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他的畜生行为。(6)
她说得越来越没边际,我也是一头雾水,她说的难不成是……
推开包厢门的时候我便知道,果然是那天那个叫我出台的高颜值二世祖金禹坤。
我对他印象挺深的,不光是因为他给我的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欢愉,还因为他大方,开口就是三倍价。
我的脸上立即就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把腰给扭得像水蛇一样,走到他身边,贴着他胸口坐下。
“原来是金先生来了,真是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今儿喝点什么,是马爹利还是路易十三?”
我不忘在这个时候顺手推销一点酒水,客人消费的酒水,我们是可以拿到提成的。
上次没告诉他我是来大姨妈了,这次当然也不能拆穿自己。我在他胸口蹭了蹭,故意抬高身份。
“人家是领班嘛,哪用天天上班,不想做就休息几天咯,哪里知道金先生正好来等我了?”
他转过脸来,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微微俯身,凑得很近,凝视我的眼睛,“你到底是什么人,嗯?”
在华苑的几年,我的身份早已被各种真真假假的说辞掩盖得扑朔迷离,恐怕打听都打听不到。
我冲他眨巴眼睛,在这种情况下依然丢出了一个波光潋滟的媚眼。
“女人?”他忽然笑起来,“好,女人,我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今晚继续陪我吧。”
我仍旧在笑,伸出一根指头在他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金先生忘了,我不出台的……”
“不出台……”他把脸再凑近了一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后,“照例是三倍价钱。”
我蒋清欢是一个绝对肯为五斗米折腰的女人,所以我又一次被他带走了。
也许除了对于古董的了解以外,我这个人本身对他来说也多多少少有着那么一点吸引力。
所以这一次他把我带到酒店的时候,开的是大床房,只有一张床的。
而且一进屋,关好门以后,他转身直接把我给扔到了床上。
而这一次他显然也比上次更放得开一点,不管怎么说,我们对彼此的身体是熟悉的。
这次他没急着关灯,就在灯下把我的上衣给解开了,俯身去亲吻我的胸口。
从胸口一直顺着脖子吻上来,最后含住我的嘴唇,把我破碎的嘤咛堵在了喉咙里。
他吻得热切而绵长,吻到我身体酥软地往后倒在了床上。
他的身体覆上来,一只手伸到裙底去,顺着大腿摸上去。
一番大汗淋漓之后,他抱着我躺了一小会儿,手在我身上乱摸乱捏。
摸着摸着没忍住,身体直接从背后缠上来,从后面又来了一次,差点直接把我累瘫。
在我疲惫不堪,半睡半醒的时候,他忽然抱着我,问道:“你知道那个青铜盨我转手卖了多少钱吗?”
对于他后来的反应我完全没有印象,我很快就睡着了,他的怀抱很温暖和厚实,我睡得相当的踏实。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发现他在看着我。
“真不明白,你这样的女人,怎么就待在华苑这种地方了?”
我故作羞赧地把脸埋到他怀里去,扭扭妮妮地,“人家没洗漱没化妆,讨厌!”
他没跟我计较,起床以后,他给了我一张卡,“小费。”
我有些错愕,华苑的小姐身价都不低,除去出台费以外,另外收到个三五千的小费也不算稀奇,但直接甩一张卡过来的不多。
“十万块。如果下次蒋小姐肯再帮忙,不会少你的一份。”
我瞬间明白过来,隐约想起他昨晚问我的话来。他一定是把那只青铜盨给出手了,狠赚了一大笔。
价值八百万的玩意,他只花了六十万,起码净赚七百万。
我好歹说得条条是道的,给他吃了那么大一颗定心丸,才给我十万,我顿时觉得自己很亏.
心里暗暗感叹这姓金的果然是生意人,这时候还不忘多占点便宜,昨晚狠狠地干了我两次。
我接过卡,连声谢谢都没说就塞进了包里,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只要有机会,我就一定得把竹杠敲狠一点。
他很认真地说道:“明天要去一个展会,得好几天,等我?”
“当然,等着你。”对于客人的这种话,我们一向都是当耳边风,谁当真谁就输了。
我仍旧像前次一样,在他的下巴上印下一个无比温柔的吻。
那一次,他果然失约了,他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都没有露面。
有无数的男人在华苑对小姐们说过等他回来,甚至说等他离婚来娶,他们都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照例化着精致的妆容上班下班,偶尔想起他的时候,心里免不了有几分失落。
像他那样的二世祖,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把一个小姐的约定,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