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婆婆撞见我被人强睡现场,她却守口如瓶(2)
其实,要说养育之恩,继父真是不配。他人懒又爱赌博,就他挣那点钱够养活他自己就不错了。
以前,我还曾经想过为20万彩礼与继父抗争,无论如何也要和李磊走到一起。可是现在,就算是不要彩礼,我也配不上李磊了。因为我的身体已经脏了!
伤心之余,我又在琢磨今晚的事,总觉得此事有点蹊跷。遇到流氓时大约是夜里十点半左右,村民都睡了。而那流氓不是骑车路过,而是突然从庄稼地里窜出来。可见那人是本村或邻村的,早就在我的必经之路上潜伏好了。
难道他是早就觑觎于我的熟人,专门在半路“守株待兔”?还是他是个经常劫色的色狼,而我碰巧是那只倒霉的“羔羊”?
我无法获知流氓的丝毫信息,但我仍不甘心就让那个畜生逍遥法外。我总觉得,李婶那晚肯定看清了那人的样子。就算她不帮我指证,起码让我知道了那个畜生是谁,我也好知道该向谁报仇。
这天我心烦意乱地在外边徘徊,路过李婶家门口,我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暗忖着要不要再向她查问那晚的事。就在我犹豫之时,忽听李婶说:
“磊,你以后别再跟玉莲来往了。她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咱老李家可不能娶这种名声的媳妇儿。”
我心里“咯噔”一下,李婶居然把这事告诉了她儿子。我心里一阵刺痛,不是因为李婶对我的看法,而是为我从此将在李磊心中成为残花败柳而难过。没有男人不在乎女人的贞节,李磊一定也不例外。
谁知李磊气乎乎地说:“别说了,我对她的心永远都不会变。倒是你,最好管住你那张漏风嘴,别在村里那些长舌妇面前乱说。”
“你个龟儿子,油盐不进,还骂我漏风嘴?我警告你,只要你死了这条心,我就把玉莲这事呕烂在肚子。你要是还惦记她,我就把这事抖出去,看你还好意思追求她!别人不戳断你的脊梁骨!”又听李婶在气急败坏地骂李磊。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啜泣起来。正欲转身离开,忽听李磊对他妈咆哮了句:“你疯了吧?不可理喻!懒得理你!”
然后门被拉开了。
看到泪流满面的我,李磊一把把我拉起院子,又关上了门。然后小声安抚我,让我别把他妈的话往心里去。
李婶尴尬了片刻,又给我打保证,说她只是跟自己儿子说了,那件事不会再让第四个人知道。
为了套出她的实话,我没有表现出怪罪的样子,反而用祈求的语气说:“婶,求求你说实话吧,你绝对看清那个畜生是谁了,为啥不承认呢?你就忍心让我吃这哑巴亏吗?”
李磊一惊:“妈!原来你是当场撞见,不是事后才发现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李婶依然守口如瓶,还说自家孤儿寡母的,别多管闲事。
听她这话,我更觉得李婶那晚一定认出了那个流氓,只是不愿说而已。难道那个人是个地头蛇,不好惹?还是那人是李婶的亲戚,她在刻意包庇他?
但我知道,李婶既然不愿说,我无论求她还是逼问她也没有用。于是我抹掉眼泪,走了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我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套出李婶的实话。可是在我还没有想出办法时,却已经成了前村后营的“红人”。
我去村头小店买个东西,一路上都有异样的眼光投向我,一些妇女还在我背后窃窃私语。虽然声音小,但我还是能听到几句:
“这妮儿成破鞋了,以后看那刘老三还向谁要20万彩礼?2千给我家当媳妇都不要!”
“谁说没人要?我看人家李磊还三天两头往玉莲家跑呢……”
很明显,是李婶把那件事抖了出去,目的就是让她儿子顶不住舆论的压力,对我彻底死心。
此后,我每天深居简出,屈辱和痛苦把我折磨得快要崩溃。我妈看我这样,也黯然神伤。继父这时过来装好人,说事情已经发生了,生气难过也没用,只能面对现实。劝我以后别再挑三拣四,只要有人愿意娶嫁了算了。
扯了半天才拐到正题上,说邻村的王奎虽说是个离婚头,但人家年纪也不算大,家是又有钱,要是人家不嫌弃我名声坏了,可以考虑一下。
王奎这个人,继父之前就曾向我提我,被我严辞拒绝了。那人仗着有个村长姐夫罩着,开了个淘沙厂赚了不少黑心钱。后来由于出轨,他老婆跟他离了婚。而且,他还狐假虎威,横行霸道,是个让村民又恨又怕的无赖。
继父仍在喋喋不休,我厌烦地说:“别说了!我就算当尼姑也不会嫁给他。”
继父恼羞成怒,他说我现在已是残花败柳,好人家的男孩哪个会要我?王奎虽然是有点霸道,但人家不嫌弃我。况且人家还答应当初承诺的20万彩礼照样一分不少,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