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录:新婚之夜对精液过敏,无耻婆婆竟偷我的内裤到医院化验
文|木木
我叫宋丽,今年34岁,2015年4月,我因故意伤害罪入狱6年,现在已经刑满释放。
而这一切,都是精子惹得祸,我是一个对精液过敏的女人。
2006年,我大学管理系毕业后,应聘到一家化工公司做助理,同年,我和我的主管经理吴凯建立了恋爱关系。
吴凯老家是山东农村,是一所985大学的硕士研究生,他比我大5岁,早我两年参加工作,主要负责这家公司的产品运营,并且,这家公司的主要负责人还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
那时,吴凯还是住在公司宿舍,他的家里并不富裕,从大学到研究生毕业,家里为了供他上学还借了钱,这两年的工资,几乎都还了债务。
恋爱期间,吴凯对于他之前的感情经历也没对我隐瞒,他谈过三次恋爱,大学的恋人在毕业后就分手,以后两次,都是嫌他是农村人,经济条件差最终分手。
我的家庭状况比吴凯要好了很多,母亲是老家县城的一名中学教师,父亲在一家事业单位任职,吴凯知道后,还是觉得我俩“门不当户不对”,其实,他是因前两次的失败恋爱产生了恐惧。
吴凯人长得帅气,工作单位有亲属关系,工作能力又强,对我又温和体贴,我觉得这样的男人是可以托付一生,穷也没什么可怕,只要好好工作,穷也是暂时的事。
在我的说服下,我父母也同意了这门婚事,并且拿出30多万元付了首付,为我俩在单位附近买了房子,吴凯的父母也是七凑八凑的给了我6万元的彩礼,定亲的当天晚上,我就把彩礼让吴凯还给了婆婆,吴凯当时对我非常感激,婆婆也一个劲地夸我是个懂事的好女孩。
定亲的那天,在吴凯的软磨下,我和他住在了一起,尽管我是属于保守的那一类女孩。
事后,我却没有一丝愉悦的感觉,看着满意的吴凯不一会儿就睡了,心里还是涌起一些失落。
两个小时后,我就感到下体不舒服,渐渐地,难以忍受的痛痒开始袭来,我心里暗骂吴凯不注意卫生,没做过清洗就猴急着进入我的身体。
我起了床去了卫生间,打开灯,看到下体已经红肿地厉害,周围都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疙瘩。
我忍着痛痒把吴凯叫了起来,吴凯看了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我骂他那个东西太脏,他有些委屈地说,他早就盼着这一天,就准备定亲的时候睡我,也做好了准备,他不但洗了澡,连内衣内裤都是新的。
我在心里把吴凯骂了几千遍,好在一个小时后,症状才有了好转,慢慢地,痛痒的感觉也消失了。
离成亲的日子还有一个多月,在这期间,吴凯又有几次对我有要求,都被我拒绝,弄得吴凯很不高兴。
他说,“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就是一次偶然的反应,没有必要时时提防。”
我也希望这只是一次的偶然,毕竟成了夫妻,在一起的日子也很多,总不能就因此事永远拒绝吴凯吧?
可是想想当时那种难以忍受的滋味,心里就不由得生出对房事的恐惧。
终于到了新婚之夜,我再也没有理由拒绝吴凯,我固执地以为那次是因为吴凯不卫生导致的原因,为此,我和吴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我在忐忑不安中和他做了爱,因为心里有所恐惧,根本就不能全身心的投入,吴凯也是感到索然无味,说我“就像块石头,怎么捂也捂不热。”
没出所料,事后不久,和上次相同的症状又一次来了。
吴凯看着我痛苦的样子,着急地问我要不要快去医院看看,我摇了摇头。
有了上次经验,我知道硬撑一会症状就会消失,这时候叫救护车,新婚之夜就发生这样的事,还不被人当成了笑料来谈?
这次症状的再次发作,让我和吴凯摸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事前的清洗消毒都做了,我也没有理由再说是吴凯的错,从吴凯的脸上我也能看得出来,他也是满脸茫然。
别人的蜜月都是充满了浪漫和激情,而我和吴凯却是在一天天的失望中度过,原本计划好的三亚之行,买好的机票也被吴凯退掉,“不去了,没有意思。”
那一刻,我心里对吴凯充满了愧疚,我明白,症状发作都是我自己的原因,是我扫了他新婚蜜月的兴。
那个月,我不死心地又和吴凯做了两次,努力让自己尽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最后连吴凯也失望了,“算了算了吧,赶紧去医院看看,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我听从了吴凯的建议,两个人一起到了医院做了检查。
医生问明了症状,猜测我可能是对精液过敏,建议我们夫妻生活时戴套试试,如果还出现这种情况,就要再做详细检查。
回到家,我和吴凯急不可耐地就进行了尝试,结果就如医生所说的一样,我的下体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
我这才相信了,原来所有的症状,其实都是精液惹得祸。
在这之前,我从来就没听说过什么对精液过敏,觉得那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现在,这件事就真实地发生在我的身上。
这时我才忽然想起,我从小就是过敏体质,经常会莫名其妙地浑身发痒,特别是对于海鲜,风吹过来的一点腥味,都会让我全身奇痒。
但是这次的实验成功,也让我们非常高兴,不管怎么说,也已经找到了病因。
明确了症状的根源,我和吴凯的夫妻生活就有了防范,只要戴好套,事后再做清洗,基本上就可以避免过敏的情况。
但是我却难以掩饰对性需求的冷淡,我已经对夫妻生活产生了抗拒心理,只要不是吴凯强烈要求,我从来没有主动过,这让吴凯感到很无聊。
时间久了,吴凯还感到戴套不舒服,没有那种尽兴的感觉,好几次都要不用套套,我坚决没有同意。
就这样,我俩在百无聊赖的夫妻生活中过了一年,每次我都是盼望着吴凯赶快结束,吴凯也在我的冷淡中渐渐失去了兴趣,我俩的性生活数量还不及常人的一半。
最后,同一个床上的我们相背而躺,我们似乎都被这该死的精液过敏给累倒了。
可是这样的夫妻生活,也导致了我婚后一年也没有怀孕,我的父母也常常问我们什么时候能有个宝宝,我就以时机不成熟为理由糊弄过去。
但是,对于我没能怀上孩子,最着急的还是吴凯的母亲,在她数次追问吴凯无果之后,直接从乡下老家搬到了我家。
“我这么大年纪了,最盼望的就是能抱上孙子。”
有了婆婆的监督,吴凯跟我说,要不再试试?
我答应了,这事已经容不得我推脱,再说,我也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可是要想怀孕,就需要我再一次面对过敏症的折磨,抗过敏药物是不能吃了,剩下的就只能是赤膊对抗。
毫无选择的痛痒再次袭来,即使我用最快的速度做了清洗,过敏的症状还是让我痛苦不堪,这次我选择了沉默,吴凯有些心疼地问我,要不就少吃点抗过敏药物,我摇了摇头,用手擦了擦眼泪,闭上眼睛盼着症状赶快消失。
一个月,两个月,到了第三个月,我的月经才迟迟没来,我用试纸测了一下,看着上面的两道红杠,禁不住放声大哭。
在这之后,我彻底和吴凯拒绝了性生活,甚至只要他开始亲吻我,我就会吓得浑身哆嗦。
好在是在孕期,吴凯也没做强求,我俩成了无性婚姻家庭中的一个。
十月怀胎,我生下了女儿,孩子的到来,似乎弥补了我和吴凯之间的缺失。
那时,吴凯的工资收入也大大提高,我们不但提前还清了房贷,还有了一笔存款,吴凯建议我辞职,安心在家照顾女儿。
辞职后,我除了照顾孩子做好家务,空闲的时候却又陷入沉思,深深觉得我对精液过敏导致的夫妻生活冷淡,总有一天会毁及我和吴凯之间的感情。
我开始按照医生的意见开始调理身体,希望自己能够愉悦的接受丈夫的身体。
我和吴凯已有一年多没有过夫妻生活了,吴凯也好像习惯了这种生活。
一年后,女儿断了奶,我觉得对吴凯不能再这样冷落下去,那时,我觉得经过调理的身体状态很好,于是就开始主动要求过夫妻生活。
令我兴奋的是,这一次并没有出现过敏症状,这一次的成功给了我极大的信心,连续几次在一起,我都没有出现过敏现象,我激动地都想哭出声来。
可是吴凯对于我的尝试并没有表示出兴奋,他默默地接受了我,事后就会很快睡去。
几天后,当我又对吴凯做暗示时,吴凯有些不耐烦地把我推开,“算了,我很累。”我的心一下子变得冰凉。
从那后,我再也没有了主动要求的勇气,吴凯照旧忙于工作,早走晚归,似乎成了常态。
就这样,我和吴凯之间没有激情,也没有极度的冷漠,我俩有时也会牵手出去散步,但是,总觉得牵着的手也没拉近我俩之间的距离,我和他之间的缝隙,好像很难愈合了。
女儿一周岁半时,婆婆就开始打电话要我准备生第二胎,她还是盼望自己能有个孙子。
婆婆的要求我欣然答应了,一方面我也想再生一个,另一方面,我也想借备孕的机会,能够恢复我和吴凯的正常夫妻生活。
吴凯开始对婆婆说,生二胎还为时过早,可是耐不住婆婆的一再催促,最后也点头同意了。
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准备好的一次夫妻生活,再一次出现了令我害怕的那一幕。
这一次的过敏反应,直接导致了我全身麻木,症状比以前还要强烈,我足足忍受了半天,症状都没有消失,只好服用了抗过敏药物。
我哭着问吴凯该怎么办,吴凯说,“算了吧,有个女儿就挺好的,咱妈那里我去和她说就行。”
这一次的过敏反应,把我调理身体的信心都泯灭了。
自那以后,婆婆就再也没有提过生二胎的事,几天后,婆婆又从乡下老家赶刻过来,说吴凯公司里的那位远房亲戚的爱人近来身体不好,就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