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一见我就不停的要我|十五岁的我失去第一次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姓齐,更不知道该喊他什么—我喊他爷爷,他却说我该喊他哥哥;我喊他师傅,他却说担待不起。
我还是习惯性喊他爷爷,因为我觉得他受得起。
“为什么让我装傻子呢?”我不由得又想起这个问题。
他只用了几服药就治好了我,可却再三叮嘱我说“记住,你就是个傻子,更不懂什么医术,不然会没命的”。
开始我还理解,以为他是担心我养父母再打我,可后来他们一家子去城里打工去了,一年也回来不几次,为什么还要我装傻子呢?
我问过几次,爷爷说“傻子长命”。
再问也是这句话,我不明白,但我知道他不会害我。
昨天傍晚的时候,有人给他捎了封信,他一宿没睡,天亮的时候跟我说要出趟远门,一个月,要是到时候他不回来的话我就不用再装傻子了。
我高兴极了,想哭,装了十年多的傻子,终于到头了,可是转眼一想,爷爷要是不回来……我心里很失落,很不舍。
“你们先回吧,我去解个手。”淑琴婶子的声音。
“找傻简儿?不会是想给他那活儿消肿吧?”
那帮老娘们已穿好衣服,正往村头那边走去。
“去你的,我能让个傻子拱了?”
淑琴婶子骂了一句,扭晃屁股朝这边走来。
“擦,解手找个别的地啊!”
我立马慌了,手上正忙活着呢,咋办?收手穿裤子?可眼下想刹车也刹不住啊!
可能是受到了惊吓,居然汹涌释放出来。
我急中生智侧过身子,把短裤搭到屁股上,尽量绷住身子不抖动,就那么做贼似的把黏黏糊糊喷到草地上,足有两三步远。
“咦,没发现我?”
我惊讶地发现淑琴婶子冷不丁拐了个弯,朝那边灌木从扭去,估计是草丛太深没瞅到我在这发泄。
“麻蛋,整天捉弄我,老子也捉弄你一回!擦,吓你一跳,让你尿裤子!”
我猛然想出一奸计,穿上短裤,猫腰蹑手蹑脚跟了过去。
哼,她正惬意地放水,我冷不丁蹿出来,还不得吓她个半死?嘿嘿,说不定一屁股坐到尿泥里呢!
给我消肿?还是给你自个那里败火吧!
“怎么才来啊?喝酒了?哎呦,别急着弄,你不时经常看那啥片么?人家是咋鼓捣的……”
“憋不住了,下一把再好好弄,把腿劈拉开,麻利点,TMD这天热死个人……”
李富贵把淑琴婶子摁倒在一块大石头上,猴急地扒她裤子,嘴巴一边哼唧一边乱啃乱拱。
“这瘪犊子……跟淑琴婶子勾搭不一天了吧?”我暗骂道。
李富贵是村里的二流子,吃喝嫖赌偷五毒俱全,进去蹲过几次,老婆早被他打跑了,听过是想逼着他老婆去城里干那活赚钱。
淑琴婶子守寡多年,却也没闲着,隔三差五就传出风言风语,没想到她连李富贵这歪瓜裂枣也来者不拒啊,有毛就不算秃子?饥不择食到这程度?
“喝点酒弄得时候长,保准你舒坦……”
李富贵三把两把褪下裤子,猛冲直撞趴了上去。
“啊……轻点,别使劲……”
淑琴婶子哼唧叫唤,两条腿跟骑自行车似的胡乱蹬歪。
“这活跟打井一回事,得使劲,得深,要不然哪来的水?得找着泉眼……”
“就你?还找泉眼?不够数吧!还晃荡呢,嗷,别咬我,你属狗的?”
“晃荡怪我?你就坐地吸土的货……”
这还是我头一次见忙活这事是啥样,顿时就感觉浑身燥热,心跳得厉害,血直往脑门子涌。
“擦!”
下面那里刚消停下去,这眨眼的工夫又有了反应,那憋屈的滋味,难受啊!
我往边上挪了挪,躲到草丛后面,龇牙咧嘴把短裤褪到腿弯,跟解大手似的那姿势蹲着,忍不住又伸手去安抚它的躁动。
“啊,硌死了,起开!”
淑琴婶子一脚踹开李富贵,哼哼唧唧翻了个身,两手撑着石头,大屁股撅得老高。
“行,都依你,扶稳了,别三两下就趴窝。”
李富贵嘿嘿贱笑,点了支烟,一手夹着烟,一只手放在淑琴婶子胸前,跟公狗母狗那样纠缠忙活。
“真TMD浪啊,会玩,要不要……”我咽了口唾沫。
有点小纠结,说实话,这样偷看别人办事儿挺刺激的,很带劲,而且我也巴不得淑琴婶子这贱货被狠狠折腾,可转眼一想,这是舒坦吧?瞧那欲仙欲死的骚样,快活着呢!
咋办?找个石头扔过去?就跟砸开公狗母狗那样?
我瞅了一眼四周,哪有石头啊!
而且,我现在也直不起腰来,下面那反应太难受了。
“裙子给我买了吧?就上回跟你说的那碎花样式。”
淑琴婶子猛然并拢两腿,让他动弹不得。
“明个就给你买,急啥?咱老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还怕我提上裤子不认账?”李富贵一本正经地说道。
“哼,要是不给我买,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上回还答应我啥了?”
“还有啥?没了吧?”
李富贵有些不耐烦了,用力拍了下她的屁股,示意正事要紧。
“真忘了?这样啊……”
淑琴婶子扭回头,朝他吐出舌头做出一副奇怪的动作。
“洗澡了,干净着呢,不脏。”
她见李富贵仍不明白,便指了指下面。
“呃……下……下回吧,下回你打上香皂好好洗洗,里里外外的,要不然我咋下嘴?有味……”李富贵慌忙搪塞。
“擦,我滴个乖乖,啥意思?那地方也能用嘴?喝粥那样舔?还是啃骨头那样……”我顿时就震惊了,简直是发现了新大陆啊。
难道玩亲亲不是那么简单?还有新花样?
我越想越激动,忍不住动作猛了点,嘴里不自觉地哼唧出声。
“谁?!”
李富贵吓得打了个哆嗦,恶狠狠地朝我这边看来。
暴露了,咋办?
“痒……”
我硬着头皮站起身来,就那么短裤挂在腿弯上挪蹭出草丛,没办法,塞不进去啊!
“傻简儿,你TMD猫哪里干啥?拉屎?”
李富贵没好气地骂道。
他一瞅到是我,顿时就松了口气,傻子懂个屁啊!好不好糊弄?于是,他干脆就没收械入库,就那么象征性地往上提了下裤子,还连着呢!
“嗨,我当是谁呢,简啊,还没找着七七毛(小蓟)?哎呀,你这肿的……”淑琴婶子扯了扯上身衣服遮羞,冲我关切地喊道,扭头又朝李富贵眨眨眼,“那啥,简儿让蚂蚁咬着那地方了,这不肿了嘛,折腾着找七七毛消肿呢。”
“滚滚滚,一边找去!晚上借鸟不知道忙闲…….”李富贵厌烦地摆手呵斥。
“你坏!”
我朝他啐了口吐沫,叉腰吼道。
“我咋就坏了?”李富贵好奇地问道。
我指了指淑琴婶子,怒声说:“你就是坏!刚才我都看见了,你打她呢,摁到石头上打!这会又打她屁股!”
“噗嗤……”淑琴婶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富贵也乐了,咧嘴贱笑说:“对对对,我不该打你婶子,傻简儿啊,你看错了,这是闹着玩呢,你婶子自个愿意的。”
“真这样?不骗我?可我咋听着婶子叫唤得好惨呢?怪可怜的。”我一本正经瞪眼问道。
“不是,真闹着玩呢,婶子怕痒,被你富贵叔挠着地方了,我那是笑呢!”淑琴婶子笑道。
“喔,那我找七七毛去了,真难找……”
我茫然地点点头,掉头把提着短裤走开。
“吓我一跳,幸亏是傻简儿,别愣着了,麻利点,等会被人看到……”
“啥怕?别人看见又能咋滴?谁敢胡咧咧,我抽烂他的嘴!咱村我怕过谁?”
“行了吧,不吹牛逼能死啊?你使点劲啊,没用的玩意,刚才瞅见了没?傻简儿那活儿比你这……”
“个大顶个屁用!这是技术活懂不?再说你这宽敞地,换头驴也晃荡。”
没走出多远,就听到这对狗男女斗嘴,我回头一看,擦,李富贵居然把淑琴婶子的腿抗到了肩上,又换新架势了?
“麻蛋,不能让你舒坦了!”
我心里骂着,掉头又走了回去。
“傻简儿!你咋又回来了?我……我这是帮你婶子揉揉腿,嗯,她抽着筋了。”
李富贵吓得不轻,手忙脚乱地把淑琴婶子的大腿放下,两眼喷火地瞅着我。
“婶子,你咋光着屁股呢?”我瞪眼问道。
“呃……裤子太紧巴,你叔揉不着穴位,不是,我一抬腿把腰带崩开了,嗯,裤子自己掉的……”淑琴婶子故作镇定地搪塞。
“不该你事,一边玩去,别耽误我给你婶子揉腿。”李富贵愤懑地吼道。
他能不恼火么?低头一瞅那玩意,早已经悲催地蔫了,严重缩水,再一瞅我这边昂首挺胸的架势,羡慕嫉妒恨啊,不窝火才怪呢!
“婶子,这会有尿了没?我找不着七七毛……婶子你借我点……”
我哭丧脸说着,继续往跟他俩前凑。
“简儿啊,婶子还没憋着啊,要不待会我再找你?你先回家等着。”
淑琴婶子彻底慌了神。
呵,自己挖坑自己跳,活该!
你不是告诉我女人尿能消肿么?我找你借点用没毛病吧?
“站住!好赖话不听是不?欠揍?不开眼的傻X……”
李富贵怒火中烧,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
“不借就不借,干嘛骂我啊,再说又没跟你借。”我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滚!再叨叨,我大嘴巴子抽你!忘了你爹当年是咋抽你的了?把你吊到树上,鞋底啪啪的抽,呵,把你嘴抽得跟棉裤腰似的。”
李富贵狞笑着,佯装要上前揍我。
“别打我,要不我拿刀砍你!”我傻笑道。
傻了吧唧笑着,我却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几下,我当然记得当年的样子,死也忘不了。
“招惹他干嘛?少说两句,”淑琴婶子一再给李富贵使眼色,扭头又朝我挤出一副笑脸,说:“简儿啊,不骗你,回去等着吧,待会婶子就去找你。”
我楞了片刻,不满地嘟囔道:“行吧,拉钩,谁骗人生个孩子没屁眼。”
“行行行,没屁眼。”
淑琴婶子摆手催促。
我磨磨蹭蹭离开,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
呵,李富贵还在那忙活折腾呢那活儿呢,看样子一时半会是没法用了。
其实,他真不敢惹恼我。
就去年,他踹了我一脚,结果被我拿着把砍柴刀满村子追着砍,吓得他都尿裤子了。
我不怕!因为我是傻子,砍他也不犯法!
后来他拿着个猪头去求我爷爷,这事就这么了了。
回家睡了个晌觉,一睁眼已经傍黑天了。
这一觉睡的,做了好几个梦,我梦到桂枝嫂子又去洗澡,就我跟她俩人,她喊我帮她搓澡……
还梦到了冬梅姐,我被人打了,瘫在炕上,她来看我,我说冷,她给我暖了被窝。
“哎,要是能娶个桂枝嫂子那样的媳妇就带劲了,冬梅姐那样的也行……”
我摇头苦笑。
梦终究是梦,不充饥,更当不了那事儿。
今天快过去了,还有二十九天,我就不用装傻子了,或许那会就有媒人给我说媳妇了吧?
听说冬梅姐已经定亲了?日子定的是半个月后?
好女人都将成为别人的老婆,想到这里我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简儿,在家不?”
真实禁不住念叨,冬梅的声音传了过来,脚步声已经到了院子里。
“在呢。”
我慌忙一骨碌跳下炕,连鞋都没穿就迎了出去。
“刚睡醒?你爷爷呢?”
冬梅姐弯腰捂着小腹,脸色白得厉害。
“爷爷出远门了,得好些天才回来,你咋了?肚子疼?”我关切地问道。
其实,不用问,我已经知道她是咋回事。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一打眼就知道她是月经不调引起的腹痛。
“啊……痛得厉害,简儿,帮我抓副药,还记得住吧?就是女人每月那事……不太调理,你爷爷前几天还没邻村那谁治过……”冬梅姐痛得蹲到地上,额头已冒出冷汗。
“记着呢!可是……”我欲言又止。
“可是啥啊?快说啊!啊……痛死我了……”
“爷爷说药得小火慢熬,估摸着得个把小时。”
“啊?这可咋办?受不了……”
冬梅姐急得快哭了,脸色更加惨白。
“爷爷说按摩也管用呢,就这样按……”
我佯装不紧不慢地说着,两手比划着揉搓自个小腹。
“姐,答应啊,我真会按摩,不就是痛经么?好办啊!”我脸上傻呵呵的,可实际上却是心急如焚。
我必须让自己的说话、行为像个傻子,哪怕我知道冬梅姐不是坏人,我也不能露馅啊,爷爷说当傻子才能保命,我不想死。
冬梅姐蹲在那儿已经抖了起来,我眼睛角度恰好能看到她领口里边,那饱满的柔软似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颤一颤地哆嗦。
“啊……简儿……”
冬梅姐猛然身子一歪。
“姐!”
我顾不得许多,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拔腿就往南屋诊所跑去。
“不行啊!”
刚把南屋的门一脚踹开,我急忙转身往里屋跑。
南屋临街,万一让过路的瞅见我给冬梅姐按摩,那不就露馅了?
抓药倒是没事,往常爷爷给街坊看病时也是他喊药名我抓药,然后他象征性地瞥一眼核对,街坊也习以为常,因为在他们看来我虽然傻,但还是记得住东西的,再说不还有爷爷把关么?
可是按摩就不一样了,傻子还懂穴位?还懂手法?这玩意可不是单凭脑子死记硬背啊,那也得靠悟性。
我手忙脚乱地把冬梅姐放到炕沿上,又一路小跑去把院门关上,免得哪个不开眼的进来撞见。
“姐……”
我试着喊了几声,又做贼似的伸手碰了下她的脸蛋。
她轻声哼唧着,毫无反应,鼻尖上挂着汗珠,随着紊乱的鼻息抖动,脸上煞白如纸,那样子真实惹人心疼。
“姐,没事的……”
我极力克制住焦急的情绪,呼了口气,拿起她的手腕把了下脉。
痛经,外加贫血。
我哆哆嗦嗦伸手摸向她的小腹,明显感觉到她本能地抖动几下,指尖的感觉像是触电。
她上身穿了件浅蓝色衬衫,扣子很多,又很贴身,没办法掀上去。
我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解着扣子,很紧张,连手心都出了汗。
手背不时碰触到她的小腹,麻酥酥的,她凉,我热。
罩子露了出来,也是浅蓝色的,勒得很紧,那柔软像是要溢出来似的,沟壑“触目惊心”。
要不要把扣子全都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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