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养父捂住了我的嘴说，站着被口是一种什么样感觉(3)

我不敢吭声，硬着头皮转身就去找拖鞋。农村的夜晚，外面没有路灯，伸手不见五指。我走到快一半路时，我听到自己心脏跳得砰砰响，紧握的双手也攥出了密密的汗。前面是一片土坟地，黑乎乎、静悄悄，不时有几只萤火虫飞过，像极了四处飘散的鬼火。  

我低着头，光着脚，头皮发麻小跑起来，右脚却不小心踩到路上一块带有钉子的木板。我当时的害怕已远远超过了皮肉的刺痛，还是迅速拔掉钉子，血汩汩冒了出来。我继续小跑着往前，怕多留一秒就会被鬼抓住，拖到土坟里面去被吃掉。  

回到家以后，养父趁阿奶睡着时，偷偷给我踩到钉子的脚底擦上药油。  

12岁那年，我来了初潮。  

我看到裤子染红了一片，以为得了绝症要流血而死了，害怕得大哭了起来。阿奶知道了，眼神里有些复杂，但没说什么。  

阿奶只是带我去买了卫生纸、卫生带，教我怎么用。  

有天晚上，阿奶说身体不舒服早早睡下了，我收拾完家务后也回了房间。忙了一天活的我累得很快就睡熟了，连房门吱呀一声被人轻轻推开，我都未有察觉。  

睡梦中的我感觉有人用手推了推我的身子，我迷糊着睁开眼，看到一个黑影站在我的床边，是养父！  

我下意识地惊叫了起来，养父赶紧捂住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