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烨自曝失眠抑郁 吞安眠药成家常便饭

情感口述 2024-04-1677网络


刘烨一家
新京报即时新闻9月23日报道,因朋友两句话跑到北京考中戏,23岁拿到金马奖影帝,却在最得意的年代跌入低谷,幸好遇到了他的天使。
  采访的前一刻,刘烨健步如飞地走到记者面前。没有太多客套,好像两个认识了很久的朋友间的日常对话,他说起了他面临的“微博危机”,因为关注粉丝太多总是看不过来;转过头他又一副“认真脸”,望着镜头、摆着pose。听到身边传来的阵阵赞许声,他抬头一个调皮的浅笑,“‘盛世美颜’是吧?”
  四年前,当刘烨把“烨”字拆为“火”“华”,创立“火华社”、自封“火华社长”那天开始,每天不管再忙他都致力于抢沙发、讲段子、积极参与和网友的打赌,成了“网络痞男”。这个状态似乎很难与从前的“忧郁小生”联系起来,刘烨不再是云雾里的高冷男,眉宇间多了成熟和硬朗。“逗趣的刘烨、正经的刘烨,都是我;至于演戏,是一定会好好地演下去,因为任何角色我都能放得开。”

  做灯光师的父亲并不赞同他当演员
  “天资聪慧、沉稳大气,五官的位置也长得准确到位,你有母亲山东人的耿直,也有父亲长春人的粗犷。”刘烨曾在微博上这样形容自己。问他对自己脸上哪个部位最满意,他一阵大笑“都满意”。出生于长春的刘烨,父母都是长春电影制片厂的职工。小时候他就特别淘气,喜欢看书、画画,还是个“好耍”的“大玩家”,因为一向不甘于沉闷,遇上太严肃的气氛就会想方设法地“捣腾”出点事儿来。就算到现在,他说骨子里的那些东西也没变,就希望给大家找点乐子。
  刘烨的父亲是长影厂的灯光师,一辈子最遗憾的就是错过了考大学的机会,总期望儿女都能当上大学生,一个学理、一个从文。所以他也从未想过要挖掘孩子的艺术天分,培养他们当演员。在父亲眼里,演员就像金字塔,基数庞大、成名不易,他不同意刘烨走这条路,“父亲见过太多成名和没成名的演员,他说,若成不了名,要面对巨大的心理压力是非常痛苦的。”直到后来,刘烨在事业上获得了业界的认可,父亲才算默许了他的这份职业。“我的戏,我爸都看过,若是有什么意见,他会丝毫不客气地跟我指出来。”

  去北京考中戏只是因为朋友的两句话
  由于父母的工作环境,刘烨从小看的、听的都是片场里的故事,偶尔他也会跑去看拍戏。但就算有好奇心驱使,年少时的他也从没想过以后自己会去做演员,“当初打算考中央戏剧学院只是个巧合,高考之前我姐姐的同学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放暑假回来正巧遇上我和我妈,就跟我妈说‘您儿子形象那么好,去当演员绝对没问题!’她还说,去到北京第一年就可以买BP机,第二年就能买大哥大。就是这两句话把我的心给说‘活’了。”
  1996年,18岁的刘烨只身“上京”考入中戏,成了那一届班里年龄最小的学生。由于之前没有任何表演经验,巨大的竞争压力,让他一时难以适应,甚至一度想打电话给父亲要退学,好在有了老师的鼓励,他才恢复了信心。但刘烨坦言直到大三,就算凭借电影《那山那人那狗》获得了金鸡奖最佳男配角奖的提名,也没让他下定决心把演戏当成事业,还一度计划着去南方当主持人。
  直到毕业前夕,刘烨才发现自己开始有点喜欢站在镜头前,“机器一开,运转胶片是一个从慢到快的过程,会有‘嗒’的一声,听到这个声音我会觉得满足、舒服。”用四年的时间学习表演,如果不干这行也挺浪费的。于是,刘烨赌了一把。

  顺遂的六年却换来了大把的安眠药
  刘烨是个特别的演员,出道不过六年,就收获了旁人十几年都拿不到的成绩。21岁,出演霍建起导演的影片《那山那人那狗》,“说实话第一次拍戏挺紧张的,在学校的舞台剧上是种状态,摄像机一开又是另一回事。但霍导给演员的发挥空间很大,他总是很温和地用商量的口气引导我。”而他真正意义上获得业界认可,则是因为2001年参演的影片《蓝宇》,他将蓝宇成熟而不市侩、柔弱但不失坚强的内心展露在人前,加上对同性题材的坦然表现,让刘烨一举拿下台湾金马奖影帝。连姜文都说,“终于看到可以接我班的(人)了!”此后,刘烨又出演了热门海岩剧《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演绎了那个命途多舛的龙小羽。2004年,凭电影《美人草》摘得金鸡奖影帝。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一阵“
风生水起”后接踵而至的是人生的低潮期。
  在他的记忆里,2006年是最不易的一年。无论是事业还是情感都走入了低谷,生活与工作都碰上了瓶颈,刘烨变得郁郁寡欢,“买个房子要还贷款,把父母接来北京,身上也多了‘担子’,职业上又缺乏安全感……感觉整个人状态不对,每天都失眠,必须抓一把安眠药、喝一大杯酒才能睡得着。”痛苦的原因有太多,他说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年轻的他承载不了那么多东西,“红得早,我是幸运的。但娱乐圈更新换代太快,二十出头的心智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很多事也没有人与我分担、也分享不了。”那段时间,失眠、喝酒、抑郁成了他生活的常态。

  低谷期邂逅天使终于能睡着觉了
  一个叫安娜的法国女人帮刘烨走过了这道难关。在他人生最绝望的时刻,他认识了安娜,也体会到法国人对待生活和工作的状态。安娜带着这个失落的男孩旅行、潜水、度假……“有一次旅行,我们在挪威南部租了辆车,准备去挪威北部。开到中部的时候,安娜说你今晚别喝酒也别吃安眠药,睡不着就由它去,大不了明天我们不走了,就在酒店呆一天。我试了试,结果躺了一个半小时,睡着了。认识她之前,我必须用酒配安眠药才能睡,少一样都不行,而遇见她之后,我可以睡了。”这个能给他带来安稳睡眠的女人,在刘烨看来,“就像天使一样拯救了我。”
  经历过低谷期,刘烨似乎也真正懂得了做演员和生活的意义,他学会了直面争议。演了“烂片”不惧批评,甩掉偶像包袱尝试各式各样的角色。《王的盛宴》,他用酒精胶粘上满脸的胡子,戴着张“痒得不行”的脸,一拍就是一天; 《硬汉》,为练肌肉增肥二十斤,拍完好不容易减了肥,遇上补拍再增肥;《解救吾先生》,跳玻璃窗不用替身,搞得满脸伤痕。直到现在,演戏他一贯“卖命”,《追凶者也》里他开着快报废的旧车在海拔四千米的山路上奔驰,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我的战争》里他亲身上阵,“挂彩”都是家常便饭。

  1影帝
  前不久,刘烨凭《追凶者也》拿下上海电影节金爵奖影帝。从2004年到如今,这个奖,他等了12年。“这些年,结了婚,有了孩子,更明白很多东西不是你想要就能有的,心态成熟后对奖项也没那么执着了。”刘烨说,现在自己更倾向于去演好的角色,也有当导演的打算,“如果我执导的话应该会拍喜剧,属于我的style(笑);或者是一种给大人看的童话,特黑暗、特傻还特忧伤,让人看完了特别想骂人。”
  2 微博
  迷上玩微博的刘烨,从“讲段子”到“贫嘴”,成了拥有众多粉丝的“火华社长”。“网络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在微博上,我跟别人的不同就是有了认证、加了名字,虽然大家不能见面,但能通过文字拉近距离。或许是网络让人更多地看到我的另一面,大家才会感觉我变化很大。”
  3 妻子
  能与安娜相爱并走进婚姻殿堂,刘烨说自己是幸运的。安娜改变了他,也让他懂得如何享受生活,“以前我不工作的时候,就打游戏、打牌、喝酒。能从早上10点到晚上10点一直打游戏,一动不动。就算拍戏或者去外地,我也经常是呆在酒店里,必须出去的时候才会去。安娜在就不一样,她一定会带我去街上转转。”被问到结婚对拍戏有没有什么影响,他说,变得胆小了,因为自己不是一个人,还是安娜的丈夫,诺一、霓娜的爸爸,不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不顾,热血上头、横冲直撞。

  4 儿子
  自从带着儿子参加了真人秀,诺一获得的高人气,连刘烨都没有想到,“现在诺一的人气比我高,微博上的粉丝都吵着要见他。”但刘烨很清楚,诺一也因此失去了一些东西,“安娜喜欢带诺一去公园、商场等公众场所,现在走到哪儿都有人拍照、围观,我不愿给孩子一个‘名人’的概念。”虽然网络的发达无法让诺一再做个“普通”孩子,但刘烨仍尽量避免他“与众不同”。“名气、学习,两者只能选一,诺一得上学。我不会主动要求他进娱乐圈,因为我很清楚这个行业就是个名利场。对于孩子来说,有个健康的童年比什么都重要。”但偶尔刘烨还是会在微博上晒晒儿子的照片,“因为我儿子长得真的漂亮(笑)。
但如果诺一以后不靠谱、总想着自己有多么了不起,我马上收拾他。”
  新鲜问答
  新京报:去年你说过要留板寸,什么时候践行?
  刘烨:接下来要拍摄《建军大业》,留板寸的计划多久后能实行就全看心情了,可能有一天会忽然给大家一个惊喜(笑)。
  新京报:关注了那么多粉丝会看他们的微博吗?会花很多时间在手机上?

  刘烨:我都会看的,真的。现在花在手机上的时间比以往少多了,刚开始玩微博的时间简直“玩疯了”,除了工作就是微博。但现在发现看微博时间长了对眼睛不好,就没事的时候才玩。
  新京报:家人一般会看你的电影吗?会不会给诺一、霓娜做专人解说?
  刘烨:我爸妈和老婆有时会看,不过现在还不是给孩子看的时候,我想等他们长大一点,他们感兴趣的话自己会去看的。
  新京报:会给诺一和霓娜设计特别的培养计划吗?
  刘烨:他俩现在就喜欢画画和舞蹈。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孩子的兴趣,以前总说家长对孩子有很大的期望,希望孩子去实现他们没完成的梦想。但事实上孩子有自己的路,我只希望他们做个善良的人,开心就好。“规划”这事太人为,催促着他们走是不会得到舒展的,尽量自由吧。
  新京报:看你总是帮儿子相亲,有问过诺一的意见吗?你支持早恋?
  刘烨:诺一当然不知道。(笑)跟张震、吴彦祖攀亲是因为我们都很熟,所以才能开这些玩笑;至于早恋,诺一我不管,霓娜肯定不行,女儿是需要一直保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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