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能生,我没出轨却怀孕了,真相太残忍。
文|陈若鱼 来源|陈若鱼(chenruoyu7020)
在认识我妈前,我爸刚离了婚。
而且,那时候我爸还背负着不能生育、打老婆的臭名声。
而我妈,因为体质弱,又眼界高,二十三四了还在家里,那个年纪在那个时代算是老姑娘了。
当时当乡长的舅舅参与过我爸的离婚闹剧,和我爸观点一致兴趣相投,因而对他很欣赏。加上两家只隔了七八里地,就经常约我爸上他家玩。
每次去舅舅家,端茶拿小点心的都是我妈。
有时是一盘现炒的南瓜子,有时是几个用野果做的饼子,都是我妈想方设法弄出来帮舅舅招待客人的。
一来二去,我爸和我妈就熟了。
有一次,舅舅又约我爸和几个朋友到家里玩。
时值十月金秋,大家搬了凳子到院子里晒太阳,聊得兴起,这群糙汉子都脱了鞋,把脚架在中间一条凳子上聊开了。
那时生活条件差,袜子都要纳底。
俗话说不看某人妻,但看丈夫的鞋和衣。讲究点的会纳出各式图案;粗手笨脚的随便找几片布缝上完事。
男人们这一脱鞋,自家女人的手艺立见高下。
在这一堆脚丫中,我爸没纳底的白纱袜尤为亮眼。我妈一边给众人的茶杯续水,一边笑道:“你的袜子怎么没纳底就穿上了呀?”
我爸瞄了眼自己与众不同的脚丫苦笑:“没人纳,只好就这么穿了!”
我那热心肠的妈冲口而出:“这样没两回就烂了,经得几下穿?你脱下来,我帮你纳吧!”
说完,我妈就有些后悔了。
虽然我爸离了婚,两人也玩熟了,可她一个未婚姑娘给他纳袜底,总归不太合适。
话已出口,众目睽睽下她正不知怎么办好。
我爸大咧咧把袜子一脱,双手递过去:“那就辛苦老妹了!”
舅舅适时打圆场,得意地亮出他的袜底:“我妹妹的针线活真不错,你们看这脚底的梅花,漂亮吧?”
我爸一看,舅舅袜子绣了一枝梅花,旁边还有一句小诗: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
在袜底上写诗,那可不是一般农村女人做得出来的,我爸不由抬头打量起我妈来。
这个单瘦的女孩留着齐腰的麻花辫,笑起来眉眼弯弯,唇边绽开两个浅浅的梨涡,再配上一件藕色上衣,像春天里一株李花,明亮而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