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万房产被表弟算计,我老婆拿菜刀要砍了他
文|清辰
王大石属鼠,名副其实胆小如鼠。
幸好祖上积德,给他留了一片两百平的土地,他爹二十几年发家,还在上头盖了一栋6层高的楼房。
只可惜,这楼还没完全完工,他爹就撒手人寰,从此家道中落。
到了王大石手中,这地这房虽在手,可里头没装修,根本住不得人!
王大石怕欠债,没敢找人借钱装修,只好白白空着。
幸运再次眷顾,王大石的老母亲生前,帮他说好了一户娃娃亲。这婚嫁大事,在两位老姐妹的意愿下,顺利完成。
王大石第一次见罗世萍时,怕得腿软,这娘们虽然年轻,可看起来非常彪悍,好像一个拳头就能把他抡倒。
结婚后,王大石更是被老婆治得服服帖帖。罗世萍指哪,他只敢去哪!
王大石怕老婆的事儿,在这座不大不小的镇里飘啊飘,落得人人尽知。
罗世萍个性霸道,可做起事情来风风火火,有条有理。
她先是从娘家那里借了不少钱把一楼拾掇起来,作为临街的门面出租。
过了几年,又把勤劳打工挣来的钱,合着租金,又把楼上5层装修好,隔成好几个单间,租了出去,留了最顶层给自己住。
罗世萍为人热情厚道,对待房客如同亲人,有点什么需要修理必定夫妻帮忙动手。
许多房客在王大石的大屋,从年轻租到结婚,再到生子。
逢年过节,罗世萍还号召所有房客,到自家那一层吃饺子,过得像一家人似的。
王大石每个月定时从罗世萍手里拿千把块零花钱,偶尔找牌友打麻将,下象棋,从不作妖作怪。
他是心甘情愿地听老婆的,谁让罗世萍让他的日子过得这么舒坦呢!
王大石的这栋楼,左近河堤,右靠闹市,算是一块不错的宝地。
一天,久不联络的表弟突然打来电话,找王大石叙旧。
表弟如今在做房地产,平时很少联络。如今倒是三天两头往家里跑,他说有个朋友,想把王大石那栋楼连同地皮买下来。
在小镇的茶馆里,表弟喝了一杯普洱,伸出五根手指头,“有人要出五百万啊,表哥,这简直就是一夜暴富嘛!”
在这座人均消费水平不高的小镇,五百万是笔不小的数目了。
可王大石连连拒绝:“虽然这五百万得中个彩票才有机会拿,但这一栋楼加一块地,拿来出租每个月还能赚个上万,等于白养了一只下金蛋的母鸡,你那朋友想直接那一笔钱买断,我可不乐意。”
表弟不甘心:“听我家老爷子说,你那块地是你爹生前,用了八千块就买回来的,盖个房子只花了十几万,现在翻了几十倍,还不满足吗?”
王大石憨憨地笑着,他媳妇罗世萍对这些房客好的像亲人,要是卖了,他们不知道住哪里。她肯定不同意,房契地契都在她手里呢!
表弟像是吃了只死苍蝇,憋在喉咙,气得要命!
表弟三天两头送礼上门,约王大石谈了好几次卖地卖房都谈崩,又怕把他惹火了,只好放缓了这心思。
周末,表弟打电话给王大石,说是他一哥们来了,要去KTV接风。
碰巧罗世萍听到了,敲打王大石几句,他那表弟看起来贼眉鼠目,不像好人,远离一点!一个不常来常往的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王大石拿了车钥匙准备出门,笑着对老婆说,“别担心,表弟虽有十余年不来往,但童年的情分还是在的!”
罗世萍哼了一声,王大石像小老鼠一样溜出家门。
KTV的夜场甚是热闹,男男女女抱在一起跳舞,让一向不沾烟花场的王大石颇为不惯。
王大石看着表弟正拉着一美女在鬼哭狼嚎似地唱歌,他有些无聊。
突然,一个姿色比罗世萍美了不知多少倍女人,来到王大石面前。
美人穿着贴身的包裙,展露着迷人的笑意,自我介绍名唤冯如媚。
冯美人一坐下来,零距离靠近了王大石的大腿。
王大石尴尬地想往旁边挪,哪知冯如媚步步紧靠。
他刚想起身,冯如媚说第一次来这个小镇,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王大石不好不回答,只好掌心冒汗地跟冯如媚认真地讲起了镇上哪里好玩,哪家酒店饭菜最好吃。
说着说着,表弟的那群朋友不停地劝酒,王大石在不知不觉中也喝多了。
冯如媚见他喝得急,伸手用纸巾帮他擦了一下低落下巴的酒水。
王大石赶紧闪开,他那副怂样,就像被家里的母老虎吃得死死的,连姑娘的手都不敢摸一下。
众人一起笑开了,纷纷调侃他,把地卖了,秒变百万富翁。有钱在手,随时一脚踢开家里的黄脸婆,到时想要什么女人要不成啊!
王大石连忙摆手,但耐不住被人不断灌酒,一杯接着一杯,不知道到了第几杯,彻底倒下了。
这一倒,王大石就不知天地了。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啥也没穿躺在酒店的床上。昨晚那个人美声甜的冯如媚,现在正躺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