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4年还是处女,我被暗恋的上司强睡了
我又一次拒绝男朋友的那个“要求”。
亲吻的时候,是可以接受的,但他的手往下,再往下……我做不到把身体给他。
起初我男朋友以为我是担心自己不是处女,他会嫌弃我,还耐心地安抚我,说他不会介意,他没有那种封建思想。我告诉他,我是处女,对天发誓,但我……还是拒绝了他。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对喜欢的女人有那种渴望很正常,不正常的是我。
我男朋友叫许泽,是我们学院的讲师,他对我非常好,我这样说,好像有点凡尔赛,是我内心太肮脏,我配不上他。
我不是单身,我结婚了,且还处在婚姻关系中。
我与我的丈夫邓建,连手都没有碰过,我巴不得他赶紧死掉。我查过相关法律,存在以下两种情况可以向公安局申报死亡:下落不明满四年;或者因意外事件,下落不明满二年。
还有半年,邓建失踪四年了。
要不是邓建爸威胁我爸,我也不会嫁给邓建这种人:体重200多斤,跟一头猪差不多,跛足也算了,脸上还有一块无比丑的黑斑。
我爸通过邓建爸做担保,跟王叔借了十万块钱做生意,一年后,我爸还不起钱,希望王叔再宽限一段时间。
邓建爸替我爸把王叔约出来吃饭喝酒,三个男人喝到半夜,回来路上,王叔蹊跷的落河里淹死了。
王叔家认为是我爸不想还钱,故意推人下河。
我爸喝得稀里糊涂的,根本想不起那晚上的事。邓建爸给我爸出主意,如果我嫁给邓建,他就作证,是王叔不小心掉下去的,而且还替我爸把欠王叔的钱还掉。
我爸答应了……
要不是我妈以死相逼,拿刀贴脖子,让我读完大学再与邓建同房,我肯定要给邓家生三四个崽!
见鬼的是,我大四那年,邓建父母竟然煤气中毒死了……电视剧都没演得那么夸张!他家连丧事都没办,村民说邓建拿了他妈的骨灰盒走了(他爸的骨灰不要了???),至于去哪里,谁也不知道。
我一直待在这个大学里,不敢出去找工作,一旦档案调动,大家就会发现我已婚的身份……我不能让人知道这个秘密。
学校里没人知道我和许泽在恋爱。
虽然我是博士,身份依然是学生,许泽是老师,影响不好,而且教授已经暗示我,博士毕业后可以留下来做讲师,我不想让教授知道我在恋爱。
有一次,我们去乡下做调查,工作结束后我们一起去县城吃宵夜,师兄齐顺坐在我旁边。点菜时他问我能不能吃辣,我说最近上火,不能吃辣。
师妹说,“刘薇不是XX地方的人吗?怎么不能吃辣。”
齐顺立刻附上一句,“这么巧啊,我有一个亲戚也住在XX,小时候我还去过她家玩,亲戚家就挨着河边,大人们说河里有水鬼,水鬼是人脸猪身,脸上长着疤。”
我的喉咙发出“咯噔”的声音,额头冒出细汗……
齐顺侧脸问我,“薇薇,你没听过这个故事吗?”
我摇头。
齐顺不信,给我提示,“有一年,有个人喝多掉河里,我亲戚说是那个水鬼干的。”“齐顺,你真够无聊的!”许泽搬着一张凳子,坐在我与齐顺中间,“你这么有空,不如把博士论文写完啦。”
“许老师,我这不说着玩嘛。”齐顺惧怕许泽,教授不看论文,都是许泽帮忙看学生论文。
“以后不要讲这种故事了,搞得大家都没胃口吃烧烤了。”许泽瞟了我一眼,我假装在吃东西,筷子在空碗里捞。又坐了一会儿,我说不舒服,提前回宾馆休息。
前脚刚踏进宾馆,后脚许泽就追了上来。
他抱着我往他房间走,我已经预感到他要做什么……我哭着求他,不要脱我的裤子,我真的不想和他做,但是我的反抗,实在不足以阻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