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养父捂住了我的嘴说，站着被口是一种什么样感觉(2)

买我的，是个四十出头的寡妇，带着一个十八岁的儿子过日子。  

她儿子患有心脏病和小儿麻痹症，据说她买我的目的，是给她儿子做女儿，以后好有人给她儿子养老送终。因为哪个女人愿意嫁给身体如此孱弱的男人呢？  

从此，我称那女人叫阿奶，她儿子也就成了我的养父。  

阿奶要忙农田的活，我很小就要承担大部分的家务。我五岁就学会了割草喂猪、七岁就会煮饭、炒菜。十岁就和阿奶下田挑谷子回家。  

阿奶对我很严厉，她的床边放着一根从坏旧竹椅上抽下来的竹条。如果在她回家之前我没把家务活全部做好，她就会拿出那根竹条狠狠抽我。  

记得有一次，我去山坡上放牛，结果和村里一同放牛的小伙伴玩得忘了时间，等发现天要黑下来时，我吓得打了个激颤，赶紧牵着牛小跑着回家，连拖鞋都忘了穿。  

果然，我回到家的时候，阿奶的脸冷出了霜，眼里的怒气却能扫到哪，哪就能点着火。  

她二话不说，拿出竹条，一下一下干脆、响亮地落在我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红血印。  

我疼得哭着大喊，阿奶，阿奶，我再也不敢了！  

我想躲开那雨点般落下来的竹条，却不敢躲。因为我躲了，阿奶的竹条会更加多、更加狠地打在我身上。  

养父想替我求情，又不敢说话，只能呆在房间里不出来。阿奶在家很强势，养父不敢跟她顶嘴，否则，阿奶可以随时倒在地上打滚撒泼，哭她一个寡妇怎么可怜，如今连儿子都欺负她什么什么的，话说得很难听。  

阿奶打我打得精疲力尽以后，发现我的脚光着，便冷冷地问我拖鞋哪去了。我惶恐地瞪大眼睛看着她，支吾着说忘在放牛的山坡上了。  

阿奶这下没有打我，让我马上回去把拖鞋找回来，没找到就不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