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外卖小哥,被富婆包养后,惨哭了!

情感口述 2023-02-0867未知admin

文|沈茉莉 来源|沈茉莉(shenmoli1990)



董蔷出现在男友郑图的同学聚会上,似乎有点格格不入,好像一个家长带着一大帮孩子。
 
聚会地点是在郑图的同学大刘家,这是一栋自建二层楼,地方大,足够这帮年轻人折腾。

不对,董蔷可不算年轻人,她都38了,比郑图足足大着三块金砖呢。
 
觥筹交错,红酒喝空,郑图又拿出白酒,这也是从董蔷店里拿的。大家无一例外地对郑图、董蔷表示感谢,郑图脸上顿放得意之光。
 
回忆的酒情深又绵长,一直到凌晨1点多才结束。董蔷本想回去,可大家强留,她不好扫大家兴致,就与郑图的两个女同学挤一个房间。
 
董蔷有个毛病喝了酒会尿频,她刚想起身,却听见客厅传来说话声。
 
“哎,真是人老呼噜声大,这就和躺在猪圈里一样,谁能睡得着,郑图到底图她什么呢,老这么多。”
 
“图她什么呢,图钱呗。”
 
“这动静这么大,刚才我在二楼都听到了,还以为大半夜挖掘机开过来了,拆迁办上夜班呢。”
 
董蔷低声笑,原来是在说自己。
 
她悄无声息地来到客厅,意外的是郑图竟然在现场,只是这会儿正困得东倒西歪。
 
董蔷一脸歉疚:“不好意思,我动静太大打扰大家休息了,我和郑图先走,大家抓紧时间休息一会。”说着她套上了外套,对几张尴尬的脸付之一笑。
 
“走。”郑图没有迟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和董蔷无缝对接。
 
董蔷心里暗笑,他不是睡着了吗,怎么知道自己在叫他?可如果没睡着,同学的中伤他难道没听到,居然听之任之?
 
但她没时间计较,她要回家抓紧睡一觉,明天还有一个合同等着去谈呢,她拎得清。

董蔷和郑图认识,是因为董蔷去世的老公罗志鹏。
 
五年前,董蔷和老公还有四岁的女儿春节回老家探亲。返程时,800公里的路程行驶到一半时汽车自燃,老公和女儿葬身于火海。最终只有董蔷保住了一条命。
 
从那开始,董蔷疯了。
 
公司、父母全然不顾,只恨老天为什么独独留下她。

她黑白颠倒地喝酒,不知多少次倒在阳台,尿了裤子。痴痴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寻找有没有当年他们幸福的影子。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少个日夜,父母、公婆四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终于唤醒了她,逼她去做了修复整形,可她回来又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直到两年前,她收到了一个快递,在开门那一刻,光芒照亮了她的世界,快递小哥乘着七彩祥云而来。
 
小哥就是郑图,他简直是简装版的罗志鹏。

董蔷失魂落魄地拉着他的手说着胡话,庆幸的是他没有害怕,没有逃走。
 
董蔷加了他的微信。他成了董蔷不分昼夜的倾吐对象。他幼稚的安慰,但董蔷很是受用。

她坚信他是罗志鹏派来的,甚至他就是罗志鹏。
 
一个月后,董蔷在楼下见到了郑图,他正在搬家。

原来的房子涨了房租,这边价格合适。他说是巧合,可董蔷抿着嘴笑,肯定不是。
 
这楼上楼下,孤男寡女,一个需要安慰,一个正在学习安慰。

他们很快就在一起了,九岁的差距,又怎样。
 
只是,董蔷经常会叫错名字,经常把他喊成志鹏,可郑图不但不生气,还乐意董蔷这么称呼他。
 
每年清明节,他和董蔷一起去扫墓,恭恭敬敬地称呼罗志鹏为大哥,一起陪她落泪,听她倾诉。
 
他们在一起半年后,郑图在原来的公司离职,给董蔷当起了司机。其实董蔷不支持他这么做,所以只给他开了市场价的工资。而郑图没有任何不满,一如既往,体贴入微。
 
当然这是董蔷的理解。
 
如果不是今天的同学聚会,董蔷不会知道郑图其实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她问他:“今天的白酒是从店里拿的吗。”
 
郑图把头惬意一歪,在她的肩膀上睡着了。
 
董蔷从出租车的后视镜里,看到他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眼珠似在微动。

董蔷是做烟酒批发的,不能说很有钱,但确实存了不少钱。
 
如果罗志鹏不去世,生意应该做得更大,除了批发,她还有三个分店。
 
吃完饭,郑图把西瓜切成小方块端到桌子上,又把几张打印好的纸递给董蔷。这是一份市场调查报告和营销方案。

他问董蔷能否把三号店交给他打理,方案已经写好了,利润分成她定。
 
董蔷扫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这份报告是网上下载的,连人家公司的水印还带着呢。

但她没有揭穿。
 
她沉思片刻,决定把一号店给他管理。这家店是董蔷最早开的,规模不算大,档次偏大众,但产品足够丰富,流水最多,收益并不比高档店差多少。
 
郑图了解这家店,在他看来这就是个城乡结合部的小超市。他直言董蔷不相信他,从上次同学聚会上他想拿茅台,而董蔷坚持让他拿汾酒时,他就感觉出来了。

郑图越说越慷慨激昂,有种压抑太久而突然释放的畅快淋漓。
 
董蔷见郑图纠结于聚会时的茅台,问他:“那天同学聚会的酒,你从哪儿拿的?”
 
郑图刚才的兴奋像突然截流的水,瞬间失去方向。
 
“那是假酒,不是我们店里的,如果传出去,我们只能关门了。”董蔷表情淡淡的,又道:“大家没有喝出问题也算万幸了。”
 
此话一出,截流的水有了导向。
 
郑图垂头丧气地承认。那天董蔷指定的酒他觉得档次不够而且价格还高。所以他转手卖给同行,又在外买了高档却便宜很多的酒。
 
董蔷默不作声,片刻只是轻笑,只言外面假酒很多他还需要了解。
 
郑图心悦诚服地道歉,答应去一号店。
 
董蔷安慰他,只要把一个号店原来的销售额提升30%,而且稳定半年,可以考虑他去三号店。
 
郑图难掩兴奋,抱着董蔷狠狠地亲了一口。董蔷瞥了一眼调查报告,心却高高地悬着。
 
郑图过去还没一个月,就被工商查封了。
 
因为郑图把烟酒超市的营业执照复印了一份,又在隔壁开了一家凉皮店。
 
不仅如此,他把凉皮,酒全部拉到门口卖。他说来买凉皮的人多,流量大,能带带酒的销售。来买凉皮,说不定就买瓶酒呢。

董蔷气笑,听说过买鞋送鞋垫,买内衣送袜子,还没听说过买凉皮带酒的。
 
交完罚款,郑图自我检讨:“唉,都怪我太粗心了,当时我要是把烟酒超市和凉皮店中间的墙砸开,这样就是一家店了,就不会因为一个营业执照的事惹麻烦了。”
 
“烟酒超市卖凉皮,你不觉得少点什么吗?”董蔷气得肝儿颤,却面不改色。
 
“对了,再上点熟肉,这边城乡结合部,猪头肉肯定畅销,人流量也很大。”郑图一拍大腿计上心头,忍不住为自己的创意叫好。
 
董蔷气急:“弄个公厕吧,正好旁边有个工地,人流量更大。”

郑图知趣地回来,但还是给自己找理由,他仰天长叹,越努力越发现差距。
 
没过几天,他说要做董蔷背后的男人,购置一套环山路的房子,已经攒了10万元。
 
“剩余的呢?”董蔷嘴里的水差点喷出来。
 
郑图一脸贱笑扯着董蔷:“我做你背后的男人,冲在前面的还是你啊。”
 
环山路的房子确实好,但价格太高,另外董蔷马上要上个新店,不想把钱压在房子上。
 
但她还是陪着郑图转了几个高档楼盘。郑图几乎各个喜欢,各种对比分析后纠结于两套,董蔷不发表意见,提议找个风水师看看。
 
风水师一圈看下来,觉得这两套房子都不是特别好,一套对将来孩子身体不好,另一个对女主人健康不利,建议再找更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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