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国英:探寻与建构极致之美
——《“气墨灵象”艺术论》总序
吕国英
大道至简,大哲无惑。
宇宙再艰深,无非时刻、空间;天地再无垠,无非物质、精力;凡间再博大,无非天然、社会;精力再缥缈,无非思想、意识。
无疑,时空、天然、事物,既属客观存在,也为认知观念(扬名);而精力、思想、意识,既属主观存在,也为反应形态。如是,宇宙万物、社会百态、人世诸念,不过乎主观与客观,或客观与主观,是主客观相“同一”,或是客主观相“同等”。
进言之,没有主观认知的客观,存在没故意义;没有客观反应的主观,理念也无代价。然而,客观多谜,主观多惑;客观由道,主观由心。于是,发生了科学,呈现了艺术,而天然“托付”科学,精力“拥抱”艺术。
科学与艺术,既组成人类文明,又演进人类文明。
显然,人类文明的演进、成长,不能没有科学,也不能少了艺术,而且它们相间而行,并行不悖;彼此引领,竞相前行。科学的代价在于试探天地机密,显现运化纪律;艺术的意义在于解读精力暗码,缔造魂灵安居。
哲思存言:科学、艺术,自山麓星散,至山巅会集。“山麓”是文明滥觞,“山巅”为文明远方。
在人类文明演进中,科学与艺术,相行致远,相得益彰。艺术在哲学、美学、神学的“蜂拥”下,几近一向饰演着引领科学的脚色,而科学在艺术想象力的启示、引发、向往中,也如插上了翱翔的同党,力行天然与物质天下的远方,不只进入了分子、原子,还进入了中子、质子,现在,又开启量子、引力波之探域,直面高维时空、平行空间之挑衅。这是科学的稀奇,也是艺术的魅力。
不问可知,科学作为试探时空的一个阶段、一个层面、一个进程,是一种认知、一种功效、一种存在,经常浮现为“物”,表达为“相”,展示为“真”;而艺术作为解读精力的一种感悟、一种情态、一种祈愿,是一种抱负、一种审美、一种地步,经常表达为“意”,泛起为“象”,浮现为“灵”。
科学在探“微”求“真”的征程中,一向质疑“想象”的存在,却又不绝验证“想象”的真实,从宏观天下、微观天下,进而深入超微观天下。艺术在表“意”润“灵”的试探中,始终建构于“象”,又不绝致远于“象”,好比,具象艺术、意象艺术、抽象艺术,进而至于灵象艺术。
概言之,科学以求真,于宇宙空间(客观天下)中寻觅、发明大道之美,显现天然机密;艺术以润灵,在精力生命(理性天下)里驰骋、追逐美的远方,润泽灵性自在。
云云,科学,一向致力于释疑;艺术,始终叩拜灵性。
也云云,科学,探微征程弥艰;艺术,润灵光阴悠长。
还云云,科学,一步攀登一重天;艺术,灵性自在任由然。
质言之,科学之探微,宏观是以目观物,微观是借“镜”察物,超微观是由“理”观物,而“理”是逻辑、理念,是“我”(主观、理性)之头脑;艺术之立象,具象是以相(对应实际之相)立象,意象是似相(寓意实际之相)立象,抽象是离相(偏离实际之相)立象,灵象是无相立象,而无相立象是为主动立象,是润灵之象、至美之象。
现在,科学正在读懂量子,进而探讨超微观;艺术正力戒暴躁,整肃乱象、怪象,进入攀登文艺岑岭新期间。“气墨灵象”的探研与实践,既是一种新构思,也是一条新路径。题目是,当科学正在进入理性、逻辑探微之时,艺术何时走出具象、抽象、意象之胶葛,变被动立象为主动立象?
究竟上,探寻与建构极致之美,科学与艺术方最终相会。“气墨灵象”之美,既为以(润)灵为象,也是以理探真。由于,万物有灵,万有相通;无相立象方大美,灵性自在行远方。
作者简介
吕国英,艺术品评家、文化学者,追臻狂草艺术,解放军报社原文化部主任、高级编辑。恒久致力于哲学、美学、文艺学、文化史与头脑史学研、探讨,创建“气墨灵象”文艺理论新系统,提出“‘书象’审美”新命题,撰著《国粹千载“牛”纵横》《中国牛文化千字文》,出书《“气墨灵象”艺术论》《大艺立三极》《将来艺术之路》《神雕》《陶艺狂人》《CHINA怪杰》等专著多部,撰写原创艺术新论多篇。荣立二等功一次、三等功五次,多篇(部)作品获国度、部队重要奖项。