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博士和女博士的"尴尬婚姻"
情感口述 2024-04-11128网络
引导语
:双博士家庭的爱情婚姻
是什么样的?男博士和女博士不仅仅只会各自挑灯夜读,他们每天出门都热吻……但就是这样的浪漫婚姻
却也出现了现实的尴尬
……
孜言(化名)到的极准时,不早一分钟也不晚一分钟。这大约跟她的职业有关:严谨。她风风火火的,特别干练,一进大厅,迅速摘下太阳镜,边用手上的太阳帽扇着风,边跟我聊着最近的天气,不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她眉目间、言谈中透出的那份豪放与洒脱如阳光般灿烂。
我说她不像经历过婚姻波折的人,她平静地说:“现在我已经从那段悲伤的日子里走出来了,我像草履虫一样,慢慢地自我消化着那份不为外人所知的痛苦,努力给自己一个洁净的空间。只是我不明白,汉诺(化名)为什么背叛我,还一次次地欺骗我,他到底要的是什么?我们曾经是那么的相爱。”她突然说到草履虫,我愣了一下,想了想,才记起在高中的生物课里讲到过这种微小生物,肉眼都难看见的小虫,无性繁殖。孜言自比草履虫,我想也只有她这种高知女性才会有这样的联想,这种类比让我体味到她心中的寒意。
孜言执意要从她的初恋说起。
初恋,童话般美好
我出生在一个教师家庭,一直生活在校园里,我幻想着王子公主般纯洁浪漫的爱情,没想到上天真的给了我一个童话般的初恋。
那是我大三寒假,一学期没见到父母,我归心似箭,收拾好行李就登上了武汉点击查看武汉及更多城市天气预报到湖南的火车。在火车上我居然遇到了汉诺,他是我室友的老乡,在此之前我们只是点头之交,那时他已经是研究生二年级了。他是地道的北方人,寒假回家我们居然在南下的列车上偶遇,我们的交谈话题由此引出。他说他父母是湖南人,年轻时满怀激情地去开垦“北大荒”,奋斗了一辈子后落叶归根回了老家。他打趣地说其实我们也算是半个老乡了。
我学理,他学文,一路上我们聊着大学里的生活,各自的专业,个人的兴趣,古今中外,天文地理,文史经哲,无所不谈,他无所不知的渊博学识让一向自认为聪明的我对他刮目相看。他那得体的言谈,优雅的举止,灿烂的笑容,活脱脱一位标准的绅士,举手投足间透出自信却不傲慢,我心底莫名涌起一丝温柔。
春节返校后,我们开始了公主与王子般的爱情童话。像所有的大学生恋爱一样,我们一起上自习,一起看电影。初恋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我记得汉诺第一次鼓起勇气牵我的手时他手心渗出的汗水;我记得在收到汉诺的第一个生日礼物时我给他的那个拥抱;我记得在那个春风沉醉月华如水的夜晚我们绵长的初吻……
一年后,汉诺毕业留校了,我则去了另一所高校任教。遥远的路途没有阻隔我们的真情,很难见面,书信就成了我们联络的主要方式。每星期我都会收到汉诺的三封信。两年后,各式各样的信笺成了我们爱情最忠实的见证。汉诺不在身边的日子,我用日记记录下了我们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的点点滴滴。
孜言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包装得很细致的日记本,红色绒布的封面已经刻上了岁月的痕迹,不再鲜艳如初,翻开扉页,是孜言洒脱的字体,遒劲有力的笔迹犹如当初坚决而笃定的爱情,“逝去的片片红叶,我愿将它慢慢拾起——献给我的爱人汉诺。”
两年后,我回母校攻读硕士,我们水到渠成地结婚了。我们都不喜欢那种繁文缛节的仪式,所以婚礼特别简单。早上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中午双方的父母见面吃了一顿饭,晚上,两张单人床拼在一起,我们就成了夫妻。
婚姻,初恋般的浪漫
别人都说婚后的柴米油盐会渐渐磨平恋爱中的激情,但我们的婚姻却依旧浪漫如初恋,这样的生活让所有的朋友、同学都羡慕不已。
早上,我们在家吃完早点,默默对视许久,恋恋不舍地吻别;中午,因为我们两人的单位相距不远,我们约好一起去外面吃午饭;晚上,我们一起做饭,他择菜,我炒菜,我淘米,他煮饭,享受共同的劳动成果;饭后,我们或依偎在一起看电视,或讲讲单位里的新鲜事,或说说情话,时间很快到深夜……
当然过度的亲密也会让爱情“窒息”,我很注意把握分寸。我们都有各自的朋友,他喜欢和他的硕士、博士同学讨论他们的专业问题,交谈甚酣偶尔不回家我也从不怀疑他,我喜欢叫上朋友一起去登山、游泳、打球。我们在各自的社交圈子里自由自在地生活。
不管工作如何,我们都会抽出时间去看喜欢的电影,有了小孩后,就是一家三口同去。每年也会到世界各地旅游观光一次。我会定期去婚姻家庭咨询中心学习夫妻相处的技巧。碰上情人节或彼此的生日,我们都会为对方挑选好礼物,一直如此。我知道婚姻不仅需要维护,更需要经营、“保鲜”。我是一个善于不断学习的人,在这一点上我有着充分的自信。
2000年,汉诺因为工作需要,被派到加拿大学习。几个月后,因为对汉诺的思念与牵挂,我也联系到加拿大的一个科研机构做研究员,我们又能生活在一起生活了。当时唯一令我遗憾的是没能带上小孩,但在他的百般开导下我也渐渐释怀了。两年的异域生活,好像又一次的蜜月之旅。(经典美文摘抄 )
孜言拿出和汉诺一起在加拿大拍的照片,照片上两人的笑容都是那么灿烂,在异国风情的映衬下,孜言和汉诺是那样的青春,十年婚姻后的他们仍旧如新婚燕尔一般。孜言说,真的很怀念那段在国外的日子。
两年后,汉诺必须回国,而我则可以留在那个待遇优厚的研究所继续读书或工作,但为了汉诺,我毫不犹豫地谢绝了这样的机会。
谎言,婚姻中的炸弹
回国后,汉诺在工作上不是很顺利,他一心想再出国,可碰巧孩子生病在医院一住就是半年,我在照顾孩子之余也顺便帮汉诺留意出国的机会,生活节奏骤然间紧张了许多,夫妻间的交流也明显地少了很多。
汉诺经常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像我这样的年龄和地位,找个年轻女孩正好般配。”我笑他太自恋自负,但并没在意。他上网给一个女孩发邮件时,我问是谁,他说是在加拿大认识的一个女孩,我仍然没在意。我跟他提起我们新婚时那个玩笑般的约定:如果谁觉得家里呆不下去,可以拎包走人,但不要欺骗对方,也不可以带走任何东西。
其实,当你对一件事情不在意时,它对你似乎就不存在。我是个非常自信的人,我从来没想过,谁有本事能在我和汉诺中间插一脚。但事实却是,汉诺向外踩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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