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背叛小说全文阅读 妻子叫别的男人老公 我含泪送上钻戒

情感口述 2023-04-12179未知SHI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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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第一单顺利完成后,“开心社”的生意也越做越好。

 

四个“创始人”的人脉都很广,尤其是古道热肠的周全夫妻。所以,“开心社”很快又接了一些扮演类的活儿,出席的场合和角色光怪陆离、五花八门。

 

别的不说,最起码大家的生存可以正常维持了。

 

“开心社”的成立,和这几个月的“战绩”,让严瑾非常高兴。她想着,除了各种协调、后勤工作,自己是不是也能接个单,扮演个角色什么的?

 

周全说:“没必要,你够累了已经。”

 

可没想到,开心社初创期最惊心动魄,催人泪下的一单,主动找上了严瑾。

 

那天,配合大儿子的班主任罗老师,完成家委会的期末任务之后,严瑾手里悠然地转着车钥匙,与老师挥手告别。

 

在经过一片青葱的小树林时,一个突然斜窜出来的男人身影,让严瑾下意识地快速向后躲了一下。

 

“严姐姐,别怕,别怕,是我,古平。”

 

严瑾定睛一看,这不是在一个著名大外企供职的古平吗?

 

古平的孩子与严瑾的孩子是初中同班同学,在家委会的日常工作中,古平几乎可是称得上是严瑾的得力助手,俩人三观一致,做事风格类似,古平又是在欧美大外企工作,一直以沟通方式OPEN自居。

 

“那什么,我有一事相求,听说您和您老公,创办了一个什么‘开心社’,据说专门是为了帮广大群众解决一些,找法院、公安局、民政局、报社等人家不管,但是又特别着急、特别麻烦的事儿?”

 

严瑾一听“开心社”三个字,来劲了,忙找了一间茶室坐了下来。

 

茶室环境布置得很清幽,在淡雅的茶香中,古平叹了口气,又喝了口茶,悠悠地说:“严姐姐,您听说过阿尔兹海默症吗?俗称,老年痴呆症……”

 

看着面前端正坐着的严瑾,古平将自己家的故事,缓缓道来。

 

古平和太太,一个在世界500强做高管,一个是事业单位的正式编,有个聪明可爱的儿子上中学。

 

古平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母亲叫辛淑红,父亲叫古宏建,在大学时就是同学,毕业后,双双分配到了北京一个中字头研究所工作,长期共事中,渐生情愫,很自然地结了婚。

 

由于父母的工作关系,一家三口吃尽了分离的苦,直到政策松动后,古平父母终于重回北京,日子这才回归平静与温馨。待到古平考上了985后,毕业、工作、恋爱、生子,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古平太太脾气非常温和,与公婆相处也很融洽,一家人很是和睦。正当古平以为一切都一帆风顺时,家里出事了。

 

那还是在8年前的一天,父亲跟古平夫妇单独谈了一次,问:“你们有没有发现你妈最近的问题?”

 

在父亲的提醒下,古平突然想起来,好像他妈妈的记性是越来越差了,就在父亲找他谈话前,母亲先后把一些家用工具弄丢了,比如水池的漏水器,垃圾桶的金属箍等等,都是家人发现后,问起来,她才恍然大悟地说:“好像刚才我扔垃圾的时候扔了。”

 

当时谁都没在意,以为年纪大了,总有些糊涂,对老年人来说,也是正常的。

 

这次谈话后,古平一家开始重点关注辛奶奶的情况。辛奶奶的记忆越来越差,甚至有时分辨不出季节,外出挑选衣服,就变成一场与家人的辩论会。

 

她还会到处找东西,一天大部分时间里,辛奶奶都用来找各种东西,眼镜、水杯、血压计、中性笔……有时,手中拿着老花镜,还在四处让人帮她寻找。

 

辛奶奶原来身强体壮,体重有130斤左右,当记忆力渐渐衰弱,整日被焦虑、抑郁的心情围绕,她的体重掉到了100斤,手臂上的皮肉,也渐渐开始松弛,只要稍有动作,便会像个小小的干瘪的口袋,左右轻轻地荡。

 

当古平发现时,辛奶奶的眼光,也与儿子相对,老太太一时控制不住,哭了出来。

 

古平父亲和古平夫妇一起,带着辛奶奶去了宣武医院,挂了神经内科的号。这一查,竟然确诊了阿尔兹海默症。

 

目前的医学,是无法根治阿尔兹海默症的。这是一种中枢神经退行性病变,治疗,只是延缓病情的发展。

但好在辛奶奶目前处于病情早期,又愿意积极配合吃药,进行相关的认知锻炼。所以,这八年以来,辛奶奶一直保持着轻、中度的状态。

 

古平将母亲患病的过程,平静地娓娓道来。

 

02

 

“所以,您这次希望与我们‘开心社’合作,是因为这个病吧?具体讲,是怎么回事呢?”严瑾将话题拉回到客户需求上。

 

“因为,因为一桩喜事。”古平苦笑道:“这桩喜事,直接导致我母亲的病情加重。”

 

古平说的喜事,指的是乔迁之喜。

 

去年,为了让三代人住得更为宽敞舒适,古平家把原先的老房子卖了,买了一套大平层。搬到新家后,本来一切都很顺利,辛奶奶也没有什么异常,对新卧室尤其满意。

 

哪知,阿尔兹海默症患者对周围环境的变化,特别敏感,对他们来说,最安全的生活方式,就是持续地生活在自己一直熟悉的地方,因为他们的记忆力,在不可逆转地日渐衰退。

 

古平忽略了这一点。

 

所以,辛奶奶出现了“视空间混乱”,她有时以为自己在亲戚家,有时又觉得自己是在户外,总之,拒绝承认这里是他们的家。

 

好几次,她穿着睡衣和拖鞋,就要离家出走,去找她记忆中所谓“真正的家”。

 

紧接着,辛奶奶开始“失认”,也就是不认识身边的人,包括亲人。

 

她对古平在内的所有人身份产生了怀疑,还当着他们的面,给亲戚打电话,说找不着他们了。更严重的是,她叫古宏建为叔叔,觉得儿子古平是她堂弟。

 

在她残存的记忆中,古宏建一直是中年的样子,不应该有白发,不应该有缺牙,更不应该有深刻的皱纹……每次看老照片,她都很开心,说那才是她的爱人。

 

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辛奶奶一边寻找年轻时的老古,一边说,老古还欠她一个仪式,她要等他回来补办。

 

这话在古宏建这里得到了印证。

 

因为当年结婚时,条件有限,社会风气也崇尚节俭,只有在单位举办的简单婚礼。他们只是把所有的铺盖搬到了一起,拍了一张照片,就算结婚了,当然也没条件拍婚纱照,成了两人这辈子的遗憾。

 

生活好起来时,古宏建曾经向妻子许诺过,会在时机成熟时,举办一个结婚纪念日的仪式,让她披上婚纱,拍一套婚纱照,再买一个心形的钻戒。

 

但后来,这事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一直搁置了,直到辛奶奶被检查出阿尔兹海默症。

 

“所以?现在老太太一直念叨这事儿是吗?”

 

“是的,她每天的状态,就是念叨这件事,再就是到处找我爸,尽管我爸在她面前,声嘶力竭地说,我就是你爱人啊!可她不认,她拿出我爸年轻时与她的合影,说那才是她的爱人!态度十分决绝。”

 

专家说,在发病期间,如果他们一直执着的事情,不是那么过分,还有一定的可行性,最好能满足,一是减轻照顾者的负担,二是对他们的病情稳定有好处。

 

“所以,我们希望请开心社为我妈策划一个结婚纪念仪式。我给你们提供照片,能不能找一个和我父亲中年时类似的演员,来配合我妈。至于仪式,你们最好能提一个方案,只要能让我妈满意,让我爸填补遗憾,钱不是事儿。”

 

严瑾低头听着,默默地擦了擦眼角。

 

“另外,我还有个小请求。因为我妈的‘失认’,老爷子非常痛苦。我妈妈叫他叔叔的时候,他再难受,也只能答应。不知道开心社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让我妈能认一下我现在的爹?哪怕就一小会儿,非常短暂,也算我对老人家有了交代。”

 

古平终于说完了所有的“故事”,他将头埋在两个手掌中,快速地左右转了转,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严瑾。

 

严瑾缓缓给古平斟满了一杯茶,说:“谢谢你,那么信任我。我先回家和我先生商量一下。您也可以把老爷子年轻时的照片先发给我,最迟半个月,我们会给您一个可行性方案,您认可的话,就付定金,签合同,执行完毕后,付尾款。”

“等您好消息。”古平郑重地点点头,向严瑾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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