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录:老公对不孕的我不离不弃,我却出轨了(2)
那时还没开放二胎,婆婆家就松松一个儿子,就靠他传宗接代了,我心里坠着一块铅,沉甸甸的。
但是前三个月,我一闻到气味就吐,吃不进一丝东西,最后还是打的营养针撑过去的。孩子四五月时,我每天伴着纯音乐入睡,能感受到她在踢我。
打掉她?想到这,我心里一阵阵地疼。
可我最后还是扛不住狂轰乱炸,婆婆指着我鼻子骂,松松开始酗酒,左邻右舍天天叨扰着,我缴械投降了。
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滩血,还记得我像任宰的猪一样躺在手术床上,冰冷发光的器具伸进子宫里,不断搅弄着,将我那成型的孩儿分成数块血肉弄出来……
因为这事,我跟松松堵上气了,他心里也难受,便独自去市里找活干,久不久回来一趟,独留我在家里,休息了两天,被婆婆轰到地里忙活。
不知是不是打胎得到报应了,从那以后我就落下腰疼的毛病,而且就再没怀孕过,我去医院检查,医生说问题不大,就是有点宫寒。我便撺掇着松松去了医院查查,他回来后也说没问题。
这下婆婆不乐意了,看到鸡就甩个棍子过去:“白吃食,光吃不下蛋,趁早宰了。”看到猪栏里的母猪嗷嗷叫着,便把舀泔水的瓢砸过去:“光养着了,吃饱喝足就睡觉,也不下个猪仔。”
刚开始我听着还会被口水呛上,后来慢慢就习惯了,心里似长了茧,不碍事,却也不舒服。
村上的人咀嚼着我不会生蛋这事,倒也不断推陈出新,今天说我婚前太浪荡,打胎太多,明天说我肯定悄悄上环了,不愿待这穷乡僻壤里,找机会离婚。
我心里清楚,这些话的正版源于婆婆,即使心里委屈,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问题在我,我只能尽力对婆婆好,竭力多干家务。
但做再多也是徒劳,没有孙子,婆婆过不了那个坎,她经常当着我的面打电话给松松,让他离了婚再娶。甚至有一次,松松回到家时,她拉上松松,跪在他爷爷坟堆前,两手拍打着黄泥土,嚎啕大哭:“我们家就要断后了,他爷爷,对不住您啊……”
从那后,我时常做梦听到老祖宗的哭声,我成了千古罪人,劝说松松离婚吧,可他安慰我说:“老人家老腐朽,别放心上。没孩子也好,没有负担,咱们可以过两人世界。”
这样的幌子明显是纸做的,但我还是很感谢松松,只是内心罪孽更深了,在张牙舞爪的婆婆面前,我尽可能降低存在感。
上个月,鲜少来家的二婶子突然找上我,告诉我她认识一个深谙不孕不育的中医,治好了不少不孕妇女。
于是我拿着那张名片,按照上面的地址,找到中医地址,按下门铃。
“谁啊?”
随着声响,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开了门,他见到我,眼睛掠过亮光。
“你好,我是松松老婆……”
“哦,是你啊,请进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