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朋友参加闺蜜婚礼,被灌醉后小弟他拉着我的手摸胸

情感口述 2024-04-28132网络

小城的婚礼,一群人吃吃喝喝,胡吹乱侃,经常能热闹一夜。
在闺蜜陈朵婚礼的后半场,我作为伴娘被灌醉了。
一群年轻人太能闹腾,按那个架势下去,至少要喝到天亮,陈朵交待她表弟许诚先扶我上楼去休息。
我跟许诚很熟,他上初中时,我应陈朵的要求,给他补过一段时间的英语课,如今,他已经高考结束,正等着上大学。
我怎么也没料到,他竟会对我做出不轨的行为。
   
陈朵婆家在县城城郊,新房是三层楼的平房,上面两层分别有三个卧室,一楼装修成大厅。
陈朵的婚礼在大厅举行,上楼之前,我又看了一眼陈朵穿婚纱的模样,美极了,我心里不禁期待起我和张强的婚礼。
陈朵知道我向来喜欢安静,所以休息的地方,给我安排在顶层最角落的房间里。
进屋后,我连鞋都没来得及脱,就昏昏沉沉地躺到床上。我闭着眼,迷迷糊糊中,感觉许诚在帮我脱鞋子。
我心想,这男孩子还挺贴心的,真像个弟弟一样。
可是,接下来当他灼热的气息慢慢贴近我,他的手碰到我的胸口时,我心里一惊,猛然睁开眼。
许诚见状,神情有些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他说:“媛媛,我帮你把衣服脱了,这样睡比较舒服。”

平日里,他都喊我媛媛姐,而且,大夏天我只穿一件衣服。察觉到他的反常,我清醒了许多,面色严肃地请他出去。
许诚可能以为我还醉着,又或者是他醉得太厉害,竟然一脸深情地说:“媛媛,我好早以前就喜欢你……”
“出去!”我说。
许诚没听我的话,反而把手放到我的胸上,随之那充满酒气的嘴巴,也贴了过来。
我这才察觉,这个男孩早就不是我印象里可爱的小弟弟了,他已经成长为一个成年男人。
我心里瞬间无比恐惧,带着哭腔请求他住手,一边反抗。
许诚还在继续,我只好喊叫。
许诚终于停下动作,惊慌地捂住我的嘴说:“媛媛姐,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我以为你也喜欢我……”
这时有人敲门,我内心的恐惧被冲散了许多。
 敲门的人是陈朵的婆婆。
我答应许诚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他才放开了我,陈朵的婆婆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我说没什么,她哦了一声就走了。
门外没了动静,许诚暗暗松了口气,可能是酒醒了一些,他坐直身子,一脸愧疚地看着我。
我告诉许诚,我想上厕所。卫生间在门外,许诚不太想让我出去。

我再次告诉他,这事我不会说出去。
许诚见我语气温柔,稍微犹豫了一下,让我站起了身。
出门后,我并没往卫生间方向走去,而是跌跌撞撞地下了楼。
许诚很快察觉,并追了出来。
恐惧瞬间又爬上我的心头,我不由地喊出救命。
   
听到动静后,陆陆续续有人从楼梯口走上来,参加婚礼的宾客,瞬间把狭窄的楼梯挤得水泄不通。
“陈朵快帮我报警!”那一刻,我只知道,在这个婚礼上,陈朵是我最亲近的人,我的目光层层叠叠的人群,落到她脸上。
我和陈朵初中就认识,十几年过去了,我们依然是铁闺蜜,当初,张强也是她介绍给我的。我心里对她充满信任。
但我忘了,许诚是从小和她一块长大的表弟,是她舅舅的儿子,她根本不信我说的话,或者只是假装不信。
许诚跑下来,解释只是想帮我盖被子,我听后怒不可遏,大喊:你就是想对我下手!
围观的人顿时炸开了,许诚的妈妈也跑了过来,立即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们许诚还只是个孩子,怎么可能干这样的事?我看这事,是你主动的!”
 许诚妈是个媒人,陈朵的老公就是她介绍的。
她那张嘴向来厉害,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被她这么一喊,我的酒清醒了大半,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但那时我太恐惧了,只想寻求帮助。

“真滑稽,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喝点酒连脸都不要了,竟然对一个高中生干这样的事!”许诚妈说着,狠狠啐了一口,她把自家孩子说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我没,是他脱我的衣服……”我脑袋嗡嗡的,声音嘶哑地解释。
“唉,又没发生什么,就算有什么,年轻人之间闹着玩也正常。”有人打圆场,人群里发出一阵哄笑声。
一阵屈辱感在我心里油然而生。陈朵从人群中挤到我面前,她和大家打了声招呼,然后把我带到她的卧室里。
门关上后,我还隐约听到许诚妈在骂我不要脸。
我泪如雨下,陈朵一脸愁容地坐在一旁陪着我。
楼下渐渐恢复热闹,大家继续猜拳喝酒,我恍惚觉得刚才那一幕,只是我的幻觉。
陈朵给我抽了张纸说:“这事,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但是,今天许诚喝多了,而且他还是个孩子,你理解他一点。他马上就要上大学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和陈朵之间分崩离析。
我不再说话,起身到卫生间洗了把脸,整个人清醒了许多,我决定回去。
下了车后,我给张强打了个电话,他像以往一样,无论多晚,只要我一个电话都能找到他。

我实在觉得委屈,就哭着把这件事从头到尾叙述一遍。
张强在电话里气得直咬牙,但最终,他也安慰我,没发生什么就好。
 没想到,接下来几日,那件事在小城里被传得沸沸扬扬的。
以讹传讹,许多人说我不要脸,勾搭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我父母不仅没替我主持公道,还怪我傻,说我当时不该冲动去揭发他,现在倒好,他毫发无损,我却声名狼藉。
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眼泪都快流干了。我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张强,我对谁都不再信任。
张强对我是真好。
我们在一起的三年里,他对我有求必应。
   
有次,大半夜睡不着,我突发奇想,要去海边看日出,我给他打电话时是凌晨四点,半个小时不到,他已经骑着摩托车到我家楼下,我们兴高采烈地去海边。
那晚的海风微凉,海浪的声音在夜里很响。不巧,次日是阴天,太阳始终躲在云层后面,天边只有一片朦胧的亮光。
没能看到日出,当时心里有些失望,但后来回忆起来,却觉得那晚的风都是甜的。
我脑袋里总是装满各种天马行空的想法,张强每次都毫无怨言地陪我折腾。
张强哪儿都好,唯一的缺憾是,他家有两兄弟,却只有一套房。
我心里是不介意的,我是独生子女,家里有两套房,实在不行,我们以后可以住我家的房子。

可我父母不同意,他们说,买不上房,证明他没能力,他们不能让我嫁给没能力的男人。
张强为了房子的事,整个人愁坏了,但他告诉我,他不怪任何人,要怪就怪自己没本事,他还说,总有一日,他会挣够钱风风光光地把我娶回家。
于是,他拼命地工作。
去年,公司在偏远地区开展业务,谁也不愿去,但为了多挣几个钱,张强自告奋勇去了,一共要呆两年,他反复告诉我,等他回来,首付的钱也就凑够了。
这几日,我把所有的委屈都和张强倾诉,我告诉他,我不要房子,只要你,你一回来我们就结婚。
 张强每天在电话里听着我哭,他无心工作,于是辞职了。他处理完那边的事,回到小城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
见面后,张强十分自责,他觉得如果他在我身边,那件事就不会发生。他紧紧地搂着我,告诉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
我心里的阴霾被这强有力的拥抱冲散了许多,肆无忌惮地在张强怀里哭了一场。
那天晚上,我和爸妈商量着,想和张强领证。
我爸妈依然反对,尤其是我爸,他阴沉着脸说:“那件事,你被抹得不清不白的,现在张强可能不介意,但以后时间长了,难免会被流言蜚语影响,我看你还不如等几年,等这事淡了,找其他人结婚。”
   

我爸的观点我不苟同。但他们坚持不让我结婚,我也只能再等等。
张强找了份新工作,他从不在我面前提那件事,而且对我比以前更好了,我也努力帮着他一起攒钱。
我心里对我们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然而没多久,张强竟然因为殴打许诚和他妈被抓了。
我赶到现场后,张强已经被警察带走了,许诚妈被打成轻伤,张强不仅要赔钱,还要被拘留半个月。
我在心里默数着日子,等待着接张强,但心里开始渐渐对这段感情产生了怀疑。
我去接张强那天,天很蓝,张强神色憔悴,我抱着他,轻声安慰,没想到他居然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说:“一想到那女人的儿子强.奸了你,她还到处污蔑你,我就咽不下这口气。”
我愣住,解释道:“他只是摸了我。”
“你当时喝那么多,你哪记得?”张强振振有词。
我盯着张强认真的脸,心一下沉到海底,泪水肆无忌惮地涌出来。满肚子解释的话堵在我的嗓子里,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不仅如此,张强竟还因此跟我提了分手。
我心像被人狠狠地撕开一个口子,我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就是当初信誓旦旦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人。

我低着头,定定地站在原地,眼泪像盛夏突如其来的暴雨,大滴大滴地落在地上,也落在我心里。
我满心的不甘,怎么也不敢相信我们的感情,会以这种潦草的方式结束。
那天下半夜,我给张强打电话,我说:“上次没看到日出有些遗憾,这次,你再陪我去一次,就当是分手仪式。”
张强语气冰冷地告诉我,他第二日要上班,不能陪我去。
我还想说什么,结果发现,他已经挂了电话,等我再打,是忙音,他把我拉黑了。
紧接着,微信也被拉黑了。
我整个人像坠入一个无边的黑洞,觉得浑身冰冷。即使我再不承认,曾经的山盟海誓还是结束了。
我把眼泪流干了以后,收拾了一包行李南下。只有离开这个令我伤心的地方,我才能和过去彻底告别。
我换了手机号,除了家里人,谁都不联系。
往后很长一段日子里,张强的冷血成了我的武器,我倔强地想,地球离了谁不能转,将来我一定要过得比他好。
 我应聘进一家大公司,从小职员,一步步干到公司高管。
在30岁那年,我嫁给能力和我旗鼓相当的杨云川。
我和杨云川在一起后,从公司辞职,开始自己创业。那段日子很苦,但熬过去后,我们的小公司渐渐站稳了脚跟。
我和杨云川的日子富裕了起来。

杨云川性格粗中有细,对于生意上的事,能精确到最后一个小数点。但永远记不得我的生日,以及其他一切节日。
也许是因为没有期望,所以也没有失望。我和杨云川之间,没有轰轰烈烈,没有细水长流,但相互扶持。
有时候总觉得缺点什么,但大部分时候,还是挺满足的。
   
随着一双儿女陆续降世,张强还有许诚,以及小城里其他的许多事,渐渐从我的记忆中淡了出去。
杨云川把公司经营的越来越好,我像其他有钱人一样,开豪车,住豪宅,请保姆照顾孩子。
我父母不愿搬来和我住。我也很少回去。
那次,母亲生病,我才赶回小城。
把母亲安排在医院后,我开车去附近超市买日用品,我没想到,我会在超市里遇到张强的弟弟张伟。
张伟显然也认出了我,他看我时神色复杂,但始终没和我说话,于是我也就假装没认出他来。
我匆匆选了几样东西出来付钱。
我感觉我的心始终是慌乱的,眼神的余光一直在寻找张伟的身影,他长得和张强太像了。
还好,他似乎已经走了。
我在心里怪自己没出息,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是看到和张强相关的人,内心就兵荒马乱成这样。
不巧的是,我拎着东西到停车场,准备开车回医院时,发现张伟的车就停在我的车旁边。

我心里直呼冤家路窄。
这次,张伟和我说话了。他瞟了我的车一眼说:“你现在过得不错!”
他的声音充满鄙夷,让我心里不舒服。我故作轻松地说:“是啊!不错,你哥呢,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原本不想问张强的情况,但话,就那么不经意地从我嘴里漏了出去,我在心里骂自己不该犯贱问这个问题。
张伟没回答我的话,而是冷漠地干笑了两声。
 我心想,多半是过得不好,不然张伟不会是这种反应。我不再说什么,打开后备箱把东西塞进去,准备开车离开。
“他早就死了。”
我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被抽干,整颗心不断颤抖着,嘴唇哆嗦了半天才问出:“你刚才说什么?”
“你远走高飞,没多久他就死了。”张伟眼神很冷。
“他怎么死的?”我一开口,就哭了。
“他得癌症你不知道吗?”张伟语气惊讶。
“什么时候的事?”我强忍着眼泪。
张伟的表情,像一把刀一样,狠狠戳到我的心里,我隐约意识到一些我不大敢承认的事。
张伟眼圈红了,深吸一口气说:“可能,这么多年是我们误会你了。”

   
原来,那几年张强拼命工作,经常熬夜,后来在公司的体检中,查出的癌症晚期,医生说做手术的话至少要准备五十万,而且治愈率很低。
张强知道,以我的性格,如果知道,肯定会闹着家里卖房给他治病,他怕最后,我要承受人财两空以及和父母决裂的痛苦。于是没告诉我,他故意去打许诚妈,一是替我报仇,二是借着许诚侵犯我的事冷淡我。
张强家砸锅卖铁,还是没凑足医药费时就来找我,哪知道,我已经远走高飞。
张强死后,他的家人恨透了我,他们觉得如果当初我帮一把,也许张强还有生的希望。
我蹲在地上哭到不能自已,婚礼上那件事发生后的两个月里,张强从未对我说过一句粗话,反而是更细心地呵护我。
后来突然对我的态度冷淡,我当时一心觉得,他是在嫌弃我。
现在想来,如果当时我多了解他一点,也许就会去查他对我冷淡的真正原因。可是,我选择的是逃离这个城市,逃离和他有关的一切,任由他在这个世界上自生自灭。
 这么多年我过得平静而安稳,但内心依然有块地方,愤愤不平地滋养着恨。
我曾经以为,如果有相遇那天,我会趾高气昂地告诉他,我过得很好,感谢他当年的不娶之恩。
而如今,我知道了,那个男人,他一直爱我,他的爱比我想象的还要深沉,而我这辈子已经无以为报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停车场的。我把车驶到海边,坐在我们曾经一起等待日出的礁石上。
海风一阵阵,把云都吹散了,蓝色的天空一碧如洗。
过往的记忆,聚拢在心头,把我心上因愤恨结成坚硬的疤,化成一滩水,我的心像重生了一遍,变得温暖而柔软。
原来,会恨,是因为还未放下。
海风阵阵,把过往的记忆,吹散了,吹淡了。
张强那张在旧时光里的脸,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伴随着阵阵海浪,我细数着和张强有关的记忆,最终,全部把它们装进心底最柔软的角落里。
这辈子,我会好好生活,那样才不会辜负张强煞费苦心对我的好。
如果有下辈子,希望还能遇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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