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打开双腿让老男人玩时,被原配捉奸
情感口述 2024-04-2898网络
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关宁锁好店门走了出来,她拿出车钥匙打开车门,人刚钻进车里,就被一个男人一把拽了下来。
关宁吓得发出一声尖叫:“你是谁?放开我,我喊人了!”
“喊吧,随便喊,把人都喊过来,让大家认识一下你这个贱货!”
拽她的人暗沉着嗓子说。一听这声音,关宁又本能的发出一声惊呼,她拼命挣脱男人双手的钳制,回身看了男人一眼。
只一眼,就吓得关宁魂飞魄散,她撒腿就跑,刚跑出没几步,就听男人又说了一句:“跑吧,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男人说完,点了一根烟,慵懒的靠在关宁那辆红色的本田车上,悠闲地吐了一个又一个烟圈儿。
徐徐降临的夜幕很快把他白色的烟圈儿吞噬,只看见那一明一暗的红色烟火。
关宁听男人这么说,双腿突然僵在那里,两只脚也像陷进了泥泞里拔不出来。
她就那么呆呆的站着,大约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最后,失魂落魄的回到车旁,看着男人那张长满络腮胡的脸,苦笑着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现在结婚了,就想过踏实的日子,求你别打扰我了好不好?”
男人看着关宁,突然狠狠扔掉手里的烟,伸出手,一把抓住关宁的脖子,恶狠狠的问:“你想过踏实日子?你他妈的让我踏实了吗?我在监狱的三年你知道我怎么过得吗?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也配过消停日子?”
男人说完,掐关宁的手使劲一用力,关宁憋得满脸通红,想咳都咳嗽不出声,只好手脚并用,对男人连踢带打。
“呜呜呜……”关宁被掐到窒息,她眼睛瞪多大,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就在她以为准被男人掐死时,忽然,电话铃响了,男人一分神,关宁看好时机,抬起一只脚狠狠地朝男人裤裆踹了过去。
这一脚确实有点狠,男人疼得赶紧松开手,两只手捂在裆部,疼得呲牙咧嘴,在原地蹦哒了老半天,胡子都疼得竖了起来。
关宁趁机打开车门跳了上去,一脚油门,红色的本田车像离弦的箭窜了出去,冒着一股长长的尾气。
“臭婊子,你给我等着,我看你能跑哪去!”
男人朝着关宁开车走的方向大喊大叫。
一路上,关宁惊魂未定,连闯了好几个红灯都不自知。她前几天就听说男人出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她,原来,世界还是挺小的。
男人叫柯东,以前跟关宁是情人关系。
关宁的老家是农村的,二十一岁那年因不满农村枯燥的生活,不想跟父辈一样过着土里刨食儿的生活,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去城里闯天下了。
进城的第一天就认识了柯东。那天,她一个人在华灯初上的晚上,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打发闲散时光,突然被两个混混盯上了。
混混们口里说着污言秽语,上前对关宁摸摸搜搜,关宁吓得哇哇大哭。正在她不知所措时,突然从后面驶过来一辆车。
从车上下来的正是柯东,他下班回家路过这里,因为长得高大威猛,还没出手,就吓跑了两个色厉内荏的混混,顺便英雄救美了一把。
接下来发生的事,跟电视剧里一样的狗血,关宁做了柯东的三.儿,被柯东豢养了起来,成了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柯东有家有口,又事业成功,虽然长相凶了一些,但男人只要腰包鼓,就能撑起面子,也不妨碍女人对他投怀送抱。
就像关宁,一个黄花大闺女委身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她凭的是姿色,男人凭的是钱财。
柯东当时在一家公司任董事长,他能坐在这把交椅上,完全是老丈人一手提携。
所以,金屋藏娇了以后,他和关宁过的是战战兢兢,生怕被老婆发现,黄粱美梦成为过眼烟云。
可是,这人哪,真是越怕啥越来啥。男人一旦外边有人了,身体上第一个背叛老婆,该上缴的公粮一个粒儿都不舍得交出来。
时间一长,柯东的老婆凭着灵敏的嗅觉,到底闻到了腥味儿,并且顺着这腥味儿一路把柯东和关宁捉奸在床。
柯东老婆带着娘家的大队人马破门而入时,不得不佩服关宁的急中生智,刚才还是欲仙欲死的样子,马上切换成嚎得歇斯底里,外加一句句求饶:“求求你,放开我,别这样,救命啊!”
这唱的是哪出?
不光柯东老婆没想到,就连柯东也是一头雾水,关宁趁他愣神儿时猛然从身下钻了出去,连哭带嚎的跑了。
柯东老婆一伙人跟傻了一样,拦都没拦,任由关宁赤.身.裸.体跑了出去,没到十分钟,警车呜哇呜哇响着鸣笛把柯东带走了。
原来,关宁以强x的罪名起诉了柯东。本来是情人关系,到了警察局,关宁咬死不认识他,并且有柯东的脏东西为证,就算他浑身是嘴都解释不清。
法不容情,警察讲的是真凭实据。柯东开始了三年的牢狱生活,神仙都救不了他。
在关宁看来,关键时候,宁可牺牲柯东一个人,也不想自己被他老婆打得生不如死,最后还会被遗臭万年。
所以她才急中生智想出这一招,宁可背上被强的黑锅,她也不想做那个人人喊打的小.三.儿。
柯东进去那天,关宁连出租屋都没敢回,她怕柯家人报复,一件衣服都没拿,只带走了这些年在柯东身上捞的钱财,踏上了开往一个偏僻农村的列车。
关宁去的地儿,就是现在她待的清抚镇。这个地方她听说过,是个比较偏僻,且又山清水秀的地方。
清抚镇有一个养猪大户叫霍建伟,常年招收小工,关宁就是奔这个来的。
潜意识里,她怕柯东从监狱出来报复她。
所以她不敢去大城市,更不敢回娘家。清抚镇距离柯东所在的城市有一千多里,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柯东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关宁跑这来。
关宁天性就不是安分守己的女人,顺利进到霍建伟猪场打工后,她见霍建伟长得帅气,又有钱,在当地也有地位,一颗本就不安分的心又蠢蠢欲动了。
一天晚上她特意约霍建伟喝酒,说是跟他谈谈养猪的想法,霍建伟不知是计,就赴约了。
美色加美酒,没有几杯,霍建伟就喝得东倒西歪了,接下来,就发生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事后,关宁又如法炮制,说是霍建伟强暴了她,要死要活的闹腾。
农村人心眼实,霍建伟果然害怕了,他在当地也是小有名气的人,如果背上强奸犯的罪名,岂不一切都毁了?
尤其这件事出了后,霍建伟的未婚妻因为他的人品问题,跟他毁婚了。
女友走了,婚事泡汤了,名声也臭了,霍建伟在关宁的威逼利诱下无奈娶了她。
结婚那天,关宁怕霍建伟反悔,把他骗到了猪圈里,等婚礼正式开始,乡亲们都过来参加她婚礼时,关宁才把浑身猪粪味儿的霍建伟放出来。
“你有病吧?大喜日子,你把我锁猪圈里干啥?”
霍建伟一边拍打身上的猪粪,一边数落关宁。
“我知道你娶我不情不愿,万一跑了咋整?你让我唱独角戏呀?”
关宁振振有词。
霍建伟狠狠瞪了关宁一眼,一句话没说,蔫头耷脑跟她回了婚礼现场。
事到如今,霍建伟也是无计可施了,只得跟关宁拜了天地,入了洞房,过起了夫妻生活。
婚后的日子还算平静,关宁经了柯东那件事,只想找个老实男人,踏踏实实过日子,虽然她的手段不光彩,但是对霍建伟也是真心的好。
结婚以后,关宁用以前柯东给的钱买了一辆本田车,又在镇上开了一家化妆品店。霍建伟在家照样养猪,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三年过去了。
就在关宁以为和柯东的那件事彻底翻篇儿了时,柯东突然幽灵一样从天而降。
这天,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霍建伟见她神色异样,就问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关宁木然的摇摇头,强颜欢笑,说没事儿。她晚饭都没吃,就躺床上睡觉了。说是睡觉,关宁哪里能睡得着,睁眼闭眼都是柯东那张凶神恶煞的脸。
“放开我!救命啊!”
关宁刚迷迷糊糊的睡着,就梦见柯东又找到了她,拿着一把刀在后面穷追不舍,关宁则没命的跑,终因体力不支,被柯东死死扑倒在地。
醒来,是一身的汗。
关宁赶紧打开灯,用光明驱赶黑夜给她带来的恐惧。
霍建伟见她坐在床上魂不守舍的样子,追问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关宁还是摇头,只说是做噩梦了。
不过,接下来的几天,关宁几乎天天处于噩梦当中,开始是店门无缘无故被砸。
镇上监控设备不完善,没人看到究竟是谁砸了她的化妆品店,但是关宁心知肚明。
除了柯东,还能有谁?
接下来,就是关宁停在店门口的车也被人甩了一车身的狗屎,臭味扑鼻,大家围着本田车议论纷纷,说关宁肯定没干啥好事儿。
没几天功夫,关宁心力交瘁,虽然柯东从来没有出现过,但她却时时感觉到,柯东就在她的不远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因为柯东说过,“你不让消停,我也不会让你过消停了!”
一天晚上她从店里回家,霍建伟坐在沙发上,眼神凛冽的看着她,旁边,坐着柯东,让她足以吓破胆的柯东。
关宁当时腿都吓软了,心扑通扑通猛烈的跳动,她甚至不敢张嘴说话,一张嘴,心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你,你怎么来了?”
关宁哆里哆嗦的问柯东。
“我说过了,我不会让你过消停日子的,因为你这种女人不配!”
柯东站起来,指点着关宁的脑门儿,咬着后槽牙说。
“老公,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当年是他强奸了我,现在他出来就报复我,你听我解释!”
关宁跑到霍建伟跟前,死死抱住他胳膊,可怜巴巴的说。
霍建伟哼了一声,冷笑着问:“你命咋那么苦?先是柯东强了你,后来我又强了你!关宁,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是你使的手段,我天真的以为,你这样做是因为爱我,所以,我忍了,也认了,没想到,你这么龌蹉!”
刚开始,霍建伟和柯东以为她是装疯卖傻,但是看到关宁呆滞的眼神,还有痴笑的傻样,才知道,关宁是真的疯了。
是的,关宁真疯了,她是被柯东吓疯的。自从他出现在关宁眼前,她没睡一天安稳觉,神经高度紧张,时时提防他,怕柯东搅散她现在踏实的生活。
关宁心里明白,三年的铁窗生涯,已经让柯东失去了一切,他对自己不会善罢甘休。
这个女人,终于用疯癫为她自己做过的一切划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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