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将手指轻轻伸入花瓣从中勾,指尖勾出花液
“医生啊,我总琢磨我老公,那啥,有外遇,我该怎么办啊?”小少妇一对小眼睛,因为感冒在诊所打吊针,老村医背着药箱外出就诊,她自己坐着无聊,就跟我说开了。
“这个……你找妇女主任谈谈?”我在柜台研究草药,但还是礼貌地回答她。
“我问过了,她们叫我跟踪我老公,揪出那狐狸精。”小少妇叹了口气,“可这事儿,我怎么做啊?”
我就纳闷儿了,这关我屁事儿?我头也不抬,给她个建议:“私家侦探有可能接这种业务,你找找看?”
“唉,医生,你们医生不是啥都懂么,你不能帮我调查一下我老公吗?”小少妇竟然一脸奇怪的盯着我。
我总算理解了老村医的苦心,无奈地朝她摊摊手,“抱歉,我不治这病,医生不是万能的神仙。”
在大学里没接触过病人,认为给人看病,就是你说出病因,经过检查,我对诊下药,但实际操作才知道,看病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也许大医院会贴近教科书的流程,让病人做这样那样的检查,配合着检验单子,一应症状一目了然,然后按剂量配些西药,输点滴等,但这些规矩在村医这里,就像天方夜谭。
政府只给了村医一个名额,允许你挂个营业执照,在乡镇行医。然后,诊所、设备、药,全是村医自己置办。
老村医算是比较有名气的,可他的诊所,也不过是他腾出的客厅,中央摆着一个大大的中药柜,前方玻璃柜则放满了各类西药,和木板墙上病人送的‘妙手回春’之类的横福构成一个村医的世界。
我憧憬以后能有自己的诊所,不过……我连自己的房子也没有,哥的房子也不大,经常堆满工程材料,挪不出空间给我。
算了,踏实实习吧,酒香不怕巷子深,等我把名气打出去,我就是弄间牛栏,照旧生意不断。
“哎,医生,我这腰老痛了,你帮我看看?”我每天处理的都是些常见的病痛,虽然琐碎,但能帮上别人,感觉也挺满足。
只是有些病人,真的让你只能瞪眼睛。比如正坐长凳子上,掀开上衣给我瞅的这老妇人。
干瘦的腰,松驰的皮肤,不遮不掩跃入我眼帘,想闭上都不行。
我耐着性子给她看完,确定病源就准备给她开药,她倒来劲了,问我有没有一吃就好的药。
“没有,您这是慢性脓肿,断不了根,只能控制。”我实话实说。
“不对吧医生,前段时间我拜过神,说我吃付药,很快就能好咧!”老妇人一脸的不相信。
坐在门口抽水烟的老村医听了,眯眼一笑,“那大神有没有说,你能年轻十岁啊?”
“这倒没有。”
“那你说个屁子儿?你再去拜几回神,老命就该拜进去了。”老村医说话一点不客气。
一屋子病人哄笑起来,起劲地谈论最近流行的话题,家常里短的,正当我耳朵要生茧的时候,走来一位大婶,悄悄跟老村医说了几句。
“小子,你带上药箱,跟大婶去一趟。”老村医吐着烟雾喊我。
我二话没说,拎起药箱就出门,一般村医不负责外诊,但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大婶一边走,一边跟我絮叨:“医生啊,我啊就带你进去给她瞧瞧,你咧,瞧完就走,啥也甭管,啥也甭说,成不?”
“明白。”患者的私生活干我屁事儿?我真是头疼。
大婶还在絮叨,说这家人多有钱呀,多有势力呀,但是咧,因为发生了点儿事,夫妻俩闹起了架子,所以,妻子给主家的关起来,这样那样的,就生病了。
我听也没往心里去,夫妻谁不吵架?床头吵了,床尾啪啪一顿,大汗出一场,和了,日子照样美滋滋的。
女人么,我想起书上一句话,心理满足了,身体舒坦了,瞅谁都顺眼。
不过嘛,这俩夫妻的架子,确实吵得过火了。
大婶领我进了门,跟那妻子简单介绍了下我,就自觉地关了门出去。
我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形容我眼前的景象,她这是干啥?演毛片儿么?
她像条狗一样,被一条粗长的铁链子锁着脖子,手上有俩叮叮响的小铁圈,双腿也有一对蝇圈,链子的一端,就锁在床头。
我没明白她什么情况,她呢,交叠着腿跪在床脚,垂着头,看都不看我一眼。
“咳,那个,你哪里不舒服?”我硬着头发,来都来了,总得问个病因吧。
“换你来戴这链子,你舒服不舒服?”她微抬起长发下的脸,阴暗,无神,因长期幽禁,脸庞显得十分苍白,然而,即便脸庞清瘦,依然能看出她不一般的美丽。
我拍拍药箱,简单地说:“大婶叫我来给你看病,你如果不能好好说话,我就先走了。”
“你们男人就没有点同情心吗?!”她忽然怒了,像只发狂的老虎,猛地向我扑来,我下意识的退后,背刚贴到墙壁,她的动作就停了,转而痛苦地扯上脖子那个链圈。
我叹口气,紧了紧药箱,说:“说吧,我是医生,患者的隐私,我绝对保密。”
“我想死,你能帮我吗?死了,什么病都治好了。”她喘了几口气,屈服于链子下,又重新跪回床脚。
“我的职责是救死扶伤。”真搞不懂现在的夫妻,好好的日子不过,玩什么密室囚禁?这完全就是家暴了好吗?
“如果你不能帮我,就走吧。我没病。”她居然倔强起来,我分明看见她手脚都虚肿了。
“你丈夫呢?”别人的家事儿,我不是很想掺和。
“不知道,不定在谁家床上。”她口气平淡,但其中的愤怒,不言而喻。
“你……”我稍微靠近她点儿,试探着问,“你丈夫把你绑这儿?”
“除了他,还能有谁?”她又抬起脸,扬扬手中的铁圈,“我有什么办法,我哪里打得过他?”
“你家人呢?”看情况,这不是她乐意的事情,家畜都不愿意受虐待呢,何况是人。
“在老家,我是外乡嫁来的人,村里一个不认识。那个大婶是我邻居,知道我俩那破事儿,劝了几回,被他威胁要杀她全家,她也就不敢说什么了。”她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口吻平静得听不出波澜。
“我先给你看看病吧。”我试着蹲到她身前,却被她扬手甩了个耳光,“别碰我!”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反抗,眼睛通红通红的,像困兽一样,见打错了对象,忽然有点为难,又低下头,说:“对不起。”
近了才闻出,她浑身香马蚤,像是男人的什么液体粘留在身上,没有洗净,反而结成了团。
我无法想象她丈夫是怎么样的东西,我轻柔地抬起她沉重的手腕,小声问,“这能取下来么?我给你消消炎。”
“不能。”她没有看我,只是幽幽叹息,“他说了,谁帮我取下链子,就要杀了谁。”
“钥匙有吗?”我扯了下床脚铁链,这种粗头粗脑的铁器,单凭一双肉掌弄不断。
“没有,他带在身上。”她脸侧在一边,好像不习惯与人对视,就像动物被圈养久了会怕生。
我没再说话,打开药箱,拿了颗麻醉草递到她跟头,“嚼碎了吞点儿草汁,你的手脚伤到了,碰到酒精特别疼。”
她没反抗,微微扭回脸,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缓慢咀嚼叶片,脸上无波无浪。
“这样,多久了?”我看着她问,她似乎受不了我咄咄目光,再次低下头,秀长的直发遮住半个脸。
可怜这样漂亮一个姑娘,被生活得折磨毫无生气。我一边拿棉签给她伤口消毒,一边说话转移她注意力,“说说吧,也许我能帮上什么呢。”
“你不知道他多疯狂,他真的敢拿刀杀人。”她两道秀气的眉毛扭在一块,看起来忍受着很大的痛苦。
“开始很疼,一会就好了。”我拉住她柔弱的手,先从她红肿的边缘擦圈,等皮肤能接受刺激了,再涂上破损的血肉。
她肩膀突然颤抖了下,发出一声低弱的闷哼,绷着的脸有点扭曲,好像忍耐着很大的痛楚,想把手缩回,却被我用力压住,只能叹息般呻吟。
这要是老村医来,直接一嗓子开骂了:“干啥,表情这么夸张,有必要吗?”
不过我对待美女很有耐心,她这压抑又难受的反应,甚至让我潜藏的罪恶因子调皮起来,我用蘸着酒精的棉签在她柔弱的肌肤打转,蚂蚁上树似的,一直转到她肩膀。
酒精划过的皮肤又麻又痒,她咬着嘴唇,控制不让声音发出,但苍白的脸庞,却露出丝奇妙的渴求。
她被捆在这里没有疯掉,是否成为了一名受了?书上说人的身体到达极限,反而会带来解脱般的愉悦。
她胳膊柔软,有两道浅湿的捆痕,而秀发上阴香的味道,似乎还散发着欢爱的痕迹。
后来她告诉我,她男人喜欢玩花式捆缚,每天夜晚,都会用细麻绳子从她胸前横穿,紧紧勒住胸部,在腋下打个活结,再把绳子反转到胳膊,扭绑到后背,然后变换各种姿势,一直弄到她身体抽搐,不停的求饶才作罢。
这是很屈辱的姿态,开始她极力抗拒,可她男人存心要驯服她,用她最受不了的位置玩弄花样,身体痛并快乐着,慢慢的,她竟然有点离不开这深紧的束缚了。
她扭曲的身体很美,我前端的烈火莫名的跳出苗头,虽然克制着冲动,但干燥的渴望一旦萌芽,没有雨露的滋润,我也压不下那焰火。
“身上呢,还有没有其他伤?”我给她手脚消了炎,沉着嗓子小声问,“介意我检查一下吗?”
她默认了,麻醉草的药性慢慢在发作,剂量很少,但能让她的头脑暂时陷入一种假寐性空白。
我试着慢慢翻起她的黑色上衣,看到她背上的鞭痕时,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那王八蛋真他妈下得了手!”我甚至有点怒其不争,“你为什么不报警,你都把他养成个虐待狂了!”
“谁帮我报警?你吗?”她嘲弄似的看向我,她肌肤犹如白雪,背上旧伤新伤交错,却别有种怪异的美,她随意一笑,那神态,却妩媚得让人想贴到她后背舔她的伤痕。
我给她咽得有点不爽,涂药的时候故意按重了点,“你要愿意,我现在就能报警。”
“嗯……”她发出一声醉人的声音,不知道是答应,还是麻醉药的效果,“警察看到你我这样,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
有些人天生一副好声线,随便说句话就如黄郦啼转,她这轻微的吟哼,居然让我骨头都酥了一半。
我脸庞忽然有点发热,密室男女,怎么看都有情况啊!
“那我太冤枉了,我啥都没干好吗?”我赌气般调戏。
“你想要我吗?”一句话吓得我把手边的酒精瓶给打翻了,而她捂着嘴,一对桃花眼好像在发电,电得我全身沸腾,某种欲望急切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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