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打来急救电话:“快来救我,我和另一个女人偷情,被她老公抓住了!”

情感口述 2023-02-08101未知admin

文|甘北 来源|甘北(ganbei1990)



乔红在洗任军的外套时,发现了一张小票,是上次他去超市购物时留下的,别的都没啥,但她眼尖地发现了一瓶漱口水,不是大瓶的,而是80毫升小瓶装青柠味的,她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笑话,说妻子在生气时就用丈夫的牙刷去刷马桶泄愤,当时她正在跟任军热恋,看到那个笑话就很怀疑,丈夫用了刷马桶的牙刷,妻子跟他接吻时不把自己也恶心了么?

有人回她,看你这样子就是太年轻了,等你结婚了十年八年,还接个屁的吻。 

她现在跟任军就是这种状态,床还会上,所以知道对方的肚子上长了多少肉,但口腔里是啥味儿,真没在意了。 

任军的工作也没有变动,并不需要见客户啥的,那么,一个男人,突然讲究起口气来了,这绝对不是啥好信号。 

乔红跟任军结婚十年了,他的手机她能随便看,工资卡也不瞒着,家务也会帮忙,她娘家的事儿也鲜有推脱,跟很多一地鸡毛的婚姻比起来,她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很幸福的女人,但现在看来,这个幸福可能是她的一厢情愿了。 

有时候,女人就像被放了屏蔽器似的,当她觉得自己婚姻美满,丈夫可靠时,她从来没有去怀疑过,丈夫的任何行为在她眼里都挺正常的,可一旦那个屏蔽器被撤走了,她们就有了福尔摩斯的侦探本领,凭一点蛛丝马迹就能把男人查个底儿朝天。 

没多久乔红就知道了,任军勾搭上的茶室的老板娘,跟朋友聚会时去过几次,因为离办公室不远,中午借口吃午饭就能过去,也不用在线上交流啥的,所以一直没露过破绽。 

任军偷吃的对象查清楚了,勾搭的过程也推了个七七八八,乔红陷在沙发里很久都没有动弹。 

怀疑的时候气愤,一门心思想的是查个明明白白,现在查清楚了,她却有了些茫然,恋爱三年,夫妻十年,人生将近三分之一的时间她都是跟这个男人过的。 

毫无疑问她爱过他,不,现在也还爱着吧,要不然她不会这么纠结,痛苦,以及不知所措。 

按她以前的想法,有了情况的男人就脏了,脏了的玩意儿还留着干嘛?拖地都嫌污了那一池子水。她有工作有能力,凭啥委屈自己在脏水里淌? 

就在那时候,发生了两件事。严格来说,第一件事不能叫“发生”,而是“发现”。

乔红的表姐在家族群里说孩子闹脾气不见了,让大家帮忙找找。 

没多久有好心人把迷路的侄子送去了派出所,刚巧表姐夫和乔红离得近,他们就先去了派出所,结果却尴尬了,警察并不相信表姐夫是孩子的家长,因为他们的姓氏不同。 

也不怪警察有疑惑,表姐跟表姐夫是二婚,侄子跟表姐的前夫姓,也就是说他们一家三口是三个姓,后来表姐急慌慌赶过来说明了情况,才把侄子领回家了。

第二天表姐过来谢乔红,也许是想着如果跟任军离婚,说不定自己也会像表姐那样,就忍不住问了问她的情况。 

表姐拢了拢头发说:“总归不是他的孩子,也不是说他对孩子不好,就是吧,有时候过起日子来就有点疙疙瘩瘩的……我也说不太好,就,好着,也客气着。” 

前表姐夫用不给孩子改姓作为条件才同意跟表姐离婚,它看似只是一个字,却提醒着表姐有一段失败的婚姻,提醒着现在的表姐夫,孩子不是他亲生的,提醒着孩子,他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在他们的世界里,天然地梗着另外一个人,不是那个人不在跟前,就可以当作不存在的,他们,真的可以毫无芥蒂地成为一家人么? 

乔红不知道答案。 

她知道表姐并不是后悔离婚了,但表姐也感叹过要是前一段婚姻没有破裂,也许就不会有这种似有若无的隔阂感了吧,老一辈总爱说原配好,其实并非完全没道理。 

她的这个感叹让乔红有些迷茫,原来并不是一个看起来“正确”的决定,就一定没有遗憾,它也许会给生活带来更多缠绵的后遗症。 

另一件事是乔红的爸妈说要买个新房,他们现在住的是老房子的顶楼,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每天爬七楼很吃力,他们看中了一个电梯房,朝向房型还有小区设施都很好,可时间很紧,房主只给了三天的时间让他们凑齐房款,他只要现款。 

乔红的爸妈并没有多少存款,他们原来想的是把旧房子卖了拿去买的新的,可这么短的时间里根本不可能找得到买主拿到钱。 

房子这事儿要说并不是十万火急,但那个新房乔红爸妈特别喜欢,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任军知道后,二话不说就把理财的钱提了出来拿给乔红爸妈买了新房,为此还亏了不少。 

任军无所谓地说:“人这辈子就是吃穿住最重要,钱不就是用来满足这些的,爸妈住得舒服了,你不也放心些么?”

乔红听着五味杂陈,心里缠着理不清的乱麻,也会忍不住想,要是任军干脆再多渣一点,她压根就不用犹豫了,直接揭出来离婚就是,可偏偏,他对这个家很好。

有天中午,乔红突然接到电话,任军声音虚弱地让她去茶室。

对,就是任军勾搭上的茶室老板娘那儿。 

老板娘的男人跑生意一直在外地,所以不太清楚自家老婆跟别的男人勾搭上了。 

老板娘开茶室的,自然爱风雅,老板却因为跑生意跟底层人打
交道惯了,行事有些粗糙,所以他不爱去茶室,说那么小一杯的茶又解不了渴,喝得人性急。 

这次是他去谈生意的地方盛产茶具,他得了一套,就想给老板娘送过去,结果却看见她跟任军在鬼混,气得他当场就给了任军一拳头。 

任军被打了一顿,然后男人让他打电话给乔红叫她过去。

任军哪肯,男人嗤笑:“怎么,敢做不敢认?”

最后拿拍的那些艳照逼任军打了那通电话,就这么着,乔红被迫看到了任军的出轨现场,那一瞬间,她觉得头晕目眩,知道他出轨和亲眼看见,完全是两回事。 

抓奸现场冲击得乔红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深吸一口气,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抖,她想冲过去狠狠给任军一巴掌,双腿却没了力气。 

男人满意地看着任军的脸变成了菜色,扭过头处理他自己的事儿了,他扬着手机要跟老板娘离婚,作为过错方,也因为那些照片的威胁,老板娘没敢提财产的事儿。 

最后,男人还把照片发给乔红了,说:“同为被绿了的受害者,我帮你一把。”
照片乔红收了,却没有拿出来。 

回去的路上,任军一直不敢吭声地跟在乔红的后面,听着她打电话让她妈把孩子接过去住一晚上。 

到了家,乔红沉默地打开门,任军跟在身后,刚想开口打破沉静,她却突然转身,狠狠在他小腿上踢了几脚,他吃痛地蹲了下去,看着乔红微红的眼眶,却又不敢喊疼。 

乔红愤怒地喊出来:“任军,我哪里对不起你吗?!” 

任军慌乱地想碰她,却被她大力推开,又吼了一声:“你说!我哪儿对不住你了!” 

任军缩着脖子,结结巴巴地道歉,说了一大堆对不起,还自甩耳光说他错了。 

乔红冷冷地盯着他,吐出两个字:“离婚!” 

任军大惊失色,跪在她面前着急地解释他没有离婚的想法,他对那个老板娘也没用情,就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做错了事儿,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 

“发誓?”乔红冷哼一声,“结婚那会你还发誓会永远爱我呢?狗吃了?” 

任军死活不肯离婚,乔红干脆请了假跑出去玩几天,任军第二天就追了过去,他忏悔,发誓,写各种保证书,但她都不为所动。 

那天她去一个寺庙,当年他们恋爱时也去过,两人还买过一个同心锁刻了名字锁在树上,真是讽刺啊。
 
乔红想把那个同心锁找到,然后毁了。 

这当然很难,毕竟多年前的东西了,而且锁的数量又那么多,但她那副执着的样子把任军吓坏了。 

有些带仪式感的东西一旦被破坏了,那心里那股念头也会随之消散。 

任军害怕乔红真的会找到,所以一直跟在她身后,又因为多天没有好好收拾自己,显得很狼狈。 

也许是急火攻心,再加上气温突变,任军病倒了,乔红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就把人送去医院了。 

任军醒来后就死抓着乔红的手不放,又车轱辘地道歉。 

本来乔红听得不耐烦了,但任军突然哭了,他想拿手擦眼泪,又怕一松手乔红跑了,所以扭着头胡乱地在肩膀上蹭了蹭,看起来更难看了。 

乔红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说:“你这样何必呢?那人也离婚了,你跟我离了不正好跟她么?” 

见乔红愿意跟他说话了,任军马上来了精神解释:“我没有想要离婚跟她过的意思,我就是,鬼迷了心窍犯了蠢!我错了,我是个混帐!”看乔红并没有大怒的意思,他小心地扯了扯她的衣袖说,“阿红,看着我就犯了这一次的份上,看在咱们爸妈和孩子的份上,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乔红最终原谅了任军,两人一起回了家,父母和孩子都不知道他们发生了啥,只当两人出去过了几天二人世界。 

没过多久,任军把原来婚前的一套房子过户给了乔红,他爸妈很奇怪,他吱唔着说都是一家人,在谁名下都一样的。 

乔红其实并没有提过这事儿,但任军要用这个方法表示他的悔意,她也不会端着姿态不接受。 

又过了一段时间,晚上睡觉的时候,任军试探地摸了过去,她的身体僵了僵,但又慢慢地软了下去,他高兴地压了上去。 

任军当然有理由高兴,他以为这样就是乔红完全原谅他的证明,他却不知道,打从知道他不忠的那时候起,乔红就杀死了那个爱他的自己,如今剩下的,只是一个权衡过各方面利弊的乔红而已,这个乔红的世界里,有一块是空的,是任军亲手挖掉的。 

表姐那事儿和出钱给她爸妈买房这事儿让乔红决定不跟任军离婚。 

做个单亲妈妈听起来好像很痛快,可离婚事关孩子的成长,不仅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她无法补足父亲这个职位在孩子成长中的位置。对,离了婚任军还是孩子的爸爸,可如果他再婚了呢?他还能分多少精力在孩子身上? 

如果她也再婚找个男人,她有多少把握那个男人会填补父亲这个位置?表姐夫对侄子算不错了,可在表姐的描述里,他们一家子始终隔着一层纱,这是后天带来的,没谁保证能重组家庭能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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