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瘫痪的你守寡二十年,我就想和他过性生活”“不可能,除非同归于尽!”(2)
我用力地点点头,我妈这辈子太苦了。
看着我妈憔悴的脸庞,我给她在网上招了个工人。
王叔是四川人,45岁,他老婆带着儿子和他以前的工头跑了,伤心的王叔为了忘却烦恼,独自出来异地谋生。
我安排王叔住在我们家,他负责照顾我爸洗漱换衣清理大小便,还有负责超市送货、装卸。这样,我妈就轻松了很多。
因为王叔的到来,我爸的生活也丰富了起来,王叔把我爸的生活照顾得好好的。有时候,晚上还陪我爸喝两杯小酒,聊聊外面世界的七彩人生。
王叔外出打工多年,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他把外面很多有趣的事情讲给我爸妈听,从没有出过远门的他们,听得津津有味。生活瞬间变得多彩起来,至少我爸妈的日子不那么沉闷了。
我爸妈的脸上开始有了笑容。我每个周末从单位回家,看到他们三个人有说有笑,我也放心了不少。
因为心情好,我妈的气色开始红润起来,渐渐有了中年女性的风韵,亲戚们都说我妈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那天晚上,因为下雨,超市早早关了门,我妈和王叔很早就回了家。
我爸还没有睡觉,他让我妈去炒几个小菜,他要和王叔喝几杯,说你们俩难得这么早回家。
我妈炒了几个小菜,给他们开了一瓶好酒。然后,我妈就去洗头洗澡了。
我妈洗漱完,神清气爽。我爸和王叔喝得正在兴头上,他们让我妈坐下来喝一杯。我妈心情愉悦地陪他们喝了一小杯白酒,面色红润。
我爸因为开心,喝多了,又开始对我妈骂骂咧咧,我妈偷偷地抹着眼泪,王叔怜惜地叹了口气。
后来,我妈和王叔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喝醉的我爸,抬到床上去休息。
抬完我爸,我妈累得跌坐在地板上,起了好几次,才勉强站起来。我妈手扶住椅子,移不动脚步。
王叔关切地问道:“大姐,你喝多啦?”
我妈疼痛不堪地蹙着眉头:“头有点晕,刚才脚崴了下,有点疼。”
王叔小心地扶着我妈,我妈说想去客厅喝点水。
我妈刚想迈开脚,又“哎呦”一声,几乎跌倒。王叔赶紧搭上另一只手,揽住我妈的腰。
我妈双手搂住王叔的脖子,王叔几乎是抱着我妈,肩并肩,手拉手,慢慢往客厅移动。我妈有点气喘吁吁。
在酒精的作用下,在我妈丰腴胸脯的磨蹭下,王叔全身燥热,心似乎已经跳到喉咙口了,浑身痉挛。
王叔把我妈扶到客厅沙发旁,刚松开手,我妈又“哎呦”一声,快要摔倒。王叔急忙抱起我妈,摩挲着我妈的丰胸,王叔觉得自己快要焚毁了。
王叔把我妈平放在沙发上,给我妈喂了些水。可能是因为紧张激动,我妈热汗直流。我妈脱掉外套,轻薄的毛线衣,勾勒出迷人的胸线,王叔手臂颤抖,喉咙发干,我妈在他怀里颤抖不止。
一股无法遏制的欲望,把一对中年男女,死死牵引在了一起。
王叔紧紧地把这个女人抱在怀里,似乎要把她纳进自己的身体里,才能真正水乳交融。
他紧紧地搂着她,他感到她的舌头正缓缓地进入了他的嘴唇,他咬住了这个无以伦比的舌头吮吸着,她痴迷地回吻着。
他仿佛坠落了,用力压在了她身上。
他浑身像遭了电击一般,她的吮吸比他更凶猛、更贪婪、更热烈,她几乎要融化成水了,一身松软、一身疲惫。喉咙里舒畅了,燥热退去了,胸腔里空寂了,美妙的感觉太短暂了,她紧紧地抱住他,喃喃地喊着:“好兄弟。”
窗外风雨飘摇,她二十年的委屈似乎随风飘散。
爱是藏不住的。
谈笑风生的一对情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生活,我爸很快就发现了端倪,他不动声色。
我爸从网上购买了隐形摄像头,趁白天家里没人,他请人把摄像头安装在了王叔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