,要不要下去把狗赶走?”
被称作黑哥的人一面解着裤腰带,一面呸道:“赶屁!闹大了正好给人看,这小娘们为了拉生意自愿的,充其量咱们也就是没把持住!”
三人顿时又狞笑起来。
夏七七已经感觉到力量正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失,大黄再厉害也打不开车门,等到它闹大动静引来众人,车里恐怕已经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夏七七说不出话,深吸了口气,攒足肺活量,对着空气中发出了一个及其古怪的声音,就像是某种动物发出的牟叫,像牛又像是羊,透着满满的挑衅意味!
三人都吓了一跳,其中一个忙又立刻捂住了夏七七的嘴,正在解裤子的黑哥骂道:“操!她怎么还能出声?这他妈和诈尸有什么区别?老子都吓软了!”
另外一个忙小心的观察了一下车辆四周,说道:“应,应该是没人听见,赶,赶紧的,赶紧办事儿,一人一次,我第二!都,都,都戴套!别别别,别留证据!”
说时迟,那时快,结巴的话音还未落,只觉得车身猛烈一震,震得三个男人都松了手。
时机不等人,夏七七立刻起身,抬起膝盖就先给面前男人来了一下子,正怼在男人的下巴上,估计下巴是脱臼了,因为好半天也没听见这男人再说话。
然而此刻的夏七七也顾不得这些,回身对着结巴就是一个硬肘顶了过去,直接把结巴撞去了后排。
借着捂迷药的男人被结巴挡了一下的机会,夏七七已经摸到了车门,可是车门是锁着的,夏七七打不开。
迷药男已经腾出手来,一把薅住了夏七七的头发!
车内的这场打斗无声无息,三个男人都在隐忍,夏七七却是因为根本发不出声音。
只有外面大黄的叫声,变得更加激烈起来,夏七七知道,按照这个形式,用不了十分钟,村里人就会赶过来了。
男人薅着夏七七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了车底板,伸手就去扯她的裤子。
不能让村里人看见自己没穿裤子和三个男人呆在一个车里,这点常识夏七七还是有的,不然自己就真的是长了嘴也说不清了。
前排的黑老大和后排的结巴都已经摇摇晃晃的又起了身。
夏七七心中焦急,自己身体里的力量确实在消失,要搁平时,这么三个小瘪三,自己还是有能力和他们一战的,可是现在…
忽然车身又是猛烈一震,刚刚起身的两个人,又同时摔了回去,连迷药男都松了手,身上的东西掉了一地,低骂道:“操他妈的地震了吗?”
夏七七咬牙,一个翻身便飞扑了过去,反手薅住迷药男的头发,猛地撞向车厢壁!
还是她家羊羊给力,回头自己要给它犄角上缠满红布条!
这么大的动静,终于引起了村里人的注意,大黄已经在外面狂吠起来,狗仗人势,这是过来人了!
夏七七看了看迷药男掉在地上的东西,又看了看眼前的三个男人,忽然眼前一亮,再不动手,马上她就没机会了。
等到众人牵走了羊,栓住了狗,撬开了车门的时候,夏七七摇摇晃晃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虽然看起来整个人都有气无力,但是穿戴还算整齐。
夏七七扶着她五婶子指了指旁边的歇马石,她要坐下歇会儿,她是真的没劲儿了。
众人都茫然,不知道为啥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谈生意还谈成了这个样子!
四爷爷也看了一眼车内,更是吓得哆里哆嗦,怎么车里的男人全都躺下了,这是死了吗?
不是要办喜宴?难不成喜事要变丧事?
夏七七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还是说不了话,抬眼在人群里搜索,直到看见了和陈家一同过来的两位警察的身影。
才费力的抬起自己的胳膊,指向了车里。
同来的警察其实是文职,负责户口工作的,因为陈远铭身份非比寻常,上头才特意指派了过来。
但是好歹也算见过大场面的,忙上前道:“怎么回事?都往后退!”
等到车里的三个男人都被拖了出来,众人脸上的表情一时各个精彩纷呈,总体来说,就是这也太惨了点儿!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三个男人同样全身无力说不了话,但是意识还在,见到穿警服的人就像见到了救星,一面抱着警察的大腿不松手,一面指着夏七七的方向,然而都张大嘴巴说不出话,就剩哭。
陈家人也赶了过来,他们是上门认亲,不好村里出了什么事情都要往前凑,此刻得知出了事儿的是夏七七,陈父陈母才忙赶了过来,上前询问!
谁知道三个男人一见到他们身后陈晓月,更加激动起来,可惜全都说不出来话,一个个悲愤交加,气得泪流满面!
终于人群中有人反应过来,喊道:“这怕是中毒了?不是煤气中毒吧?”
紧接着有人跟道:“车里哪儿来的煤气?说不定是尾气中毒!快给他们找点热水来!”
他们落山村是小地方,村民都没什么大见识。
大病小病,家里的热水包治百病!没有什么病是一碗热水拯救不了的,一碗不行就一壶。
村里人可能也是真心认为解毒原理也差不多,立刻就有人急急忙忙提来了好几壶热水,七手八脚的给他们灌了下去。
捂嘴迷药男再次泪流满面,他有解药,就算没解药,过一会儿也就没事儿了,水太他妈烫了!
夏七七也喝了一碗,是最先缓过来的一个,沙哑着声音总算能说话了,第一句话先对警察说道:“这几个人肯定有前科,他们用的是迷药。”
警察点头道:“想到了,已经把照片都发回去了,可以人脸识别,他们身上什么证件都没有,车牌号都是假的。”
说着随手将刚从车上扯下来的车牌子扔在了地上,看着村民道:“把这三个人先关起来,等局里反馈回情况再说。”
村里也没有得用的男人,后还是陈远铭带来的人帮了把手,四爷爷带人颤巍巍把人关进了村支部,回头道:“好些年没听说扫黑除恶了,这是反动势力要抬头?
组团来的?我是当年的民兵组长,组织上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话。”
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老爷子和满村老弱妇孺,两位警察同志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伸手的拍了拍老爷子的肩头没有说话。
夏七七已经回到了自己家中,身上披的是陈远铭的西服外套。
陈远铭对此事已经愤怒至极,但是他这个人向来城府极深,除了没人处打了两个电话,面上依旧冷静自持。
夏七七回房间洗了脸换了自己的衣服,见陈母还在惊吓过度的样子,笑道:
“妈我没事,不知道是哪路来的瘪三,说是替人办事,有人想要花钱毁了我的清白名声…”
夏七七说到这里顿了顿,侧头看向陈母道:“妈?我的清白名声是不是对陈家很重要?”
陈母想了想点头道:“那自然是很重要的,不但对陈家重要,对你自己也很重要的呀,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想了想又气的抹着眼泪道:“这可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个地方怎么什么人都有?”
夏七七默了片刻,摇头道:“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我们平时也不出村子,周边包办酒席的虽然也有几个,
但是主家请人都是提前商议好的,基本上碰不了面,更谈不上得罪不得罪的…我看恐怕是别的什么原因!”
见陈母也跟着皱眉,笑道:“好在我人没事,妈您也别跟着发愁了,回头警察那边审审就知道了。
妈我跟你说,我本事大着呢,也就是他们提前下了迷药,要搁在平时,再来三个,我也能打的他们找不到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