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深浅po1v2笔趣阁:晚上一直叫的很大声

情感口述 2024-05-16164网络

新来的小郑开始打电话了。这是绝大多数小姐到一个新店做的第一件事,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新员工给老板的见面礼。
打电话叫过来的男人有的是老相好,一打就到,完事后买单很爽快,有捧场之意;另一种是纯粹的嫖客,仅仅是在前一次的交易中互留了电话而已。
半小时左右,小郑叫的客人就到了。
每每遇有此类事,当事人小姐均会毫不掩饰地露出一种自豪感,仿佛是自己的人生价值得到了肯定,甚至还伴随着某种成就感的诞生。
小郑领着客人进去没几分钟,还没听到那习以为常的伪叫床声,却见她半拉着门帘,探出头来说:“嗳,下面轮到谁?”她轻声地问。
我一看吸铁板,排在第一的是婷婷,就问:“怎么啦?”
“这人昨天打麻将赢了钱,我劝了一个双飞,我先进去啦!”小郑的意思很明确,她帮店里多揽了一个生意,因为要和她一起做“双飞”的小姐除了自己可以得到小费以外,还能为老板多挣一份台费。
至于叫谁去?那就是我的事了。
 
看来小郑的这个客人是个一般嫖客,若是老相好,是不喜欢有第三个人在场的。老相好的概念带有情人的味道,若多一个性伴侣在场,那是对双方“感情”的不尊重。

我们店里买有一块磁性的黑板,我把每个小姐的名字都写在一个一个圆型的吸铁石上,其作用跟“美容美发”店的差不多。
每天按早到排前的顺序轮钟,凡是进来的是陌生客人,且又不挑小姐,排在第一的小姐就理所当然的带客人进去。做完生意后出来再将自己的牌子拿到最后面轮牌。
若进来的客人点钟(客人自己挑小姐),那就点誰就是谁。排在前面的小姐无论是谁,都没有资格产生不满或嫉妒的情绪,这是客人的权利,也是做小姐的运气。
同样的是,做完生意的小姐出来时自己把牌子放到最后面。以此类推。
小郑因为是刚来,没有要好的小姐妹,所以问轮到谁。这样比较公平,也不会得罪人。但如果叫双飞的小姐有关系特好的小姐在,她可以直接点名叫,她有这个权力。
双飞,就是两个小姐陪一个客人,客人出双份的钱,老板得双份的台费。
双飞是经济条件比较优越,在性的问题上追求奢侈的产物。
开了这个店以后,我有种感觉,做这个生意跟餐饮业有点相似。只是不在国家法律范畴之内。
人肚子饿了要吃饭,男人小肚子憋久了也不利于新陈代谢。花点小钱找个出路,即解决了问题,又得到了享受,同时也为社会降低性犯罪率有所贡献,在一定的领域客观上拉动了内需,从某种意义上说应该符合安定团结和社会稳定。

但是,这个大千世界真可谓无所不有。
如果不是我在现场,别人说了我还真不信。
尽管我们这里经常有外国人光顾,但一般都按正常的“工艺流程”操作。我们对外国人的收费标准是双倍,不管你做何种项目,中国人一百元外国人就是两百元;中国人一百五,外国人就是三百。
但我们这个标准对一些中文流利的老外来说,经常会不奏效;他们会跟你讨价还价,会告诉你边上哪家店是什么价格等等。
这种讨价还价者,以日本人为多。
小姐们大多都不肯让步,想起日本鬼子侵略中国的历史,本能的会产生一种爱国主义精神。
倒是欧洲的一些国家像法国美国澳大利亚的客人,我们说出的价格,他们基本上都是的,因为以他们的消费心理,我们开出的价绝对在他们的心理价位之内。
当然有时为了留住生意,我也会在某种程度上作出让步,小姐们基本上都是服从的。
这天来了一位穿西装打领带的大概三十多岁的男子,进门后一句话不说就点了佳佳进去。根据动作举止判断,应该是熟悉这种场合的人,否则没那么自信。
过了没几分钟,佳佳跑出来悄悄跟我说:“老板,这是个外国人,他自己说是韩国人,中国话说得一点不清楚,他就说要喝小姐的尿,不做事。”

“喝尿?”
“是的。”
“那他给不给钱?”我有点晕了,语无伦次。
“给的,他说我撒一泡尿给他喝,他给一百元钱。”
“那你肚子里有没有尿?”我不明白这一泡尿的标准是多少。
“哎呀!”佳佳拍着大腿,“早知道我就晚几分钟上洗手间啦!”
“那怎么办?你就说我们这里不卖尿,让他走吧!”我有点束手无策,担心别惹出什么事情来。如果我开口说换个能尿的人吧,佳佳会不开心,因为这是她的生意。
“不要紧,”佳佳突然有了主意,“我们刚才都吃了你买的那个大西瓜,我吃了好多,我进去跟他磨蹭磨蹭,估计一会就有了,反正尿到洗手间也浪费,能赚钱多好。”
“那你带个一次性杯子进去。”我实在想不出这生意是做还是不做。如果不做,我担心佳佳会闹情绪,到手的钱为什么不赚?可是做的话又该怎么个操作法?凭良心说我实在是心中没底。没料到佳佳的心态平静得很:
“不用的,他说好不用杯子直接喝的,他说用了杯子就喝不出原汁原味的感觉了。”佳佳说完就进去了。

我一下子真的有点“戆脱”了,用周立波的话说,我真戆到了“煞根”了!
我们店里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要知道,我们店里没有这项服务项目啊!
除了大中小三种服务项目,佳佳现在做的生意应该属于跨行业营业了!我心里七上八下一点不踏实,这人会不会是个神经病?就算是个变态,也不至于变到花钱买小姐的尿喝吧?
大概过了有二十几分钟,佳佳出来了,手里拿着一百元钱,就像是平时做完正常的生意,一点不显异样。
我当时真有点被她弄糊涂了,她难道对这样的生意一点没有天方夜谭的感觉?我马上想到了一个问题,也许,这个世界上这种事情很普遍,只是我自己孤陋寡闻而已;或许,对于她们做小姐的来说,这种情况只能说是小菜一碟,根本无需为此少见多怪的!
“怎么样,他真喝了?”我赶紧问。
“喝啦,要不他怎么会给我钱,他连一点一滴都没浪费。”
“那他怎么还不出来?”我希望这种人还是早点离开的好,毕竟没碰到过这种事,心里缺乏安全感。
“他说他还没喝够,让我再叫一个小姐进去,也是一百元。”佳佳说这话时很平静,像是她们经常遇到一样。

而我却真的费解,一泡尿下去竟然说不够,真当啤酒还是饮料啦?但仔细一想,也许佳佳的量确实少了点。
我马上看了看轮钟牌,又瞧了瞧小姐,娜娜站了起来,说:“正好轮到我,巧了,我正想去洗手间呢,这下肯定能让他喝够。”娜娜说完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直接进去了。这种情况其他小姐不会有意见,因为生意正好轮到她。
十分钟不到,娜娜就出来了,手里同样拿着一张一百元钱,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她大概觉得今天这钱来得太容易了。
“你倒是真快!”我说,“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佳佳刚才时间久是因为她肚子里没有,硬挤的;我这本来就憋着要出手,那还不一泻千里!这韩国人肯定是个变态狂,一边喝一边说:‘好喝,好喝’。还叫我尿慢点,说快了来不及,浪费了可惜了。等我尿完了,我递给他一张湿巾纸,叫他擦擦嘴,他拿着纸巾不擦嘴,却用舌头在嘴唇上下舔了舔,莫名其妙地对着我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的样子。然后他把钱给我,我一拿到钱,心里想想老开心的,撒尿也能挣钱,赶快就出来了。”
这时那位韩国客人走了出来,西装领带整齐的程度就像他刚进门时一样。只见他昂首挺胸,目不斜视,风度翩翩地推们走了出去。

他跟谁都没有打招呼,就连刚才给他喝“琼浆玉液啤酒”的两位小姐他也根本不认识,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奇怪之极!
两个礼拜以后,他又来过一次,那天我正好有事不在店里,他进门后还是点了佳佳,看来这位韩国客人确实是对佳佳情有独钟了。
碰巧那天他进来的时候佳佳正想要去洗手间小便,这下对他来说真可谓是口福不浅,佳佳的那一大泡尿让他喝了个心满意足,享受无边。而且还多给了佳佳五十元小费。
有过这两次以后,我心里的不踏实基本上是消除了,有时候在生意清淡的季节还时不时的会想起他,毕竟他也是我们的客人之一嘛!
可惜的是,这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到我们店里来过,可能是他找到了更好的“甘泉”所在地,或许他已经回国了。
妈富隆是什么?不知道的人一点不晓得;知道的人就对它了解得太多了,以至于了解到了只为了药物的副作用而吃药。
这在医生对病人开处方的历史上也是不多见的。一般只有想自杀的人才会利用药物的副作用来夺取自己的生命。
妈富隆,是最常见的一种避孕药,几乎每个小姐都知道。但不是每个女人都了解的。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女人,这个药基本上跟她们已经浑身不搭界了。
然而,我们这里的一位小姐,在不考虑对自己身体伤害的前提下,利用它的副作用,比其他小姐多赚了不少钱。

当然,这在她的生理和心理上都是付出昂贵代价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她就是我们店里那个娇小玲珑有如邻家女孩的娜娜。
由于天气开始炎热起来,生意的旺季渐渐来临,小姐们的收入不断增加。而对店里来说,水涨船高,小姐们每天做的数量越多,我的收益也成正比。
娜娜就是看上这个行情,开始服用妈富隆,其目的跟避孕一点关系也没有,而是为了让每月一次的“大姨妈”推迟到下个月一起来。
做小姐的一般很少用“月经”二字,东北小姐称“来事了”,或“来红了”,南方小姐以及西部地区小姐称“大姨妈”的就比较多。
只因“大姨妈”的覆盖率高,有不少东北小姐也入乡随俗地改此称呼了。不过,我还是以为,上海女孩的叫法更合符情理也比较形象,上海女孩每月会说一句:我的“老朋友”来了。
娜娜是在“大姨妈”要来的前五天左右,开始每天服用“妈富隆”,只要中间不间断,就可以把这个月的“大姨妈”推迟到下个月,什么时候停药,“老朋友”就会马上出现。这样,就可以多做一个礼拜的生意,多赚一个星期的钱。

别看娜娜生得小巧玲珑,身单力薄,她为了赚钱可是有点拼命精神的,整个店里也只有她,坚持让“大姨妈”两个月上一次们。
出于良心的本能,我苦口婆心对她说过好几次。
我认真地告诉她,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这样做肯定会伤身体的,你让原本正常的身体变得不正常,所产生的新陈代谢紊乱,会给你留下后遗症的;你年纪还轻,赚钱的机会多着呢!
“没事的,人家运动员比赛前超级模特表演前要‘来事’,都用这种方法来推迟的。”
“呃?你怎么知道的?”我似乎有点小瞧她了。
“我表姐就是省体操队的。整这事对她们来说是家常便饭。”娜娜的东北口音很重。
“那人家只推迟几天,哪像你整月整月的!”我这话是凭想象说的,因为这个领域对我而言,确实是有点陌生。
“不怕,等我哪天感觉不对劲,我会停止的。”娜娜说得很轻松,仿佛也很自信。
令人费解的是,她这么拼命挣钱,自己却舍不得乱花一分钱,是店里小姐中最节约的一个。每次她身上有了二三千快,就让我开助动车送她去农业银行的自动汇款机把钱汇到她东北的老家。


曾听娜娜对一个客人说过:父亲住院等着钱开刀,弟弟在上大学要供养,母亲身体不好还得下地干活,家里还有一个小妹妹,因为缺乏营养,长得很瘦小……
但是,这些故事内容在我内心已经很难再掀起波澜,因为我听得太多了,怎么可能都是一样的境况?
我这前前后后无论以什么样的身份关切地问过十多位年轻的小姐,为什么会做这个行当的?结果所有的回答竟然基本相同:爸爸住院等钱开刀,弟弟在读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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