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老公太直男,我偷偷在闺蜜的空房子里养了一个月的男人,太刺激了
文|双儿
夏季的一天,刚下班就一场瓢泼大雨,把我淋得像只狼狈的落汤鸡。
而当我全身湿淋淋地进家,却看到老公方鹤正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怒斥:“下雨了也不懂得去接我,自己在这儿玩游戏。饭做了吗?菜煮了吗?休息在家什么也不干,当自己甩手掌柜啊。”
方鹤换了个躺姿,回了我一句:“你又没让我去接你,我无缘无故去又挨你骂。”看他这个态度,我更加怒火中烧,夺过他的手机扔在地上,也不管他在身后如何叫嚣,拿着换洗的衣服就进了浴室。
今年,已经是我和方鹤的第三年婚姻生活,激情正慢慢被鸡毛蒜皮掩盖,过去觉得可爱的、心动的、难以自持的东西,现在却让人觉得无聊、无奈、无动于衷。
刚洗了澡出来,微信的群聊天就点亮了屏幕,我点开一看,是大学班长打算本周六组织一次毕业七年的聚会。看群里的同学们一片响应,我也赶紧跟风说自己要去。
这时,闺蜜老彤给我发来私聊,调侃:“你怎么也去呀,是不是因为董靖祥去啊?”后面跟着一个坏笑。
我矢口否认:“瞎说,我和他早就没有联系了。”话是这么说,我的心却有一点期待,期待能让他看到已经变得成熟理性的我。
董靖祥是我的初恋男友,当初年轻气盛,冒然分手后我就很是后悔。这些年,听说他已经娶妻生子,也有了不错的事业,我倒挺好奇的。再见一次自己曾经爱过的人,把变得更好的自己展现在他的面前,应该是每个女人都有的想法吧。
到了聚会那天,我特地换上自己平时珍爱的素色长裙,又去美容院做了一次护理和发型才赶往地点。当我容光焕发地出现在董靖祥面前,我看得出来,他的表情有些惊讶,又有些惊喜。
“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听到这句万年套路开场白,我有些想笑,但还是端庄地回答:“也就这样,还不算差。”
“单独出去喝一杯吗?”想不到董靖祥竟这么直接了当。
我便也点点头:“可以。”
旧情人相遇,我们都心知肚明,喝酒早就变成了借口。
相互倾诉了分手以来的各种人生艰难,相互慰问了对方婚姻生活的辛酸苦辣,再佐以几杯烈酒,我们不需言说地就一齐往酒店走去。
“以前的事我都还记得呢。”我听到董静祥说,我也趁着酒意:“我也没忘,分手以后两三年,我一直都走不出来。”说到动情处,我意乱情迷地跟着他倒在了床上。
颠鸾倒凤之事,我和方鹤已经很久没做,所以尤为投入认真。
第二天醒来,我们十分默契地谁也没有对昨晚的事情加以解释或说明。
但还没等我想好该如何面对他时,董靖祥反倒率先开了口:“今天得回一趟公司,那我们晚上见。”我知道他的意思,但一听晚上,我赶紧拉住他:“我今晚得回家了,下周吧。”董靖祥点点头。
我们就这样开始了不得见光的地下恋情。有时是周六,有时是某个我借由加班的晚上,为了防止方鹤发觉,我不敢太频繁,而由于心中有愧,我不再轻易对方鹤大吼大叫,反而温柔耐心了许多。
“老婆,你最近心情好像不错嘛,脾气也乖顺温柔了,我都有点不习惯了。”方鹤一回到家,看见我难得地做了一桌他爱吃的菜,夸赞道。
我也不示弱:“对你好还要说啊,那以后继续对你差点算了。”“别别别。”他求饶着,从我手里接过刚炖好的排骨汤。
其实,方鹤为人单纯善良,实心眼儿,脾气也好,我倒是从来不用担心他出轨的事。但他唯独少了这么一点浪漫,这种空缺让我一边内疚于自己出轨,一边又舍不得董靖祥编织的激情巨网。越是隐秘刺激,越是让人欲罢不能。
看着方鹤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我心底叹了口气,努力挤出笑容对他说:“那你慢慢吃,我要去加班了,晚点回来。”“又去加班,你最近怎么这么忙,下了班我去接你吗?”方鹤毫不怀疑地问,我急忙阻拦:“不用不用,我坐同事的车回来就行。”
而实际上,出了门,进了地铁站,我便搭上了和去往公司反方向的列车,私会董靖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