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把寡妇堵在床上折腾到瘫软-爽⋯好舒服⋯快⋯我要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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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住院,手续通知家里人,又跑到银行把两张定期的共五万块钱转成活期,春丽脑子里空空地忙乎这些事儿,走着走着,冷不丁地腿就会打个软。
但钱取回来耿天福却坚决要回家,这些年耿天福一人干活养活一家四口,这五万块钱是全部家底子了,他还想给儿子留着。
再说,耿天福也知道这种病手术也没啥用,好了能多活几个月,没准还不如不做。
但春丽无论如何不能这么干,耿天福才三十八,是她张春丽的男人,她无论如何不会让耿天福回家等死。这些年,家里大事儿小事儿向来春丽做主,这一回,更得她做主。春丽甚至把耿天福爹妈也搬了来,耿天福妈说他要是不好好治,自己就买瓶农药喝了。
耿天福瞅瞅爹妈又瞅瞅春丽,叹口气说,何必呢。
春丽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她从来没有过那么强烈的愿望,她希望这个男人活着,哪怕他以后还去睡李东艳或别的寡妇呢。
耿天福反倒被春丽的眼泪吓着了,这些年春丽从来没为她哭过。耿天福说别哭了春丽,我做手术就是了,你别哭了。
春丽的眼泪更凶了,到底不管不顾狠狠哭了一场。
手术排在了一周后。
那天晚上春丽跟耿天福回了家,春丽一到家就把耿天福抱住了。抱得很紧,嘴唇也送了上去。
春丽从来没那么主动过。这个样子的春丽,瞬间就把耿天福一块儿点着了,手忙脚乱地回应着。
两个人这么箍着挪到了床边,春丽的嘴唇这一处那一处地,在耿天福没有洗澡、散发着汗液味道的身上盖着印。
耿天福就把春丽放倒了。
但很快,耿天福从春丽身上翻了下来。
耿天福不行了。那些癌细胞从耿天福肺部蔓延到了心里,耿天福想着身上长着那种会让人死亡的东西,心里突突地打颤,耿天福甚至觉得那些东西会从哪里传播出去,传染给春丽。
这个念头让他彻底瘫软了。
后来春丽还想装作没什么地用各种方式鼓励耿天福,耿天福都没做到。
反倒折腾得剧烈咳嗽起来。咳到最后,耿天福吐了一口血痰。春丽被那团血痰打得一激灵,身上所有燃着的火瞬间熄灭。
抱着耿天福,春丽再一次无力地嘤嘤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