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情欲的出口:口述老公找个猛男诱惑我上床
情感口述 2024-04-28151网络
苗裳的老公章白那方面不行。
不是完全没有能力,而是苗裳刚感觉到他,他就完事儿了。刚结婚时他大概能坚持个三分钟,他们的孩子毛毛就是那时候怀上的。可等苗裳生完孩子一百天,大张旗鼓要跟他来一次时,才发现自己抱着个鼓,对方的槌子烂了。
“要不算了?”章白鼓捣了一会儿后有些歉意:“我看你内衣都湿了。”
苗裳正在哺乳期,内衣湿了很正常。可是除了内衣,她别的地方也湿了啊。苗裳心里闷闷的,把那一团火苗压下去,好在孩子不久就哼唧着醒了,夫妻间也不算难堪。
可是等毛毛一岁断奶,章白还是不行,这下苗裳觉得该重视起问题的严重性。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没有吸引力了吗?苗裳站在镜子前打量。
胖是胖了点,但是连丰腴都谈不上。脸有些憔悴,好在化了妆后仍然明艳。皮肤略干燥,但是擦了身体乳还算光滑。妊娠纹有一些,不过也不太明显。一对胸明显大了不少,就算不用聚拢型内衣,也高高地耸着。腿还是修长的,且因为天天抱着孩子逛荡,小腿肚都没有了。
苗裳觉得就她这身材,自己看都有感觉。
那就是章白自己的原因。
外面有人了?苗裳心里打着鼓旁敲侧击加细致侦查,确定他没有出轨。
如果单纯是身体的毛病,那就好办了。治疗呗。
网上一搜,治疗男性病的专科医院一大堆。不过虽然“免费检查送999元检查包”,但是苗裳考虑到怕章白被骗得躺在手术台上交钱,还是应该去正规大医院。
又一次章白蹭几下就完事,苗裳依偎在他怀里,用不失尊重的轻微叹气表示自己还没有被满足到。章白正翻身去给毛毛换尿布,听到她的叹气问:“怎么了?”
“好怀念以前啊,”苗裳的手指在他肩膀上轻轻敲击,带着些挑逗的意味:“我记得以前咱俩配合得很不错呢。”
男人那方面的问题是一个火线,轻易不能碰。苗裳掂量着语气,不能生硬不能让章白听出嫌弃,一定要一边夸他一边期待他进步。
章白带着些莫名扭过身来:“以前怎么了?”
“以前你……嗯,能更久一些。”软香温玉,苗裳依在他怀里。
章白的身体慢慢僵硬,他往后挪了挪,跟苗裳拉开一点距离,问:“你不觉得现在我前面的时间够长吗?”
苗裳想了想,的确最近好像拉长了前面抚摸和亲吻的时间。可是不够啊,她的身体如今是一口饱满的井,需要连续的撞击才能听到浪花在井壁上拍打。
章白注意到她的沉默,坐起身来:“其实我也觉得不太好,要不然我去治治?”
苗裳刚刚沉入谷底的心又被提溜出来,她压抑着心底的喜悦,也坐起身来亲吻章白:“不算治,就是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保健。肯定可以更好的。”说完看一眼婴儿床上的毛毛:“咱俩和谐了,再给毛毛要个妹妹呗。”
“哦。”章白不置可否躺下去。
苗裳等着章白去治疗,为了防止医生需要化验体液,她甚至努力禁欲了一段时间。过了半个月,一天章白正给毛毛洗澡,一家三口氛围不错,苗裳用手指点点章白的肚皮下面问:“这几天有没有去做项目提升啊?”
章白瞧了她一眼忽然严肃起来:“孩子在呢。”
才刚1岁的孩子,懂个啥?苗裳也不好再问,晚上她钻进章白的被窝,章白倒是配合地把正叠的衣服放在一边跟她开场。但是情况没有更好一点。
“你是不是没有去治疗啊。”这一次苗裳没了耐性,开门见山地说。
“治疗什么啊?”章白横了她一眼:“我觉得这样挺好,又不影响要孩子。”
是,听说国外都有人偷安全套里的体液自助怀孕了,这样的确不影响要孩子。可她才三十,就要早早守活寡?
苗裳拍着床站起来去洗澡,身后传来章白的抱怨声:“瞅瞅你,别把孩子吵醒了。”
提升夫妻生活品质的事陷入僵局,正好苗裳的产假到时间了。她请了育儿嫂白天看宝宝,自己跑去上班。
她们公司在一个大厦八楼,十楼是一个健身房。每天早上等电梯的时候,里面总站着几个神采奕奕穿着运动装身姿矫健的年轻男人。每天晚上下班的时候,电梯里都是刚从健身房出来,洗过澡后飘散着香皂清新味道的男人们。偶尔有不洗澡的,汗液里夹杂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踩着高跟鞋的苗裳站立不稳。
“你要不要去健身房锻炼一下?”有一天苗裳问章白:“我们公司楼上有个健身房,里面的男人都练得很结实。”
她心里想着,章白不愿意求助于医生,或许身体练好了对那方面也有补益。
章白嗤之以鼻:“练那么结实有什么用?不过是一群有钱有闲的人天天没事干消遣去了。”
虽然章白有些抵触,苗裳还是买了个体验卡带他去健身房体验了一次。章白说跑步机走太久腰疼,第二次说什么也不愿意去。
眼见春暖花开草木都蠢蠢欲动,苗裳觉得她的身体里似乎蛰伏着一条蛇。随时都想跳出来,随时都想被烈火炙烤。可是她不能因为这事儿就跟章白离婚啊。他俩还是有感情的,再说旁人会怎么看她?孩子还那么小,以后多可怜。
这个时候,庞帅出现了。
庞帅人高马大,是苗裳公司省总部派下来指导工作的,时间是三个月。他是个情场浪子,每天身边莺莺燕燕似乎一个人能服侍一整个后宫。除了这个,业务水平倒也不错。
第一次见苗裳,他就露出了感兴趣的目光。那火辣辣的眼神把她一打量,直夸她不像生过孩子的。这时候正好章白来苗裳公司送她忘在家的文件,有些介意地看了一眼庞帅。庞帅赶紧过去打招呼,得知章白的工作后把章白也是一阵夸。章白的脸色这才好了。
不缺女人的庞帅总是对苗裳献殷勤。点奶茶时给她捎上一杯,加班时给她点上夜宵,汇报工作时把她排在前头,好让她早点回家。时间长了,她也对庞帅有了些朋友之上的好感。但是也仅限于好感,她勒紧鞋上的那根绳子,不敢踏错半步。
让两人关系更进一步的是一个月后公司拓展训练。苗裳在攀爬障碍墙的时候摔下来,整个脚往外翻了个直角。那家拓展训练基地的医生看伤得严重,担心骨头断了,不敢诊治。庞帅也不避嫌,把她抱上车,心急火燎往医院赶。路上不断安慰她:“没事吧?很疼吧?要是太疼你可以叫出来。”
说完这句话又觉得不妥,解释说:“我说的是那种叫,你可别误会。”
苗裳在后面忍着疼笑了,她觉得庞帅还真不错,又会体贴人又风趣幽默。
到医院拍过X光,确认只是脱臼扭伤,骨头没事。拓展训练基地是不用去了,庞帅把苗裳送回家。
章白在楼下接住苗裳,他把她背上楼去,一路都埋怨她都是孩子的妈了做事还那么不小心。絮絮叨叨的,搞得苗裳的心情很烦躁。
冷不丁的,她突然说:“人家外人还安慰我呢,你就知道凶我。”
章白一怔,没有说话了。
又过了一个月,距离庞帅离开本地回省公司的时间越来越近。公司里都在传其实省公司本来打算让庞帅留在这里做一把手,但是本地公司有人给他穿小鞋,省公司便取消了任命。
苗裳有些同情他,这同情让她在心里亲近他几分。这个月苗裳总觉得她和庞帅之间有一种莫名的气流涌动,有时候是一个眼神,有时候是擦身而过时碰撞在一起的手。她克制着自己,用道德观紧紧压住心中那条蛇,把它压得难以呼吸。
有一天公司一个同事忽然八卦说:“哎你们知道吗?庞经理跟他那些女朋友一个一个都掰了。”
“是有几个啊还一个个都掰了?”有人撇嘴问。
“得有三个吧,那几个听说也不介意,可能都是玩玩。但是一起掰了还挺奇怪,难道浪子要回头了?”
苗裳正在整理一套汇报用的PPT,没有言语。身边一个跟她关系亲密的同事也没有接话茬,却忽然在微信里给她发消息说:“她们说给你听呢。大家都传庞经理喜欢你。”
“瞎说。”
“真的,你看他汇报工作传到省公司内网的照片,怎么看都像是在拍你。”
苗裳吓得赶紧登陆系统去看,里面果然有庞帅总结指导工作拍的照片。无论是公司地推的活动还是拓展训练更甚至是内部会议,一张张照片里,每一张都有苗裳的身影。他把她拍得或严谨认真或身姿婀娜或面容雅静,相比之下他们领导的照片都没那么多。
再研究一下,庞帅其实还耍了小心机。那些照片里也有领导,不过领导都在正中间,大家的视觉却容易看向苗裳。因为苗裳正好在黄金分割的地方,那其实是摄影师安排主角的地方。
她的心噗通噗通跳起来,那里面被压制着的欲望之蛇悄悄弹起,吐着信子,“呲呲”作响。
没过几天,公司请客给庞帅饯别。
“会喝酒吗?”章白听她说明天晚上回来得晚,问她。
“会少喝一点吧。”苗裳说。
“孩子怎么办?”章白有些不放心。
“我请了我妈过来跟育儿嫂一起看。”苗裳把她的安排说好,跟章白说庞帅有多了不起,这些天对她的关心有很多,她不可能滴酒不沾的。
章白对这些都不太关心,她跟苗裳说自己也要出差,明天一早就走,坐高铁去外市。说完就去收拾东西,满满的一大箱。过一会儿章白同事给他打电话确认出发时间,说已经买过票了,到时候直接在高铁站取票就行。
晚上苗裳继续在章白怀里蹭,回应她的连回蹭都没有了。章白说他要养好精神,早点睡。
苗裳只好叹了口气,翻煎饼一样睡了。
送别酒会很热闹。
衣香鬓影,大家把自己捯饬得荷尔蒙爆棚。庞帅手里端着酒杯挨个儿敬酒,到苗裳这里时,给她满了一大杯。庞帅人缘不错,大家喝着喝着就都喝高了。苗裳摇摇晃晃地去卫生间,在一个转角处被人拉着胳膊一扯,整个人靠进一个男人怀里。
那是庞帅。
他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还清醒着。眼神流转在她眸子里,低下头说:“今天屋里这么多人,我唯独不想离开你。”
“你喝多了吧。”苗裳站直了身子从他怀里逃出去,但仍然没有离开。
“我知道你结婚了。”庞帅继续说,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带着许多伤感和不舍:“我明天早上就走了,这一走不会再回来,我想知道我们有没有可能。就今晚,给我们彼此一个可能,好吗?”
苗裳脸红了。
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一个可能,一个在一起共度良宵的可能。她家章白正好出差在外,她家里有人照顾孩子,她有时间。
更令人难以抗拒的是,她有点喜欢他,而且她心中的情欲之蛇已经慢慢钻出来,盘伏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在肌肤上传达想亲密的意愿。
庞帅看着她等一个回答。他的气息,他的神情,他的味道,每一点都像是一种毒药,拉扯着正在饥渴中的苗裳。
“我……”苗裳吞吞吐吐:“我去一趟卫生间。”
庞帅扯过她的胳膊,一张房卡滑入她口袋里。
苗裳在卫生间站了很久。她脸红心跳,也不顾脸上有妆猛拍了几次冷水,直到自己慢慢清醒。
她想起自己和章白的点点滴滴。
他俩是自由恋爱的,婚后和睦,章白曾因为她孕期先兆流产吓得落泪,孩子出生以后也竭力带孩子。可是就因为他的隐疾,自己就要出轨吗?
苗裳低头用力洗脸,洗得妆容花掉无法见人,才快步走出酒店。她把房卡放在前台上,听到“啪”的一声,像是自己心中那条蛇被狙枪击中,瞬间血肉四溅。
到家时间还早,苗裳为了整理心情,决定把孩子的衣服洗了。这些活儿平时都是章白在做,如今她洗起来,才发现有些地方的污渍很难洗。洗完孩子的,她决定顺手也把章白的洗了,脏衣服放在篓里,她在那里发现了章白的身份证。
没有身份证,他怎么上的高铁。
苗裳在一家背诵身份证号就可以入住的小破旅馆找到章白,他正在看一个满是雪花的电视,神情慌乱地看着苗裳。
房间里的尿骚味险些把苗裳呛倒,她把他拉到大街上:“你怎么回事啊?有家不回住这里?”
章白板着脸,在满街的霓虹灯光下眼神躲闪。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惊问:“你不会是钓鱼执法等着捉奸?”
“我捉什么奸?我捉什么?我是个没能耐的,我就想你——”他说完眼中竟有泪水,长叹一声蹲下去:“一年多了,我就想你跟别的女人一样,能有个男人。”
苗裳一巴掌把他险些推倒:“你怎么想的啊!”
听章白断断续续说了一些,她才知道始末。有人把公司内网上的照片发给章白,说苗裳和庞帅有一腿。可章白见苗裳每天定时打卡上下班,也没有可怀疑的地方。他就想着这一次庞帅要走,自己不如给他俩个机会。
“你是个男人啊,你怎么能这样!”苗裳气得说不出话,她也蹲下来。俩人蹲在路边,瞪着对方,像两个傻子。
章白红着脸:“医生说我这是心理问题,很难治好了。说是那次咱俩那个以后你孕期见红,所以被吓的了。我怕我永远也治不好,可是我不想没了你啊,我宁肯,宁肯你跟外面的人,也想跟你过下去。”
苗裳的心一下子热了。她慢慢靠近章白,伸开胳膊拥住他:“你怎么这么傻,有病就要治,心理病也不是治不好。我是想那个,可是想跟你那个啊。”
章白不好意思地抬头:“真的?”
“谁要是骗你,谁就阳痿!”这一次说开了,苗裳终于敢说出这个词。
章白慢慢笑起来,俩人的尴尬、怀疑和怨怼一扫而空。
苗裳拉扯着他站起来,他身上还有小旅馆难闻的味道,但苗裳依偎着他,俩人一路上说不尽的话,那些隔阂慢慢消失不见,有的是相互扶持下去的力量。
苗裳明白自己仍然情欲满身无处可泄,但她愿意等一等章白。因为情欲的出口,有时候可以是放纵,有时候可以是爱。
上一篇:老公,嫂子让我给你带个话儿
下一篇: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