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磨人的小妖精被按住再来一次(2)
有时奸情的开始往往无需惊天动地,一次默契的交付足矣。
他们的第一次理所当然发生在向远东在法律上还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时候。
杨爽爽是个特别有情趣的女人。她会在接吻之后轻咬一口向远东的嘴角,像是对对方适才吻技的奖赏,又像是在暧昧地表达某些恋恋不舍。她会拿涂得鲜红的指甲在他的脊背上乱划,留下一串微红又引人遐想的痕迹。她的眼角眉梢始终清明,只在最放纵的一刻闪过迷乱的光。像春天流落街头吃不饱的猫。
向远东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他欣赏,沉沦。日渐难以自拔。
有的人是爱着爱着就淡了,有的人是做着做着就爱了。
向远东和杨爽爽属于后者。
头两次是在酒店,后面放得开了,向远东开始让杨爽爽带他回家。
杨爽爽离异,有自己的房子,当得偿所愿登堂入室,心理上便越发把自己当这个家的男主人。
某次事后,杨爽爽趴在向远东怀里拿手指戳他吐在空气中的烟圈,向远东不知怎么突然心血来潮,非要按住她再来一次。
杨爽爽笑得花枝乱颤,在床上滚来滚去地躲。
向远东说,“别闹,给我生个孩子。”
杨爽爽只当他床上疯话,随口回道:“谁闹了,有我一个没名没分的不够,你还想我的孩子跟我一起受苦?”
谁知向远东却突然认真了,抱着杨爽爽问:“你觉得跟我在一起是受苦?”
杨爽爽嗤了一声,细白的手臂伸到床头柜上捞起一块银色方形包装,重新趴回男人胸膛上暧昧地娇笑:“你戴上它,我就不苦。”
杨爽爽没明说,但她发现向远东好像愈发不满足于两人这种不正当。
他留宿的越来越多,每晚都刚猛的像吃了药。
一把火在这个时候烧起来。
正如一个家里只能有一个女主人,一个男主人也无法同时分神照应好两个家。
向远东被他的妻子发现了。
那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抓小三,拍照,留证据,一气呵成。
她本打算如同过去每一次抓奸,听丈夫痛改前非的悔悟,保证永不再犯后,换来未来一段时间的安宁。
然而这次她失算了。
向远东这次真的玩大了。
离婚协议书拿在手里的时候,他的妻子十分震惊,也曾愤怒地质问,“你就为了那么个女人,不要我们的家,哪怕净身出户一分钱没有,也不离开她?”
向远东挺不耐烦,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无所谓地松领带:“哪么个女人?”
他妻子被问得一愣,彻底心灰意冷。
一个男人的心若是肯掰成几瓣用,她尚且有能力拽住一瓣。可若是一心都往一处偏,多少眼泪和质问都无力回天。
“行,离吧,你也答应我一条,路是你选的,家是你不要的,从前种种皆不算数,往后你外头作天作地都与我无关,说句不好听的,你就是死在外头也别喊我们娘俩给你收尸,能做到吗?”
十多年的婚姻走到这一步,向远东没什么后悔的。
他拎着打包好的行李走到门口,给他妻子留了句话,“成,王八蛋我当,绝不祸害你们娘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