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实录：深更半夜，我偷窥了老板和老板娘办事

文|清欢

天色阴霾，乌云压得很低。

我想我真的快要饿死了，所以在路过那家铺面时，当浓郁喷香的红烧肉味道钻进我的鼻孔，我很没出息地踉跄了几下，然后就顺着墙角溜下去，眼前一黑。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摇晃我的手臂，我挣扎着醒过来，霓虹灯很刺眼。在我面前的是个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他蹲在我面前，轻声叫我：“喂，你没事吧？”

男人的大手传递给我一种久违的温暖，极富磁性的声音激荡着我的耳鼓，我心里一热。

“我没事，谢谢你。”

我是一个不靠谱的伪流浪青年，兜里没钱，还爱满世界转，不把自己折腾死誓不罢休。晕倒之前，我刚从火车上下来，身无分文，别说果腹，晚上睡觉还找不着地儿呢。

我胡思乱想，假如男人肯收留我，假如他肯给我一顿饱餐，要我干什么都行。

生活把我逼成了这德行，再说，我这样一个混吃等死的女人，还能有什么光明理想？

祈祷果然奏效，男人搀起我，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你想不想打工？我可以帮你。”

这个男人给我留了足够的自尊，我非常感谢他，兴奋地点了点头，说，我想。

他带我去了一排铺面背后的一所公共浴池，一个四方的院子，他冲屋里喊：“给你找了个小工，老婆。”女人走出来审视我一番，说：“留下呗。”

每月1500，管吃住。有吃有住还有钱挣，活也不累，就是整理整理更衣室，有时买买菜。这种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待遇，让我对老板赵宁和老板娘宋春感激不已。

宋春四十多岁，尖下巴，丹凤眼，模样生得俏丽，打扮得像个狐狸精。第二天，她扭着马蜂腰给我安排活计的时候，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两遍，说：“没啥姿色，保险系数高。”

也是，如今的女人，为了保住男人，哪个敢把漂亮女人放在老公眼皮子底下？而我，姿色平平，胸不大，臀不肥，留着很乡气的剪发，是个男人都不会多瞅我一眼。

我乖巧地冲她点点头。

要想混，女人要么沉鱼落雁，让男人为之沉迷，要么长相低调，让女人为之放心。

宋春属于前者，我属于后者。

所以我们相安无事。

赵宁是个二十四孝好男人，他宠老婆那才叫一绝。他给她做饭，她想吃红烧肉，他绝不给她做回锅肉。他给她端盆洗脚，抱着她的脚丫子揉来捏去，任谁看了都嫉妒宋春命好。

而且赵宁产业可不止浴池，浴池外面一长溜的铺面，大概有11间，全是他名下的。怪不得宋春十个手指恨不得戴上八个戒指，白金黄金镶钻的，闪瞎人眼。

宋春最爱坐在窗前数钱，啪啪啪，啪啪啪。她的生活就是数钱，到了月底，不用她上门催，那些租房的乖乖把钞票送过来让她数。

那晚我起来上厕所，当我睡眼朦胧从厕所里出来时，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一幕。

回我房间要路过宋春的房间，而我在暗处，她和赵宁的房间开着灯，相当于在明处。完全是无意的，我看见了房间里的情景。

只见赵宁一件一件剥去了宋春的衣服，灯光下的宋春丰腴美好，平躺在床上，赵宁用一双大手一下一下摩挲她的皮肤，从雪白的脖子，到饱满的胸部，再到小腹……

过于香艳的场景，让我浑身发烫，我捂住了嘴巴，怕自己会叫出来。那一年，20岁的我还是个处女，未曾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儿。那一刻，我竟然有点渴望做那种事。

我暗自骂了自己一句臆想狂。又朝窗户里看进去。很奇怪，他们居然没有做，十几分钟后，赵宁打着鼾睡去，宋春起身熄了灯，院子里顿时陷进一片黑暗。

我的身体里滑过一阵奇异的暖流，我又开始天马行空地臆想着，我和赵宁，你缠着我，我缠着你，酣畅淋漓地攀上快乐之巅。

这样想着，我居然呻吟了一声。

天杀的，该死的，在这寂静的夜里，我那要命的一声呻吟犹如一道轰轰作响的响雷，刺穿了黑夜，惊到了床上的两个人。

谁！谁？

等赵宁裹着床单跑出来查看时，我正闪进自己的小宿舍。

领到第一个月的工资后，我给自己买了两件好看的衣服，和几样便宜的化妆品，眼影，唇蜜，BB霜什么的，全是地摊货。

宋春出去逛商场时，我手忙脚乱地照着镜子涂抹，没想到，化妆的我居然也有一点点好看了，而且，我几十块买的海绵胸罩也能把胸衬得老高。

我从赵宁面前走过去的时候，会故意扭着屁股卖弄风情，可他居然熟视无睹。我不甘心，凭什么啊，凭什么宋春就能让他着迷？论年纪，我比宋春小二十多岁，青春无敌就是资本，虽然论姿色，我不及宋春一半，可是她用再好的粉底，也遮不住满脸的褶子啊。

我拖完湿淋淋的地板，又整理乱七八糟的衣柜，去菜市场买菜我会跟小贩为一毛钱吵得天翻地覆。

我不能闲下来，一闲下来我就想赵宁，想那晚上看到的他的坚实的腹肌，想他粗糙的大手，想他趴在宋春裸体上的样子。

一想到那个场景我心里就难受。

也是那时候我才发现，我真正喜欢的是老男人，喜欢岁月刻在他身上的那种要命的沧桑感，喜欢那种像父亲一样的稳妥感觉。而年轻的男孩子，乳臭未干，我不喜欢。

赵宁，就是这样一个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