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接受女朋友做过小姐 而且身上还有纹身吗?(3)

情感口述 2023-09-04196网络整理随风

这让女孩们有些愤怒和不解——都2021年了,为什么男人对女孩的纹身反应仍然如此强烈?

不可否认,纹身在东亚普遍存在着耻辱。 日本澡堂??拒绝有纹身的人进入,韩国军队也曾拒绝征召有大纹身的人,理由是“会引起同事的反感”。 无论是从历史还是影视形象来看,纹身都面临着很多批评。

然而,在相同的文化背景下,女性纹身师显然比男性承受更多的恶意和耻辱。

我在Hupu上做了一个调查,试图找出当女孩有纹身时男人真正关心的是什么。

311 人对此做出了回应,选择了他们最介意女孩纹身的原因。

其中,25.1%的人最关心“女孩有纹身容易在社会上混”,18%的人认为“纹身丑”,11.9%的人介意“纹身越轨”,与大众叙事中纹身的形象是一致的并且结合在一起的。

另外19%的人最关心的是“纹身的女孩hold不住”,还有9.6%的人关心“纹身的女孩很可能不是处女”,这无疑是一个更加男性化的视角。

当我们谈论女孩纹身时,在传统语境之外,它似乎更多的是一把“性道德”的尺子——有纹身意味着“不洁”的坏女孩,而没有纹身则是纯洁的好女孩。

这种纹身好女孩和坏女孩的故事非常符合几千年来持续存在的粗俗二分法——女人只有两种:贞洁的妻子和好色的妓女。

身体上的绘画更像是这具尸体上男女之间权力的跷跷板。

过去,女性的身体不属于女性。 在传统的父权社会中,她们是婚姻的媒介,是繁衍的机器,是无偿抚养后代的奴隶。 在困难时期,男人可以通过转让这些“个人财产”,出卖妻子、孩子来渡过难关。

意大利经济历史学家卡拉·西波拉在其《胡椒、酒(和羊毛)》一书中提到你能接受女朋友做过小姐吗_你能接受一个有纹身的女朋友吗?,十字军东征期间,骑士们为了保护自己的“财产”,为自己的妻子订购了大量贞操锁。 甚至推动了当时欧洲炼铁业的一次重大发展。

图丨《最后的对决》

任何人都无法触及属于男人的身体,甚至是原本寄居在这身体里的灵魂。

所以当20世纪60年代第二波女权主义兴起时,一些女性首先选择了自己的声音作为自己的身体。

她们焚烧胸罩,在身上涂抹油画颜料,甚至用赤裸的身体当画笔,在衣冠楚楚的客人面前慢慢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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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根斯坦说,“人体是灵魂的最好写照”,一切自我表达都是自我主体性的实现。

没有什么比永久纹身更能宣誓对身体的“所有权”了。 当蓝黑色的墨水沿着纹身枪的针头流入体内时,女孩们重新获得了控制自己身体的力量。

与此同时,在传统社会中,“应该”拥有身体的男人无疑感到某种隐隐的冒犯。

曾经是男人私有财产的女性突然超越了原本属于男人的“身体处置权”,学会了主宰自己的皮肤,并用纹身枪“损伤”、“摧毁”它。 以往的女性标准肖像已经崩塌,男性对女性身体的主权也随之消散。

这种转变令人不舒服和令人担忧,他们大声疾呼有纹身的女孩是坏女孩,她们的纹身标志着她们失去了童贞。

美国社会学家袁在她的《墨墨:女性与身体》一书中指出,即使在更加开放的欧美,女性也会因为大纹身而比男性受到更多批评。

因为纹身让男性看起来更有男子气概,而女性则显得不那么“女性化”。

于是男性不得不发出自己的声音,试图通过道德考验重新获得对女性身体的话语权。

这些充满物化和厌女情绪的宣泄,也与当代婚恋市场的焦虑不谋而合。

据国家统计,2019年中国大陆男性人口比女性人口多出3164万,这意味着即使所有适龄女性都选择步入婚姻,仍然有超过3000万男性没有妻子。

图片丨界面新闻

一方面结婚率一路下降,另一方面离婚率居高不下。 儿媳妇不再是鸡嫁狗命的固定资产,而是随时可能挥手告别的伴侣。

几十万的天价礼物已经买不到安全感,留下的只是沉重的负担。

人们太怀念那些曾经随处可见的“好女孩”了。

她们就像《我的姐姐》里那个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别人的阿姨。 结婚是为了弟弟的未来,照顾卧床不起的丈夫,抚养年幼稚嫩的孩子,永远像一个旋转的陀螺,毫无怨言,轻轻熨烫。

图片丨《我的妹妹》

还是宣传册上的越南儿媳妇——勤劳、能干、听话,最好漂亮。

虽然爱知道,在这个重男轻女话语空前消散的时代,对“好女孩”的追求更像是远方美人的执念灵魂,但每一次的规矩和叫嚣,依然能满足旧时代男人渴望的渴望。更接近他们的“听话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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