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对姐夫图谋不轨的奸情

情感口述 2024-04-2856网络

直到现在我都没弄明白,同样是生在那一个山窝里,同样是吃着母亲的奶水,同样是接受青山绿水的滋养,同样是面对贫穷生活的磨砺,姐姐跟我的差别怎么会这样大呢?
姐姐长我两岁,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幻巧。父母当初给取这个名字,也许是幻想着他们这个女儿长大后会心灵手巧吧?
        
但这么一桩美好而善良的心愿,真的成为了幻想,而且是已经像肥皂泡一样破灭了的幻想。
姐姐的皮肤黝黑而粗糙,身材又矮又胖,驮着一张堆满赘肉的大脸盘子,走起路来既扭且摇,酷似企鹅却又与企鹅可爱的美感相距甚远。
更要命的是,姐姐的智商先天有欠缺,没能达到正常的指标,虽然还不至于被划入傻子的行列,但表现在行为上的木讷迟钝却是无法遮盖的,说起话来也总是嘴里半截儿肚子里半截儿,很少能够说个囫囵——没有足够的悟性,和她交流就有些困难。
姐姐就是这样一堆儿,提不起来。而我跟她完全不像是一母同袍的亲生姐妹。
我皮肤洁白细腻如凝脂,身材高挑,好看的瓜子脸上,一双明眸像含着两汪碧泉,走起路来春风摆柳一般,说话的嗓音也像在蜜汁里蘸过的黄鹂啼鸣,甜美、婉转而又动听。

如果说姐姐是荒野草丛里不招人待见的丑小鸭,那么我就是蓝天彩云间高傲飞舞的白天鹅。
姐妹二人差别如此之大,以至于经常有人背地里议论,说把姐姐送到人间简直是上天造孽作恶,让我降临尘世则是神灵们集体积德行善。
姐姐已过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但她的婚事一直是父母的一块心病,山窝里就那十来户人家,只有那个憨二还算与姐姐般配,可母亲思前想后,终究还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给否定了。
母亲说:一个接近傻,一个完全憨,这以后生了娃会是啥样子呢?看来,大字识不了几个的母亲也懂得,在传宗接代的问题上,也必须搞优化组合哩!
后来,通过一层一层曲里拐弯的所谓远房亲戚的关系,姐姐就被介绍给了千里之外大平原上的老光棍田壮,而且很快成了亲。这样一来,田壮便做了我的姐夫。
说田壮是老光棍,倒不是说他年岁有多大,其实他刚到38岁,与我姐姐同一个属相,但却是大了一轮的那个属相,也就是说,他比我姐姐大了12岁。
       
按照婚姻法规定,男子22岁就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可他在光棍的日子里被整整搁置了16年,这资历也够可以的,于是落下个老光棍的名声。
田壮不吸烟,不喝酒,不沾麻将,农村人常见的不良嗜好在他身上都找不到影子,二十多岁时在村里当过几年团支部书记。

他人也聪明,无师自通就会写写画画,没怎么拜师又学会了理发手艺,早些年开一家理发店,经济上颇有些积蓄自不必说,近几年又搬到镇上经营一家规模不算太小的超市,而且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这么好的条件,为啥就落了单,熬了那么多年光棍日月?全都是因为那条腿!他是个瘸子,从娘胎里出来的时候,就拖着一条瘸得不轻的腿!
能讨得我姐姐这样一个别人看不上眼的女人做老婆,田壮已经很知足了,他懂得丑女是个宝的古训,何况我姐姐智商水平又那样,绝不可能跟他耍心眼子,只会死心塌地跟他过日子,这让他一千个一万个放心哩!
自己的老婆自己疼爱。田壮是把我姐姐捧在手心儿里的,给她吃好的,穿好的,还经常拿一些似乎永远说不完的好听话儿哄她开心。
这样过了小半年光景,一晃就到了春节,田壮带着我姐姐一起走进那个只有十来户人家的穷山窝。
这是田壮与我姐姐结婚后第一次走老丈人家,自然把我姐姐打扮得花枝招展,里里外外全是时新衣裳,所带的礼物有烟有酒有鱼有肉,还给父母和我都买了衣裳鞋帽之类,喜欢得一家人笑哈哈合不拢嘴。
这一趟串亲戚,田壮在那个穷山窝住了七八天。母亲欢喜归欢喜,但还是瞅着时机给田壮抛出了心中的疑虑:“这都过去小半年了,幻巧的肚子咋就不见一点儿动静?”

田壮的脸红了一阵儿,终究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似乎他的心里也正挂着这样的问号。
即将返程时,田壮邀我和姐姐一道回去,到他的超市里做帮手。
飞出这个穷山窝一直是我的心愿,我自然欢天喜地满口应承下来。父母也乐意,父亲说:“去了也好,到外面开开眼界,长长见识,学学本事。能找到合适的人家,就在那大平原上成个家,总比在这山窝里强上百倍。过些年我和你娘做不动活儿了,就也搬过去,守着你姐妹俩享福过日子!”
        
父亲已经开始憧憬并描绘未来美好生活的蓝图,仿佛那幸福已距他很近很近,甚至伸出手就能够触摸得到。
在超市里,我每天忙这忙那,像个陀螺一样不停地旋转,不能使闲儿,但我并不觉得劳累,反而从中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充实和愉悦。
我锻炼的成了田壮的得力助手,不少事情已经能独自替他打理,这让他很满意,看我的时候,眼光里越来越多地飘荡出欢喜与赞赏。
而我对田壮的好感也与日俱增,甚至有时会不无遗憾地在心里念叨:为什么和他同床共枕的不是我,偏偏让姐姐占了先?傻乎乎的姐姐倒比我有福哩!有时又会鬼使神差地想起书上讲的鸠占鹊巢的故事,免不得心中一阵惊悸……

那天,我在搬一个装满食品的纸箱子时,走得匆忙,脚底被绊了一下,一个趔趄正好与迎面走来的田壮撞了个满怀,坚挺的胸部恰巧挤压在他的脸上。
田壮猝不及防,愣怔了那么几秒,把我身子扶稳,没说什么话,但他的脸上一闪而过的却是异样的表情,甚至有点儿不易察觉的小小扭曲。
我虽然红着脸赶快闪开,但感觉有一股电流瞬间传遍了全身。天天都在超市里晃动,难免经常会有一些肢体上的触触碰碰,我和田壮都没有在意,也不曾有过尴尬,但这次不同——毕竟尺度太大了!
这次碰撞事件,原本纯属偶然,尴尬脸红过后也就该烟消云散没有什么了,可我竟像中了邪着了魔一般,再也放不下来。
白天里常常拿眼睛盯着田壮看来看去,夜里辗转难眠,一闭上眼睛,感觉面前晃来晃去全是他的身影——他那一瘸一拐的身影已经成了我百看不厌的风景。
我知道,我已经无法摆脱心魔的纠缠,而且已经对田壮产生了强烈的渴望,甚至有时会不顾廉耻地去想象和他上床的情景。
我终于横下心来,决定抛却姐妹亲情。
那天晚饭后,没过多长时间,姐姐就开始犯困得支撑不住身子,嚷嚷着要去睡觉。田壮有些纳闷,却也没感觉到多么奇怪,任凭姐姐钻进屋子早早睡了。

我说:“是该让她早点儿去睡。”这话说得漫不经心,田壮自然没有在意,也没能察觉到我嘴角挂出的那一丝稍纵即逝的诡异的笑。
        
接下来,我和田壮一边看电视,一边东拉西扯地闲聊。
再接下来,各自回屋睡觉。
不知道回屋后田壮是否睡着了,反正我是一直没有入睡,睁着眼睛在变暗的床灯下苦苦煎熬,思忖着,犹豫着,最后的关头还是坚定了自己的念头。
咚——咚——咚——
三声轻敲,里面传来田壮的声音:“谁呀?”
“是我,姐夫!”
“怎么啦?”
“我肚子疼……”
门开了,没等田壮再说什么,我已用两瓣火一样燃烧着热烈的唇堵住了他的口,然后拉着他,一步一步,很快倒在了他的床上。
田壮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情,却没有坚决抗拒,也许是男人的生理本能夺走了他的意志与抗拒力,也许是压根儿他就不想抗拒,仅仅过了几秒钟时间,他那双原本往外推我的手臂就变成了紧紧箍住我纤细腰身的两条有力的胳膊。

田壮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整个身心仿佛在半清醒半混乱之间游走,却突然伏在我耳边小声说:“这里不行,你姐姐还在哩!”
“她睡得这样死死的,不会醒来的。”我很有把握地回他。
“嗯?”田壮不解。
“晚饭时我在她碗里放了安眠药,足够她一觉睡到天亮的。”
田壮吃了一惊,但并没有责怪我,只是坚持到我的房间里去。
“战场”转移后,一条长长的“战线”全面拉开……
当田壮看到雪白的床单上那一朵玫瑰花一样的落红时,再次吃了一惊:“你还是……?”
“是啊,我还没有破过身子哩……”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前。
“真好!真好!”不知田壮是在夸赞我,还是在说别的什么,抑或只是在自言自语,他用那有力的双臂,再次把我紧紧地拥抱在怀里。
那一层薄薄的经不住风吹雨打的窗户纸一旦被捅破,在我和田壮之间,一切似乎都走向了透明,顾虑、禁忌等等这些形而上的道德层面的东西似乎已不复存在。

在一起厮混成了我们的家常便饭,只是我姐姐一直被蒙在鼓里——凭她那智商,对什么事都不会敏感的,她天生就缺乏敏锐的观察力。
         
自然,田壮也从我身上找到了全新的感觉,或者说是完全异样的感官刺激与生理满足。
他已经越来越离不开我,对我的称呼,不自觉地由原来隐含着禁忌的“妹妹”变成了可以扫除心理障碍与道德羁绊的“巧兰”——巧兰是我的名字,而对我姐姐的称谓,却由原来天天挂在嘴上的“幻巧”变成了意味复杂的“呃”。
这一细节的变化,也许明眼人会有所警觉,但不是自己家的事,谁愿意多嘴多舌去操这份闲心?
大约过了两个月,我怀疑是怀孕了,偷偷去医院做了检查,果然被证实是真的。我把这消息告诉了田壮,他既惊喜又犯愁。喜的是,自己将要有后,可以挺直腰杆做爸爸;愁的是,我姐姐无法安置,而我名不正言不顺。
思来想去,他最后敲定:先和我姐姐离婚,理由是我姐姐不能生育;然后我上位,堂而皇之地结婚做他的老婆。

我姐姐是哭着被送回到娘家那个穷山窝的,但她并没有怎么闹,也没有满大街吆喝我和田壮,只是在临走的时候,拿眼睛定定地注视着我——我看到,她的眼里是有仇恨的。
父母眼看着事情到了这般田地,也没有别的更多的办法,宣布和我断了亲,永远不让我踏进娘家门;过了不久,又把我姐姐嫁给了那个憨二。
我知道,父母曾经欢欢喜喜描绘的美好生活蓝图被我给撕碎了,他们所一度憧憬的晚年幸福生活也因我而化作轻烟随风消散了。
又过了几个月,我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此时,我手里早攥着和田壮的结婚证书,也大大方方做起了超市的老板娘了。
也许我天生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人,骨子里潜藏着喜新厌旧的不安分因子。
正当日子越过越好的时候,我却打心眼里一天天消减着对田壮的感觉,看着他那条拖来拖去的瘸腿,想着他比我大了14岁的年纪,越看他越觉得不顺眼,不顺心,厌恶二字在心里潜滋暗长,终于慢慢地抬起头来。
        
想想走过的日子,回味发生过的一件件一桩桩,我忽然觉得,我和他有过的,并不是真正的爱情,而应该算作一个小姨子对姐夫图谋不轨的奸情!

是的,田壮开超市有着丰厚的经济收入,这在当初就让自己动心,只是自己没有勇气,不敢对外人说,也不敢对自己说罢了。现在,超市的经济大权握在自己手里,田壮身上的筹码似乎已不复存在。
其实,导致我发生这种感觉与心理变化的,归根结底是另一个男人。他叫郭斌。
郭斌和我同岁,长得高大帅气,是超市很有实力的供货商,也是关系很融洽的商业合作伙伴。
由于业务的关系,他隔三差五就会到超市来,一来二去就和我熟络了,经常讲一些荤素搭配刚刚好的段子,逗引得我和全超市的人哈哈大笑。
在我的认识里,郭斌是一个挺有情趣的人,而且浑身上下都透射着难以言表的独特魅力。
男人和女人之间那点儿事,往往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复杂。我有了红杏出墙的念头,他有了彩旗飘扬的打算,自然就一拍即合,我们俩很快勾搭在一块儿。
为了掩人耳目,方便我和他来往,郭斌想出了一个自以为绝妙的办法——让我的儿子认他做干爹。
纸里包不住火,更何况是在田壮这样的明眼人面前?过了一段时间,我和郭斌的事情败露,他的老婆跑过来大闹一场,鸡飞狗跳之后,两家人断绝了一切来往,而我则成了人们在背后指指戳戳的对象。


我向田壮提出离婚,没想到他一拍桌子,无比暴怒地吼道:“做梦去吧!你想离开我继续去找野男人鬼混?想都别想,再让我发现非得打断你的腿!是不是现在嫌弃我腿瘸又比你老了?告诉你,晚了!只要我不死,就会一直吊着你,拖着你!”
我知道自己理亏,便不敢再吱声。
从那以后,田壮学会了喝酒,而且经常喝醉后,对我拳打脚踢。而我只能忍受,自己种出的苦果只能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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