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他的畜生行为。
倾诉|地窖里 他对我做了畜生行为 好痛拔出来不要了太大了
十七岁那年,我从学校辍学回来,认识了一个绰号叫“渣哥”的小混混。那时候他为了保护我,把别的小混混给打得头破血流。
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被人保护是什么滋味。
他站在一群小混混中,宣布我是他的女朋友,不许任何人动我。
那一刻,我被他彻底打动了。
他的甜言蜜语和糖衣炮弹让我渐渐放下了所有防备,答应他,成了他的女朋友。
可是在我心里,他是保护我的骑士,是对我最好的男生。
我曾经用一个女孩最初的全部的身心爱过他,但他却在得到我的身体之后,把我关进了地窖。
每天我睁眼,看见的都是皮鞭、铁链、麻绳以及各种用于满足他变态嗜好的工具。
在那大半年的时间里,我身上新伤叠着旧伤,噩梦里全是他丑陋的嘴脸,和折磨我之后满足的喘息。
我曾经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我对于未来有过太多美好的憧憬。
抓回来以后,迎接我的是一次比一次更残忍粗暴的虐打和折磨。
门外的大锁哗啦啦响起来,黑暗的地窖里开始透进来一些光亮。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我知道,我的噩梦又要开始了。
果然,脚步声响起,渣哥举着一根蜡烛走进来,照亮了黑漆漆的地窖,也照亮了我苍白的恐惧。
他狞笑着靠过来,用蜡烛往我脸上照,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兴奋,小宝贝儿,过来,看看我们今天玩什么……
我浑身一丝不挂地被他用麻绳绑住了手脚,蜷缩在地窖的角落里,身下只有一条单薄的毯子。
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每次他一喝酒,就会到地窖里来折磨我,用尽各种匪夷所思的手段。
他对我伸出手,在触碰到我肌肤的一瞬间我就像碰到虫子一样直犯恶心,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要躲,却又没法躲。
但这显然让他更兴奋起来,他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抓住我的左肩,把我放倒在地上,然后把蜡烛倾斜着凑到我身上来。
一滴滚烫的蜡油滴在我的胸口,正好掉在一块尚未痊愈的伤口上,痛得我浑身狠狠地一缩。
我紧紧地咬着嘴唇不敢叫出声来,因为担心我的哀嚎和乞求会激发他的兽性,使他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嘴唇都快被咬出血来,他对于我的表情显然不太满意,加大了蜡烛的倾斜角度,让蜡油更快更多地滴到我身上。
我浑身都是伤,被这种灼痛刺激得苦不堪言,终于不堪忍受,用力让自己被缚住手脚的身体朝边上滚去。
我的躲避让他非常不悦,他用力按住我,再一次把蜡烛举到我头顶上来。
他的狞笑和触摸让我浑身一个激灵,我觑了一个机会,忽然整个身体朝反方向滚过来,然后双膝一屈,用被绑住的双脚同时朝着他的脸用力一踢,他躲闪不及,竟然被我踢翻在地!
也许是因为喝醉了酒,他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倒下以后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爬起来,手里的蜡烛也翻倒在了地上。
蜡烛就在我脚边,并没有熄灭,小小的火苗舔上了我脚踝上的麻绳,烧了起来。
我愣了一瞬,忍住疼痛,任由火苗灼烧到我脚腕上的皮肤和伤口,把束缚我的麻绳烧断。
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并没有锁上地窖的门,我直接跑了出去。
身后的麻绳和毯子已经烧成了一片,躺在地上的渣哥很快察觉。
他暴跳如雷,一边跳着脚拍打裤腿灭火,一边大步追了出来。
他一边在后面撵,一边破口大骂,嘴里吐着最恶毒的词语,诅咒我永世不得超生。
我清楚地知道,他说的可能是真的,假如这一次我再被他抓回去,我可能会直接被凌虐至死。
但我像疯了一样拼命地控制身体的平衡,好让自己能以这种奇怪的姿势跑得快一点,更快一点。
好在他喝得很多,脚步踉跄不稳,跑出去的时候还在铁门上绊了一下,摔倒了。
这是上天给我的好机会,我不敢有稍许停留,沿着通往地窖的台阶,跌跌撞撞地爬了出去。
我没有衣裳,也来不及找,跑出来的时候顺手扯了一张桌布,直接冲进了夜色中。
一个年轻女孩,大半夜的赤着身子跑到外面去,完全不知道还会遭遇什么样的危险。
可我宁可面对那些未知的危险,也比我一辈子都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窖里要强。
我避开那些孤零零的路灯,专挑暗处跑,七拐八弯地跑了几条街,躲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墙角。
借助墙角一块凸出的水泥砖,我用力磨了半天,终于把手腕上的麻绳给弄断了,把顺来的桌布当抹胸一样围在了身上。
稍微冷静下来,我才感觉到脚踝上火辣辣地疼,一定是刚才被点燃的麻绳给烧伤了。
身上有无数的伤口,都在争先恐后地刺激着神经的痛觉,可这跟逃出生天的喜悦比起来,都不算什么。
我在墙角躲了一会儿,并没有听见渣哥追来的脚步声,也没有听到他的叫喊。
我迟疑了片刻,生怕他突然从背后窜出,小心翼翼地四下观望。
深夜的街道宁静而寂寥,我在暗夜里只看见我逃出来的方向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渣哥没追出来,他醉得那么厉害,刚才还摔倒在地,会不会烧死了?
我恨渣哥,他人如其名,就是个十成十的渣男,在地窖里的大半年时间,我每一天都恨不得亲手把他碎尸万段,让火就这么烧死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我还不想死,我好不容易逃出了生天,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地希望自己能活下去。
我看见好像有附近的邻居拿着水桶和脸盆跑出来救火了,可我不敢靠近去探个究竟。
我咬咬牙,裹着桌布朝着更黑暗的方向悄无声息地跑去。
我是有家的,家的方向,我在梦里无数次都在朝着这条路走。
我毫不怀疑假如哪天我被折磨疯了,我也一定会朝着这个方向一直走到我家里去。
我妈孤身一人,这大半年的时间里我没有办法跟她联络,她一定非常担心我。
我现在身上只裹了一条旧桌布,浑身伤痕,狼狈不堪,但我知道,只要回到家里,有我妈在,一切都会好起来。
渣哥的朋友都知道我是他女朋友,而且他还曾经带另外两个人进地窖来一起折磨我,我的存在不是秘密。
说不定,警方已经迅速查明了情况,我被列为了嫌疑犯,正布下天罗地网缉拿呢!
我在秋风中打了个寒颤,赤脚踩着的地面冰冷,身上的每一处痛楚都在提醒我,我还活着。
我转身朝着一条大路跑去,瑟瑟发抖地躲在路口弯道旁边的一棵大树后面,我只能去碰碰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