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 | 老公床上只能坚持一分钟,急嫁的苦果我只能自己吞!

情感口述 2023-02-08117未知admin


文|拓跋兔



认识何远之前,我是一个处在绝望边缘的剩女:29岁大龄、长相平凡、性格木讷、工作一般。


从大学毕业起,我妈就绞尽脑汁地给我安排各种相亲,凡是能够利用的人脉关系,她全都利用上了。可每次,对方总是含蓄地说我不爱说话,没什么精神。


其实我知道,根本原因是我的条件太普通了。要是我年轻漂亮有房有车,哪怕我是个哑巴,也有人上赶着要。


一年又一年,我都是麻木地在父母的唠叨和叹气中艰难度过。在他们眼里,我就是垃圾、累赘,如果我嫁不出去,会把全家人都活活拖死。那段日子,我过着完全没有自尊的生活。


在最绝望的时候,一个大学同学将他的同事何远介绍给我。此时,我的择偶条件已经降低到只要是未婚、没有残疾、有一份能养活他自己的工作就行了。


可是,何远却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他30岁,身姿挺拔,相貌英俊,重点大学本科毕业,在外企工作,在北京三环还有一套90平方米的房子……最关键的是,他从未结过婚!


看见他这么出色,我当时心就凉了。可万万没想到,同学当晚打电话说,何远对我的印象很好,说我是能够一起过日子的人。


我的神啊,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居然砸在了我身上!如果没有何远的出现,周围的环境真的会把我逼疯。可现在我舍不得疯了,我终于又可以挺直腰板做一个有自信有希望的女人!


过了两天,何远果然约了我,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吃快餐、喝咖啡、逛公园,他对我总是那么彬彬有礼,从不僭越。半年后,他向我求婚了。

 

婚礼上,妈妈高兴得哭了。她拉着何远的手,一直重复一句话:“金秋脑子不太灵光,你一定多多担待啊。我听了妈妈的话,也哭了。


在被她拿着扫帚赶去相亲时,在她不管不顾地在外人面前推销我时,在她用手指狠狠地戳着我的脑袋骂我是个窝囊废时……我曾恨不得先把她勒死,然后再把刀插进自己的心窝里。可这一刻,看着妈妈在亲朋好友的艳羡目光中一脸满足的模样,我觉得这辈子没白过。


新婚之夜,因为是第一次,我很紧张。没想到,何远比我还紧张,脸涨得通红,浑身都在颤抖。然而令我们感到尴尬的事情发生了:他早泄了。这场性爱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仓促结束了。


29岁才终于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可蜕变的过程却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没有喜悦,只有难堪;没有激情,只有疼痛。


何远平静后低声对我说,他性观念很保守,这是他的第一次,所以才会这样。以前我曾在网上看过类似的例子,于是毫不怀疑地接受了他的解释。


一周后,我们又试了一次,他还是没有挺过两分钟。我觉得他可能是因为工作太累了,精神压力大。于是每天晚饭后,我都尽量陪他出去跑跑步,帮助他放松减压,隔三差五还给他煲点儿滋补汤……可一切都是白费。我绝望地发现,他就是一个早泄男!


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何远变得越来越温柔。他对我呵护备至,体贴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卑微和内疚。他每天下班就回家,上班时也经常给我发热情的短信,家务活更是抢着干。


可是我对他却越来越冷漠,甚至开始怀疑他结婚的初衷:这个婚姻,是不是他早就设计好的一个圈套?我不愿意相信,可如果不是有意欺骗,怎么解释这一切呢?怀疑就像一条凶残的毒蛇,夜夜啃咬着我的心。


无奈之下,我鼓起勇气给做媒的同学打了电话,旁敲侧击地打听何远以前的情史。同学对我的探问很不高兴,气呼呼地说:“金秋,何远条件这么好,说实话,你都算高攀人家了。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没事疑神疑鬼地瞎折腾,要惜福啊!”


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羞愧得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在所有人眼里,我都是高攀了。我但凡对这段婚姻有一点点不满,都只会显得我不知足,没事找事!退一步讲,就算何远真隐瞒了病情,那又怎么样呢?


假如不是有难言之隐,他可能根本就不会跟我结婚!何况,我能告诉别人我老公是早泄男,我有这个脸说吗?我甚至没有自信和勇气去离婚。我未婚时都难嫁,再婚的希望不是更加渺茫?想到自己要重复那种绝望而备受侮辱的日子,我就不寒而栗。如果重来一次,我一定会疯掉的。


犹豫来犹豫去,最终我还是选择打碎了牙往肚里咽。我逼着他去看病,检查结果显示他的生理没有问题,早泄是心因性的,要通过心理辅导来治疗。可是究竟能不能治好,多长时间能治好,连大夫也没谱儿。


我已经开始做这辈子守活寡的准备,可何远却不打算放过我。结婚之前,他就说过想要一个孩子,结婚后,也不改初衷。


于是,他非但不像其他早泄男那样避讳性生活,反而积极地对我实施一次又一次的“强奸”。是的,强奸,没有丝毫快感和满足的性,不是强奸又是什么呢?


为了更容易受孕,每次做爱时他都要在我的下体垫上枕头,而结束后,我也必须整个晚上都翘起双腿来睡觉。每当他命令我做这些的时候,我心里只剩说不出的难堪和心酸。


我觉得自己就像头毫无尊严的母猪,在他眼里,我不是妻子,甚至不是女人,只是一个生育工具!说白了,他只看上了我的子宫。

 

这种“强奸”一直持续到我怀孕。


结婚第三年,我如他所愿生下了可爱的儿子顺顺。生孩子之前,何远在我的逼迫下,断断续续地接受性心理辅导;自从顺顺出生后,他就像完成了任务一样,再也不肯去了,我哀求哭闹都没用。


他晚上经常陪着儿子躺在婴儿房里,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我在解脱的同时,又莫名其妙地感到深深的失落:或许我对他,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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