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了晚上弄我好几次了,攥紧胸前的被角狠狠地闭上眼睛(8)
我很快就知道了路哥为什么说我会后悔。
阿查对我的折磨变本加厉。
病痛中的我原本就虚弱,持续不断的折磨让我人不人鬼不鬼,强撑着我的一丝意志只剩下朱亚森。
我父母早逝,亚森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家人。
那个会在冬天为我温手的爱人。
我不断想象和我温存的人是亚森,在濒临崩溃之际不断地哀求,也是高喊着他的名字。
阿查听不懂中文,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狠狠地扇我巴掌。
持续高烧不退和非人的生活,让我的求生意志摇摇欲坠。
在这个难熬的时刻,还有一个人一直挑衅我。
小蝶总是在我最难受的时候,故意问我为什么来到这里?是不是被老公卖来的?是不是很难过啊?
那些带刺的话,扎穿了我的心脏。
看着她的脸,我总是想到烟花盛放的那天。
玛雅割腕的时候,小蝶就在一旁微笑着,一直以来,她给我感觉很诡异,但是说不出是哪里。
就像是……这个人就压根没心。
在这个地狱一般的牢笼里,她游刃有余地处理着所有的人际关系,不同于别人,脸上似乎总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说她爸爸是美国人,妈妈是中国人,所以会说中文,据说和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睡过。
那天下午她在镜子面前梳着自己光亮的头发,看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开口问我。
“你下次叫得好听点,阿查就会温柔一点了。”
我盯着手臂上的咬痕,陷入沉思,迟钝的脑子,一卡一卡地,好半天才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我不懂。”
这句话里透出绝望和无奈的意味。
“这有什么不懂的,我教你哈,听着。”
她翘起二郎腿,忽然就在我面前春叫,啊啊啊叫得我面红耳赤,叫得其他铺位的人纷纷投来目光。
小蝶笑我,不解风情。
我没有心思和她打闹,她又问我,亚森是谁?
胸口一痛,我没说话。
亚森,是我回不去的故乡。
小蝶看我神情黯然,笑了笑。
“男人啊,都很薄情的,你那个亚森啊,说不定早就找了另一个人结婚了。”
“不可能!”
我下意识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