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新娘的脚心
在我们少数民族乡里还很传统,婚姻仍实行媒人介绍,不到结婚那天,是不知道自己的新娘是谁的。我到二十岁时,乡里的媒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姑娘,说这个女孩性格内向诚实,人也长的漂亮,皮肤白净,看上去还像个淘气可爱的小姑娘,又很老实听话,今后对丈夫的话是绝对服从。父母与我都表示同意,亲事就这样定下来了。不久我们便结婚了。
新婚之夜闹新房后。我们送走亲友,洞房花烛夜,我和妻子一起坐在床边。我看了一下妻子,她的确很美,脸也白嫩。这时的她或许是怕羞,默不做声。我对她说话,她总是低头含笑不语。许久她才低声对我说:“我已是你的人,我娘说了,今晚随你怎样。”说完便用手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我得到她的答话,胆也大了,便与她同坐在床边,用手轻轻抱着她的腰,依偎在她身边。她仍然低着头玩弄着衣角和她那长长的辫子。“真的随我怎样?”我又问道。她点点头。得到她的认可,我开始用手摸她的脸,慢慢地顺势下来摸她的脖子及白嫩的手臂,当摸到她腰间时,她身子忽地动了一下。“怎么?”我问。“我怕痒。”她回答。原来她是如此地怕痒,稍稍碰一下都很敏感。
我想打破这沉默的局面,让我们俩都放松一下,使气氛浓烈些,别都太紧张了。于是我开始想办法。我想,她怕痒,不如从这个游戏开始。于是我对妻子说:“你喜欢我吗?”她脸一下红了,含笑不答。“你娘说要你今晚随我怎样是吗?”我问道。她点点头。
于是我对她说:“那你让我挠一下你的痒痒,可以吗?”她感到很奇怪,笑道:“那不好吧,我怕痒。”我忙说:“你娘不是说今晚随我怎么样吗?”她低头笑道:“痒死了,我会笑的,那是小孩子玩的游戏。”我说道:“我喜欢看你笑呀,再说现在就你和我,家人都走了,别人不会听见的,何况你答应过我随我怎样的呀。”她难为情地说道:“胳肢人家,怪羞人的,那多不好意思呀”。“没关系,我们是夫妻,夫妻间做游戏而已。”
说着我便伸手在她腰间轻轻地揉了揉,她身子又动了一下,脸上含着笑。于是我用左手抱着她后腰,右手在她腰间轻轻地抓挠。她终于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连忙推开我笑道:“不行,不行,太痒了,我忍不住。”我正在兴头上,怎能就此放弃?但我又怕她反感,于是我给她编了一个故事。
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胳肢你吗?”“不知道,可能好玩吧”,她回答,声音仍然是那么轻。“你只答对了一半”,我说,“好玩是好玩,可是还有一个风俗呢。”“什么风俗?”她问。“听说在以前一个少数部落中,有这么一个习俗,就是新娘与新郎成婚的第一个晚上,新郎必须挠新娘的痒,而且,新娘不但不反抗还乐意让她丈夫胳肢她,结果被笑得死去活来。”“那是为什么?”她好奇地问。我说:“因为在他们那里,笑代表着高兴与幸福,只有幸福才会笑呀。那么,新娘的笑表示她以后会很幸福。而这个幸福是要她的男人今后给她带来的。胳肢他妻子,就是为她制造笑声与幸福,表示丈夫今后会给妻子带来幸福与欢乐。这是一个象征性的代表。如果妻子不让丈夫挠痒,那么表示她不爱他,不接受他给她带来的欢乐。如果丈夫不胳肢她妻子,表示他不想为他妻子带来幸福。那样的婚姻肯定不会美满。”
“原来是这样。”她回答。“那么现在我们也来模仿一下他们的风俗吧,何况你答应过你娘和我,今晚可随我怎样呀。你应该知道妻随夫吧。”我高兴的说。“这……”她犹豫起来。我又说:“难道你不想我做你的丈夫?”“不是的。”她回答。“那你为什么不满足我的要求呢?”我反问道。她不做声了,仍然带着羞笑,低着头玩弄自己的衣角。
我看她的样子像是默认同意了,于是我抱住她,让她坐到我腿上。她把头靠在我身上,我伸手又去挠她那细小的腰,她的腰突地一动,脸上马上露出将要发笑的样子,却尽量忍住不笑出声来,但腰却受不住了,左右扭动,像是要躲开我的手。我轻声在她耳边说:“不要躲嘛,忍着让我挠好吗?我这是给你带来欢乐,你不接受吗?”不一会儿,她再也忍不住了,格格地娇笑了几声,随即用手捂住嘴强行使自己不笑出声来,但还是不时地娇笑几声。随着我手的揉动,便再也忍不住,开始要连续笑起来。她急忙推开我闪到一边。我停下手问她为什么。她说女孩子在别人面前大笑不雅。原来她是那样的传统,还保留着古代笑不露齿的习俗。我说没关系,我是你丈夫,我就是喜欢看你笑的样子。利用她很迷信的特点,我再一次强调了那个故事,并说明那个故事真的很灵,若新娘拒绝胳肢,婚后就不能美满幸福了,反则就能带来好运。她还真相信,我要她尽量忍住不挣扎躲开,让我挠痒。她看着我笑了一笑便羞得脸更红了,头低得更低了。这时我把她拉过来又让她坐在我腿上,伸手摸摸她那鼓起的胸,她便把头靠在我胸间,仍害臊似的低着头。我顺势将手伸到她的腋下,轻轻的挠了起来。她立即把头低下贴在我的胸口,两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角仍努力忍住,喉咙里却发出极轻微的嗤嗤的笑声。
“……嗤……痒……呵呵……”她轻笑着。哪里忍得住?没挠几下她便嗯的一声一连串地格格娇笑起来。这次她还真的不躲我的手,一动不动任我胳肢她腋下。她就这样把头埋在我怀里不停地笑。“格格格格格……格格格……格格……”,我发觉她越笑气越急。她坐在我腿上,我能感觉到她发笑时轻微颤动的身子。我又胳肢了她一会儿,心想也该让她透口气了,便停了下来。她喘口气羞问道:“怎么不挠了,难道不给我幸福了吗?”说完又低着头。她还真的相信那个故事了。我见她这时没有原来拘束了,也没有刚才那样怕丑了,我便说道:“别急,时间还早呢,等会儿让你笑个够。我想把手伸到你衣服里面去挠,那样会更痒点,而且,我也想摸摸你的皮肤。”她脸一红,用害羞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便像个小姑娘一样用手划了一下脸说道:“不害臊,你真坏,尽欺负人家。”说完便又羞笑着低头玩弄自己的衣角。“那有什么害臊的,我们是夫妻嘛。”说着我伸手去解她的外衣,她有点不好意思。“你可要听话呦!”我又用她娘的话来压她。她笑了笑,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很害臊的样子,把身子靠向我。
我伸手解开她外衣胸前的小扣,将手伸入她胸部,她的**戴着一个柔软的乳罩。除了乳罩,四周便是光滑的肌肤了。我按了按她**,便将手伸向她的腋窝。但她把两臂夹得紧紧的,我的手无法伸入她腋下。我说:“怎么,你不是让我挠吗?”她说这儿太怕痒了,受不了。我说那我怎么胳肢你呢,她轻声说道:“你先别老想胳肢我嘛,我慢慢把手臂张开,你先伸进去别动,等我准备好了才挠,好吗?”“嗯,但我挠的时候,你不要把手臂又夹紧了,不然我怎么挠?”我说。“这样呀,那我怎么做得到!这样张着手臂让人挠痒我还从来没有过呢。”我说:“你只要不停地笑就可以了,忍着不要挣扎。”她说:“那做不到,我从小就非常怕痒。除非你用另一只手拿住我的手臂,使它夹不紧胳肢窝。我尽量忍着试试。”
于是我依她要求用手将她的一只胳膊抬起拿紧,另一只手伸向她抬起胳膊的腋窝底下。我感觉到了她温暖的腋窝和那柔软的肋骨。我先不挠她,只是轻轻抚摸。她腋窝的皮肤滑滑的很柔软,连腋毛都没有。我轻轻抚摸着她的皮肤,她便发出嗤嗤的轻笑,轻声说道:“好痒,好痒……”
我问她可以挠了吗,她点点头,说道:“轻……嘻嘻……点挠……格格格……呵呵呵……”她还没说完我便在她腋下肋间挠了起来,她便一路格格格地娇笑起来。由于她的手被我拿住,没法夹住胳肢窝阻挡我挠,而我又是直接伸到衣服里去挠痒痒,这种痒比平常玩闹时的胳肢要痒上千百倍。没挠几下,她便笑得更为历害了。我手下也不停,继续搔动,不一会儿她便再也忍不住而转为哈哈大笑,身子也随笑声剧烈地颤抖。“哈哈哈哈……格格格格哈哈哈……”虽然是大笑,但她的银铃般的笑声却格外好听。我兴趣大增,不停地挠她的肋骨,肋骨的皮肤也好柔软,像软棉一样光滑。她还真能挺住,只是不停地大笑,却不挣扎。到后来实在痒得受不了,两条腿就轻微地蹬几下。她仍然不求饶,真的任凭我胳肢她。她是完完全全地相信了那个故事。我看她笑得不行了,便停了手问她:“怎么你真的让我胳肢,不求饶?”她说:“如果我求饶,不就是不接受你给我的幸福了吗,不过也笑得够呛的,从来没有人这么胳肢过我,今天是头一次。”
后来我和她说了一会儿话,开了几次玩笑。与她接触久了,她也就没有原来那样害羞了,开始变得活跃起来。我要求再胳肢她,并对她说多笑有好处,笑一笑十年少等话题她也赞成。因为她完全相信了那个故事,她认为胳肢得越多就爱得越深,而且她以后也就会更幸福。我对她说要再胳肢的话比刚才还要挠得更久,一直挠下去,而且越挠得久,她又能忍的话,今后的快乐就越多。不过她还真有点害怕,怕真的给痒死。我当然不会让她笑死,只不过想让她笑到顶点的顶点,看看她到底会笑成什么样。
过了一段时间,她躺到床上去了。我想脱去她的衣服。她很害羞。我对她说反正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还怕什么。她羞笑着说:“随你。”我便去脱她的衣服,她拿开我的手说:“我自己来。”便钻进被窝,在被窝里脱去她的所有外衣,只留下一条内裤和乳罩。我也去除身上的衣物,钻进被窝,轻吻着她的脸蛋,她那发出阵阵香气的肌肤刺激着我。我刚想摸她**,她连忙拿开我的手红着脸低声羞笑着说:“怎么,不让我笑了?”我说:“等我们进入爱河以后再胳肢你也不迟。”她偏紧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她。这时的她可是差不多光着身子啦,我**上升,急了,说:“好,那我就让你一直笑,笑到你答应为止。”我打算用胳肢来惩罚她。不知怎么,妻子对胳肢还真感兴趣了,笑道:“好啊,我就在这里,你来挠我痒吧。”说完便格格笑着在被窝里乱窜,使我抓不住她。有时抓住了,她却又挣扎着躲开了。我急了,便又用那个故事来吓她。妻子一想起那个故事,还真怕以后会走厄运,便顺从起来,也不反抗了,害羞地躺下张开双臂,露出腋窝,等着我来呵她痒。我喜欢看她笑,她还真愿意为我而笑。当时没关灯,我只想看看妻子**的皮肤,好白的肤色,我赞叹着。妻子发现我在看她,低下头害羞地笑了,马上转移我的注意力说道:“来挠我呀,你不想给我带来快乐了吗?”说着便牵着我的手,轻轻地放到她的腋下肋骨处让我呵她痒。我欲望大增,扑过去将妻子压在身下,呵了呵两只手,便在她的两个腋窝里不停地挠了起来。妻子哪里受得住,一下子便哈哈哈地大笑起来。这次,我却一直挠下去,看她能忍多久。她不停地笑,胸部随着笑声起伏,使趴在上面的我也感受到这种有节奏的轻微震动。我便把头伏在妻子胸部,耳朵帖在她的乳间,感受她发笑时心脏断断续续的跳动,手下却一直不停地挠着。
也不知挠了多久,妻子真的没有躲,但她的笑声却由轻笑变为大笑,“……呵呵呵……格格格格……痒……死了……格格格……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妻子的确是非常怕痒,我不停的挠,她便只有用不停的大笑来解痒,到后来实在没力气了,只见那通红的脸还在大笑,而笑声却渐渐发不出来了。她快笑岔气了,眼泪也笑出来了,这时她就是想求饶也说不出话了。她用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无声地大笑,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一样,但就是说不出来。我想她肯定是想求饶,我不理她,继续不停地挠。她的头开始不停地点动,接着就在枕上往左右两边甩动,脸也开始笑得要变形似的难看起来了。她的两只脚缠在我的脚上,并上下不停地乱搓动,后来干脆在床板上乱踢,蹬得床板咚咚响。两只手胡乱摆动,并用手指在我背上快速的乱抓乱挠。尽管这样,她仍然不能阻止我胳肢她,虽然笑不出声了,还是要不停地使自己大笑。她开始笑得痉挛了。
我想她已笑到顶点了,其实我可以一直再挠下去,因为我压在她身上,不管她怎样挣扎,我都能很方便地搔着她的肋骨。而她无论怎样做都无法摆脱我的胳肢,那踢腿和手乱抓等都是做无用功而已,是她笑得受不了了的表现。只要我的手不停地在她肋下简单的揉动,她就必须继续笑下去,她无法决定自己的笑,只能无止境的放任自己大笑和扭动。这次我真的很过瘾,还想再一直挠下去,看她到底会笑到怎样。不过我真得怕她笑死,便停了手,她喘了好久的气还没恢复过来,汗也出来了。那张脸因长时间发笑,几乎变了形。后来我向她道歉,说让她笑得那么难受。她好像是有点生气了,但不久又不以为然地说虽然现在很难受但今后会很快乐。她到现在还这样迷信。听她这么说,我便趁机在她耳边轻声道:“真的吗,那我问你,除了腋下,你身上还有哪个部位更怕痒?”妻子羞笑道:“干嘛,你还没把我整够呀?我身上到处都是痒痒肉,别再欺负我了,不要再让我笑了。”我说:“你不说我还挠你。”妻子害怕起来,到我耳边撒娇似的轻声说:“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其实我的脚心最怕痒了。你可别再挠我了,求你了,不然我不是笑死,就是变疯了。”
由于以上游戏,妻子和我说话习惯了,我便发现她现在在我面前已不再害羞,反而表现出小姑娘的样子,显得可爱和活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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