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在床上发泄私欲.战时被直播了/爽到两腿发软

情感口述 2024-04-28177网络

        
我接到禾禾电话的时候,刚从饭店出来。
那天晚上,天色不太好,下着零星小雨。
我喝了不少酒,因为我的到消息,我的房子很快就要拆迁,据说我这七十年代的危房换算成现金补偿的话,至少也有四五百万。
四五百万,虽然距离跻身上流社会还有一定差距,但是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是肯定的了。
我很是感激当年父亲的高瞻远瞩,用几千元钱买下了这几亩废弃的养猪场。
今晚,几个得到拆迁消息的朋友提前祝贺,点的一桌子菜花费了我半个月的工资。
如果放在平时,我会心疼死,可是现在我觉得不就是花去了两块砖瓦的价格吗?
这是我的阿Q精神胜利疗法。
送走了几个朋友,我刚要去拿车,禾禾的电话就打来了。
其实禾禾的电话我并没有保存,所以接到她的电话,费了好大得劲才听得出是禾禾的声音。
也难怪,我和禾禾并不太熟。
前一阵子,我和同事大宽去锦州谈业务的时候,中午喝酒,大宽说,咱两个大老爷们喝酒有什么意思,找个作陪的。
这个作陪的就是禾禾,也是大宽的大学同学。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禾禾,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一袭白底蓝花的紧身旗袍。

撑着一把苏州纸伞,迈着袅袅婷婷的步,抛出慑人魂魄的眼波。那一刻我仿佛置身于苏州西湖的幻觉中。
我想禾禾是来秀胸的,因为她饱满的胸几乎撑破旗袍胸前的斜襟盘扣,害得大宽两颗眼珠子都血红血红的。
按照大宽的意思,今晚我们俩出了门,犯点错误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即便搞点小动作,也是天知地知女知我们知。
他说,上学的时候,禾禾就是学校最漂亮的公主,据说想泡她的男生能从八达岭排到山海关。
可是禾禾这家伙的眼光冷冷地斩杀了所有的男生的希望,一直到毕业,也没有一个男生入了她的法眼。
现在,禾禾依然美艳,不知道她这颗水灵的白菜便宜了哪头猪。
大宽光着膀子,腆着脸问禾禾,美女,这出门不带保镖,你男人不怕被我们霍霍了?
禾禾正夹起一根削了皮的黄瓜,她迷离着眼神,舌头灵活地挑逗着唇边的黄瓜,横扫竖弹,像是在款弄竖琴。
大宽马上就傻了,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禾禾朱唇轻启轻轻地说,我还是单身,自娱自乐。
大宽像是发情的公狗,马上就接上话,自娱自乐自慰?
禾禾笑了,一张嘴,咔嚓一声,黄瓜就短了一截,大宽吓了一跳。
那晚,大宽本来和我商量着,一定要灌醉禾禾,把她带到宾馆,然后,圆了他大学时的梦。

于是,我就奋勇争先,一杯接一杯的给禾禾碰杯,最后的结果是,我和大宽喝多了。
赤着上身,在大街里互相搂抱着,唱着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禾禾,说实话,那一次禾禾在我眼里,美艳的一如仙女,丝毫不敢动凡念。
那一次,我和她最多也不过说了十句话,其中有九句话是,来,干杯!
可是现在,与我只有一面之缘的禾禾竟然张口向我借钱。
世界上有两种难,一是借钱,二是求人。
可是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何况我和禾禾并不太熟悉。
按说,她借的钱不多,只有八千块,不知道为啥借八千块,怎么着也得再凑两千,搞个整数啊。
我含糊了两句,说,你稍等,我在厕所,现在我正系腰带,用嘴叼着手机呢,等一会我再给你联系。
挂了电话,我急忙给大宽拨过去。
毕竟大宽和她是四年同窗,对她的人品肯定能给出权衷肯綮的见解。
大宽接到我的电话,打着哈哈说,那你就借吧,美女借钱,肯定是看上你了。
我在质疑她的还钱能力。
大宽呵呵笑着说,不就几千块钱么?实在不行她就肉偿,合该你小子有这艳福。
妈的,这家伙含含糊糊的没一句正经话。
我气得挂了电话,就在这时,禾禾的电话又来了,她几乎用祈求的语气说,哥,你放心,我很快就会还你的。

一声哥,仿佛在我耳边轻轻的吹气,我骨头都软了。
钱不多,在我的承受能力范围之内,再加上我对大宽那句肉偿的渴望,于是我就真的给禾禾转了过去。
八千块,我半年的饭费。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偶尔和禾禾在聊天软件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不温不火,既没有出格的话,也没有提钱的事,因为人家说了,两个月肯定还我。
两个月内,我的房子果然被征用,那一笔费用令我激动万分。这是我几辈子打工也换不来的。
在喜悦中沉浸了一段时间,我忽然发现冷落了禾禾。
而禾禾也似乎也好久没有联系过我了。
我给禾禾发信息,却发现对方秒回我一个大大的红色感叹号。
麻痹,这厮竟然把我拉黑了,草!
我把电话打给大宽,让他这个中间人评理。
谁料大宽有些不耐烦,说,你已经身价百万了,还差那区区几千块钱?别他妈的小气了。
这是什么话?那几千块钱也是老子敲键盘一个字一个字码出来的,怎么说捐献就捐献了呢?
不行,这几千块钱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九牛一毛,可是我疼的不是钱,是心,是被人任意欺骗的心。
禾禾她辜负了我的信任,亵渎了世间那个叫做诚信的东西。
我找到大宽的时候,大宽的老婆正红着眼从家里往外走,她的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衣服。

这是干嘛?要出差也不至于把家都搬走。
我刚叫了一声嫂子,她就啐了一口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等大宽老婆下了楼,挤进门,就见屋子里一片凌乱,袜子胸罩小裤衩扔的满地都是。
大宽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看到我骂了一句,妈的,走了个悟空来了个猴儿,你们就不能让我清净一会?
我皱着眉说,哥们儿,嫂子怎么了?
大宽接过我递上来的烟说,没事没事,更年期了,想不开。
大宽的老婆才26岁,更的有点早。
大宽说,现在都流行提前。早更晚不更,反正就这回事,更呗!
大宽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我说,禾禾把我拉黑了。
大宽盯了我几分钟,忽然笑着说,你丫的,是不是想上这妞儿了?
我忿忿地说,他拉黑了我,肯定是想赖掉我的钱,人都找不着,还怎么上?
大宽主动得给了我一个电话,神秘地说,这是禾禾的新号,世界上没几个人知道,你要是想找她,就打这个号码。
这才是哥们儿啊,关键时候见证我们不朽的感情。
禾禾接到我电话的时候,有些惊讶,她还没说话,我就开始咄咄逼人。
禾禾,你若是再不还我的钱,我就告你,这八千块钱据说够关你一年了。
禾禾在那边很是惶恐,语气里满是哀求,说,你在哪,我这就还你。

我说,今晚八点,你若是不亲手把钱交到我手里,对不起,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锦州距离我所在的城市不远,坐公交也不过四十分钟的时间。所以,我有把握,禾禾能在晚上之前把钱还给我。
果然,下午五点左右,禾禾的电话打来了,她说她在北环路的速8宾馆,请我过去见她。
妈的,还钱竟然要去宾馆,搞得跟开房似的。
我到了宾馆,禾禾已经开好了房间,她已经不复上次见面时的意气风发。
这次倒像是一个落魄的站街女,脸上布满了沧桑,眼睛里堆满了故事。
就连胸前的那对引以为傲的白鸽仿佛也折断了翅膀,无精打采的缩水了。
禾禾看到我,有些拘谨,搓着手,甚至不敢拿正眼看我一下。
我甚至怀疑她和上一次见面的禾禾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把手一摊说,还钱。我的表情生硬,口气生冷,肯定能让她不寒而栗。
禾禾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焦灼和哀求,她说,你能不能宽限我一些时日,我一定还你。
一定还我?你以为我还信吗?这次若不是大宽这狗日的告诉我你的新号码,我还去哪找你?
禾禾忽然站起身说,我现在没钱,但是请你相信我,早晚还你。
我几乎跑咆哮起来,没钱你让我过来干嘛?骗人啊!
禾禾忽然冲上来,用嘴堵住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她的唇清冷,像是一块冰。

她双臂紧紧箍住我的腰,像是要把整个人塞到我的身体里。
我一下子蒙了,这是干嘛,难不成想玩仙人跳?
我死命推开禾禾,自己的嘴唇几乎被她嘬肿了,我说你这是干嘛?想用上床折抵你的欠款吗?
禾禾的脸色很不好,她用一双无辜的哀求的眼神看着我说,如果你愿意的话。
哈哈,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像是一只不可近身的刺猬,就连说话都那么尖锐,现在竟然摇尾乞怜来让我宠幸,竟然落魄到这种地步。
其实,禾禾真好看,虽然脸色有些不太好,但是她的身体依然能对荒芜了二十六年的我有着致命的诱惑。
何况她原来在我心中堆积的女神的印象使我久久难忘,所以现在她想用身体来折抵我的欠款,我简直是太太太愿意了。
所以,我像是一只饿狼一般,马上就噙住了禾禾。
禾禾在我的身下,捂着脸,承受我狠狠地撞击,我竟然看到,有水滴从她的指缝间钻出来。
与我想象中的抛上云端完全不一样,禾禾的身体坚硬,生冷,像是腊月的冰。
我身体的火苗久久不能升腾,像是在烈日下暴晒的黄瓜,萎靡,软弱。
我很不满意地从她身上翻下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放心,我不会白用你的。
按照市场行情,我给你200,但是你是良家妇女,再追加100,又是熟人了,再追加100,这钱就从你欠我的8000块里面扣除。

轻而易举地得到了禾禾,却没有一丝快乐,不是不尽兴,而是总觉得有点趁人之危。
但是我还不忘给大宽显摆一下,说,老子终于拿下了禾禾!
男人就是这样,俘虏几个女人似乎是像朋友炫耀显摆的资本。
听我这样说,大宽似乎一下子从老婆跑路的悲伤中解脱出来,他兴奋地说,你小子真厉害,老子服了你了,你真是泡妞界的扛把子!
嘿嘿,能让大宽这小子服气真不容易,而且他还封了我一个总瓢把子,对于能征服女神一样的禾禾,我觉得这头衔实至名归。
自从有了拆迁款,我腰也直了,说话声音也高了,眼神也敢在女人身上逗留了。
原来一直对我冷冰冰的部门经理黄怡也开始对我放电了。
黄怡的美,已经形容不上来,因为她实在太美了,任凭倾尽三斗墨,难书黄怡半点美。
大宽曾经在和我喝酒的时候说过,如果他能和黄怡睡一觉,就算立马死去也值。
看看,黄怡的美,令泡妞界的一哥大宽同志都这样咬牙评论。
在我的到拆迁补偿款的第六天,黄怡就住到了我的家里。
她像是一个温良贤淑的妻子一样,白天收拾家务,晚上收拾我。
很快,我就和黄怡领取了结婚证,在婚前财产公正时,黄怡为了要求证明我对她的爱,软硬兼施的要了我将近一半的拆迁款。

黄怡对我的爱也积极回应,一次次把白天过成黑夜。
那晚,我刚刚被黄怡收拾完毕,她去洗澡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慵懒地接住。
哈哈,怎么样,我老婆禾禾身材不错吧,你和我老婆在速8宾馆那点事,都被我全程录制了。
你若是不想被黄怡知道,不想被你全公司知道,那么就乖乖给老子50万,老子知道你现在有钱。
我懵逼了,这也太套路了。禾禾竟然给我布置了陷阱,她竟然有男人,而且还给我挖了坑!
我还寻思着隔三差五去找她换换口味儿呢,这人太不讲究了。
我在惴惴不安中,迷糊到了天明。
第二天,我找到大宽,哭丧着脸把这件事对大宽和盘托出。
我说,宽哥,这禾禾有家室你咋也不知会一声,这下好了,捅了马蜂窝了。
大宽双手一摊说,我也很无奈啊,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何况你也不差钱。
我不差钱,可是我不傻,这敲诈勒索一旦开了头,接下来就会榨干我的最后一滴血。
我说不行,我宁肯身败名裂,也要把禾禾绳之以法。
听我这么说,大宽吓了一跳。从沙发上跳起来说,你傻呀,你要是报了警,那么你和黄怡的婚事会怎么呢?
而且你别忘了,黄怡会带走你的一半财产。
气急攻心。我一着急竟然把这件事忘了。

这么一说,我不仅不能报警,而且还要瞒着黄怡。
就在我强装笑颜刚回到家的时候,忽然黄怡的手机响了。
黄怡正在阳台上晾晒衣服,我接通,对面马上就传出禾禾男人的声音。
哈哈,估计这家伙现在是焦头烂额了,他现在是进退不得。
我的头有点大,这是怎么回事?禾禾的男人怎么又给黄怡联系到一起?
他口中的家伙不是我还是谁?难道他们是在联手骗我?
所有揭开这一切的关键人物就只有禾禾了。
我决定诱使她出来,于是我给她拨了一个电话,说,希望她能再还我400块钱。
当禾禾刚进宾馆的门,我就把刀子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禾禾终于对我坦白了。
原来,她的男人是一个赌徒,欠下了一大笔债,不仅变卖了家产,而且还让禾禾凭身体去勾引别人,以达到敲诈的目的。
禾禾借我钱的时候,是帮助她的男人还债,还我400块钱的时候,是被她的男人逼着来的。
禾禾第一个敲诈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大宽。
我这才想起为啥那天我见到大宽的老婆和他撕逼,原来大宽在向禾禾男人转账的时候被他老婆发现了。
逼问之下,知道了大宽的那点破事,于是愤而出走。
大宽的钱距离禾禾男人提出的数目差距太大,于是提出了一个折衷的请求,那就是拉我下水,以将功折罪,折抵他所欠下的债务。


我这才想起,为啥禾禾第一次向我借钱时会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她又是如何知道黄怡手握我的一半家产。
感情这都是大宽这个内鬼搞的鬼。
可是黄怡为啥心甘情愿和他们狼狈为奸呢?
禾禾说,因为她在大宽的手机里发现了他和黄怡的奸情。
黄怡,大宽,我,其实都是他们手里的棋子,操控这盘棋的,是禾禾的男人。
当然也可以说是欲望操控了这次的敲诈事件。
我收起匕首,剩下的事,是寻思着着该如何解决这一群人渣了。
我和黄怡财产公证他是怎么知道的?
当初跟我借钱的时候电话号码又是谁告诉他的?
这分明在当时就是一个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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